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過了很久才放開她,額頭抵著她額頭, “隻有你才能帶給我無邊的快樂, 我也想帶給你無邊的快樂。快學會愛我, 這樣我們就能同樣的快樂。”拿起她的手, 吻著她手心, “現在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人人都想要擁有愛情,因為這感覺實在是該死的太美妙了。”
吻著她指尖,“這幾個月我過得糟透了!一想到你跟彆人約會我就氣得發瘋, 我跟彆的女人約會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會生氣,結果,你根本無所謂。”
“啊!你說什麼!”真是敗給這個無恥的家夥了。“我都不知道你在犯什麼傻。是不是男人都是這樣,一天不做-愛都忍受不了?”
有點尷尬, 但還是勇敢的回答了, “可能吧。”
她很懷疑,“克裡斯就不會這樣。”
“哎呀!那他可能身體有問題——啊!住手啊!真的會被捏壞的!”
*
夜風清涼, 夜色深沉。
上弦月月光下,倆人緩緩走在沙灘上。
萊昂納多雙手仍然撐著肘拐, 跟在薩莫身後。
“你走慢一點。”沒走幾步他就得這麼說一句, 不然她就走遠了。
“誰叫你這麼慢!”她扭頭看他一眼。
委屈兮兮, “我受傷了, 走不快。”她要回家,他當然得送她, 又不是病到下不了床, 隻是要慢一點而已。事情過去5個多月了, 這是他有生以來覺得最難熬的5個多月,薩莫無疑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伊爾梅林是媽媽,無論他做了什麼荒唐事,媽媽都會原諒他,但薩莫可是會真的生氣的,他特彆不願意見她生氣。
回憶一下,分手以來他做的事情可不怎麼樣,多半時間都是在跟她賭氣。這有點不太成熟。而且,賭氣的作用得是對方知道你是故意氣她的才有效果,但她好像還真的是不太在意。
她真的很奇怪,就是可以分得清清楚楚。
不過,她今天對他提要求了,這還挺讓他覺得高興的:一直以來,她總是那麼冷靜,他其實很不喜歡她這一點,仿佛是個機器人一樣,不太熱情,唯一的好處就是他明確的知道,她也不太可能突然會愛上或是喜歡上彆人。他一直不太弄得清楚她是不是對他不一樣,現在,她提出要求和限製,他就能明確的知道,她確實對他不一樣。
不是真喜歡他,那麼她是不會費事提要求的,這很簡單,要對對方有占有欲才會在乎這一點。他就對她有強烈的占有欲,受不了她接近彆的男人;她現在也會說不讓他碰彆的女人了,這並不難做到。前幾天他還在猶豫“一棵樹木”和“整個森林”的問題,這幾天他又考慮了一下:這還真不算什麼艱難的選擇,如果沒有她,那麼就是他得到了整個森林又怎麼樣?
他會約會其他女人也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隻要對方是個漂亮女人就行了”,還是特定的某個女人。他約會的女人一定都是美麗的,但誰都無法跟薩莫相比,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挑剔她們,有時候甚至連滾床單都提不起興趣,吃過飯就走了,連送對方回家都不想。
他不會跟她提及這些堪稱無聊的約會,就隨便跟她閒聊,說什麼時候去法國度假,聽說普羅旺斯是旅遊勝地;西班牙也不錯,巴塞羅那很迷人;或者意大利,上次在羅馬玩的很開心,可以多去幾個城市,或者就是優哉遊哉的在羅馬住上半個月。
到了布魯克家彆墅的樓梯下,又跟薩莫在樓梯台階上坐了好一會兒。
“海倫娜上次問你怎麼沒跟我一起去倫敦,我都沒敢告訴她我們分手了。”嘟著嘴一副“求安慰”的表情。
“倫敦?”
“Iron Mask倫敦首映式。媽媽和Oma都去了,但你沒去。”
“那你應該告訴海倫娜,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跟你分手的。”
萊昂納多渾身一抖,馬上討好的微笑,“你可彆告訴她,她會罵我的。”海倫娜要是知道他瞎浪讓薩莫看到了,準會狠狠的罵他一頓。
倆人分坐兩級台階,薩莫坐在高處,伸手亂揉他頭發,“誰讓你剪短頭發的?”
“有點太長了。”
“原來的長度正好,我很喜歡,可彆再剪短了。”突然用力薅了一把,“是不是因為我跟你分手了,你就剪了頭發?”
他忍著疼,“不是。”其實當然是,但這可不能告訴她,必須得否認。
她哼了一聲,“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