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睡覺。”她戴上真絲眼罩,翻身背對著他。
“我明天就要離開你,好幾個月。”手指在她肩頭劃來劃去,“你說了你不生氣的。”
“是沒生氣,就是累了。你好煩啊,手拿開!你腦子裡除了做-愛還能不能有點彆的?”
“有啊,很多,每一件都跟你有關。”
嘴這麼甜,她心裡那一點不悅頓時也就煙消雲散了。大概因為明天就要分離,他有點焦躁,不太溫柔,幾乎弄疼了她。
到了早上又把她弄醒了,匆匆完事。
“我不在你身邊,你得每天都想我。”汗津津的胸膛貼在她背後,吻著她脖子、耳朵、頭發。“要是想出去玩,叫盧卡斯過來陪你,彆找彆人。”即使是玩伴們他也不會放心,倒不是擔心他們照顧不好她,是怕他們帶壞她,帶她嘗試不好的東西比如毒品;隻有親密小夥伴陪著她,他才會放心。
她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我會每天都給你打電話,放春假你就趕快過來,我會把他們都趕走,就我們倆,我聽說泰國有不少很好玩的地方,我帶你去玩。”
“好。”她迷迷糊糊的,還是很困。
“待會兒凱文來接我,你彆起來送我了。想睡的話,再睡一會兒。”他下床去了浴室,等他洗過澡出來,見她像是又睡著了。眼睛上還戴著眼罩,看上去幼稚得可愛。
小心的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
隨即穿好衣服,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公寓。
*
薩莫確實又睡著了,都沒聽見他出門的聲音。
到10點多才醒,習慣性的就去找萊昂納多。過了一分鐘,才想起來他走了。她略感惆悵: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隻是幾個月,她就習慣了有他。
她心不在焉的拿起梳子梳理頭發。太習慣一個人、甚至太依賴一個人有點可怕,甜蜜,但可怕,他現在還在熱戀中,不會覺得有壓力,可時間一長,總會覺得受約束。蘇珊娜說過,男人心裡住著一個永遠長不大的男孩,你得讓他學會負責任,成長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但也得適當的讓他放鬆,重拾“男孩”時代的中二和莽撞。
所以身為演員的好處就是一年中總有幾個月兩個人會因為工作分離,這在某種意義上是極好的。
盧卡斯住在克林頓公園公寓裡,時常過來跟她一起晚餐,周末帶她出去玩兒。他現在22歲半,已經從家裡搬了出來,在洛杉磯就住在萊昂納多的馬裡布彆墅,到紐約也還是住好友的公寓。
他現在暫時沒有工作,事業心也不如托比那樣強烈,每年接個一兩份工作就滿足了。不用付房租,隻是日常開銷還是可以負擔的,出去玩的開銷仍然由不在紐約的萊昂納多支付。
盧卡斯是少數幾個可以直接用萊昂納多賬戶的人,薩莫也知道這一點,當然她也可以用,他有好幾個銀行賬戶,賬目極亂,花錢如流水。雖然說了要他上交銀行賬戶,但她可不想現在就成為他的管家婆。蘇珊娜說,男人身上不能沒錢,尤其,好萊塢大明星可不能刷卡,這多掉價,他們總是用現金支付開銷。
出去玩的時候,玩伴們中的一個身上帶著成卷的現金,可能一晚上就會花掉1萬元甚至更多。盧卡斯說,萊昂納多有一次對記者說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破產,誠實又魯莽,他的公關人員已經習慣了他大嘴巴亂說。媒體記者說他直率的可愛。
當然,絕大部分都是他們分手那段時間的事情。那時候萊昂納多浪到飛起,每天晚上都出去玩到淩晨至少4、5點,他們通宵達旦的到處作樂,一堆人都住在酒店裡,衝著狗仔隊的車扔垃圾或是隨便撈到的什麼東西,打架鬥毆,喝得爛醉,每天隻睡幾個小時,就又到處亂躥,精力旺盛,惹人討厭。
《紐約》雜誌98年6月份發表了一篇文章,用“The Pussy Posse”來稱呼以泰坦尼克之星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為首的這個荒唐的小團體,稱其中很多人都已經放棄了自己的職業生涯,而以“Leo的朋友”自居,他們放浪不羈,輕浮傲慢,狂妄自大,揮金如土,令人厭惡。
這個詞肯定不是什麼讚美,而是具有欺辱性的,萊昂納多從沒在薩莫麵前說過這篇報道,她當時回了洛杉磯,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期雜誌,等到再回紐約,這期雜誌已經成了過刊,而且,奇怪的是,她也沒有聽到彆人對她說過這個報道,和這個不雅的詞。
但實際上,除了個彆記者外,絕大部分媒體記者還是很喜愛萊昂納多的。你肯定沒法讓所有人都喜歡你,即使你是全球聞名的大明星也不能。就比如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會喜歡薩莫,FANS雖然很多都對他倆的戀情喜聞樂見,但也有無法接受的狂熱迷妹,衝著薩莫大喊大叫大罵她。尤其萊昂納多去了外國工作,現在陪在她身邊的是盧卡斯,盧卡斯又莫名躺槍,成了緋聞男主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