派對很熱鬨。
有趣的是, 即使萊昂納多已經公開宣布薩莫是他的女朋友, 還是會有性感惹火女郎直接無視她,試圖勾搭萊昂納多。
薩莫以一種做研究的眼神打量著不認識的性感女郎跟他調情。
這家夥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是在調情。
盧卡斯在她耳邊嘀咕:“瞧,他總是這樣。”
“那你呢?怎麼沒有姑娘來跟你調情?”
他悻悻,“你看看那些姑娘的眼睛都在誰身上!”看看她, “你不去宣布主權嗎?”
她哈哈直笑, “不用,他要是能被勾搭走, 那就走吧。”
“哎呀!”盧卡斯歎氣, “一看你就是個kid,男朋友這種生物呢,是需要好好抓在手裡的。”
薩莫十分疑惑:“你好像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你怎麼知道的?”
他不服,“你這可是把我看扁了!”
萊昂納多過來了, “你倆說什麼呢?”很自然的攬住她的腰,給了她一個長長的吻, 吻的她氣喘籲籲。
盧卡斯直勾勾的看著他倆吻在一起,過了一會兒, 才把視線挪開。
不到11點, 他就開車送她回家。
“派對會開到幾點?”
“大概淩晨2、3點。怎麼?彆擔心, 你看我都沒怎麼喝酒, 就是想著要送你。”右手揉了揉她頭發, “丹尼斯可是說了, 我要是酒駕, 就不會讓我晚上接你出來。”布魯克夫婦可以說是非常遵紀守法小心謹慎了,他覺得就算哪天丹尼斯忽然拿出酒精檢測儀讓他測試一下,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對喝酒這個問題也很重視,如果要開車就不會多喝,他是喜歡喝酒,但命更重要。很多人酗酒嚴重還要自己開車,那是找死,他可不會像那些笨蛋一樣,他的小命很值錢的好嗎。
她裝作不在意的說:“盧卡斯說要是有人想留下來,他會問清楚那人的名字。”
“嗯?什麼意思?”接著馬上明白過來,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那怎麼可能!我的房子隻可能有兩個女人留宿,一個是你。”另一個不用說當然是伊爾梅林了。
薩莫想了一下,點頭,“嗯,你這家夥小氣的很,不喜歡彆人碰你的東西。”早幾年他沒有搬出來,跟女伴們短暫約會基本上不是去酒店就是去女方的公寓,不可能帶回家胡天胡帝,至今認真介紹給伊爾梅林的隻有克裡斯坦這個正式承認的女友,薩莫由於從小就常來他家,反而不需要特彆介紹。
聖誕節前他終於興高采烈的告訴媽媽,說薩莫答應做他女朋友,他很快樂。
伊爾梅林很為他高興,畢竟就算布魯克夫婦有點假仙,薩莫可一直都是個好女孩,品行端正,甜美可愛,跟她的寶貝成為情侶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她一點意見也沒有。
“不是誰都有資格分享我的床的,隻有你,baby,你隨時想來都可以。噢,對了,我想你應該有一套鑰匙。”他在路邊停下車,開了置物格,拿出一隻牛皮紙信封,遞給她。
她接過信封,心裡也很高興:這說明他確實對她很重視。
其實他倆都不知道鑰匙不能隨便給,萊昂納多是覺得他的一切都可以交給她,薩莫則是認為這個態度說明他不會仔細的分清“你我”。這是一種信任,“交付”的態度。被人信任的感覺很好呢,這跟父母對待她的那種信任不一樣,父母的信任仍然建立在你還是個孩子的基礎上,戀人的信任則是另外一回事。
人是需要感受到“被需要”的,作為子女被父母愛著也是一種“被需要”,作為戀人更加需要肯定自己是“被需要”的。人用自己在他人心目中的地位和分量來確認自己的價值,隻有極少數人可以不在乎他人的肯定,足夠強大到“我就是一切”。
於是她笑著打趣,“要是讓我看到什麼地方有不屬於我的女式內衣,那你可就要好好解釋一下了。”
“這個意思是不是說,我應該給你準備一些內衣?”
“不是!”這家夥也太會自說自話了,而且,說到貼身內衣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有點害羞的。
萊昂納多想到可以給她買很多美美的衣服裝扮她,心裡就美滋滋的。他喜歡她穿的漂漂亮亮的,美人雖然穿什麼都好看,但誰不喜歡穿華服美裳呢?她穿那條雪紡裙就美得不得了,小仙女似的。男人是極為虛榮的,有個美貌的女朋友當然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