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莫乾脆哈哈大笑起來, “噢,Leo!你錯了, 我很庸俗的, 我很喜歡錢, 喜歡得不得了。”她親昵的貼著他,左手臂勾著他脖子,右手食指輕輕擦在他唇上, “可是有的錢花起來愉快, 有的錢花起來, 可能不會那麼愉快。”
萊昂納多張口輕輕咬了一下她手指, “我會很努力賺錢的。”想想心裡怪不踏實的, 又多添一句,“或許沒法讓你能想買什麼根本不用考慮價錢,但你隻要不是忽然想買一個小國家, 應該都可以買得起。”
她溫柔的笑,“好。”頓了一下,又說:“彆擔心, 像他那樣的人從小接受的教育是女人就該順從男人,不會接受被女人拒絕,過一段時間他就會覺得無趣,就不會總出現了。”白袍王子們也不會死纏爛打啦, 一般就是金錢開路, 對方沒被砸暈的話, 也不會有太大執念。“愛情”這種東西, 對他們來說不是必要的,賽義德這種倒真是鳳毛麟角。
這就跟那些曼哈頓富豪子弟一樣,薩莫對他們不感興趣,他們也就沒那麼執著非要贏取她的芳心。
想通了這一層之後,萊昂納多才算稍稍放鬆了一下下。
但還是不能給彆人機會。
薩莫休息了一會兒,換了一件白色繡花改良阿拉伯女式長裙,跟他一塊兒出去騎駱駝去了。
當地導遊帶他們在小鎮周圍轉了轉,去看了一下當地民居之類,自帶了幾瓶礦泉水,都喝光了,這才回來。
回了度假旅館,見房間裡的花籃全部換了——擺放了一天的花跟剛送來的花還是略有不同的——花籃裡照樣放著天鵝絨的首飾盒,起居室桌上另外還放了一個直徑20cm的刻花金碗,金碗裡放滿直徑1cm以上的珍珠,大多白色,有些淡粉紅色,顆顆圓潤強光。
薩莫見到那一盤珍珠頗是驚訝,伸手抓了一把珍珠,“這些珍珠倒是很不錯。”
金碗不深,但粗略估算,這一碗珍珠也該有上百顆,難得的是顆顆都接近正圓,就是看著也極美麗。
“迪拜沒有挖出石油之前,盛產天然珍珠,現在也產珍珠。”她鬆手,珍珠落回去,發出細微的撞擊聲。
萊昂納多想了想,前次見到賽義德的妻子莎莉,她就戴了一串上好的珍珠項鏈。
見她臉上流露出喜歡的神色,頗是戀戀不舍,想著上次他們去大溪地玩,買了一些單珠吊墜和手串,她是很喜歡的,戴了好久。
“要不——”珍珠倒是比大鑽石更易得,挑出這麼一碗正圓的天然珍珠也不難,隨便哪家珠寶店都肯定能買到。
薩莫又摸了摸那些珍珠,“看看也就得了,珍珠雖好,但又不能睡在上麵。”
他低頭笑,“你不覺得太硌骨頭的話,也不難做到。”這就是胡說八道了。
這麼簡單粗暴的砸錢,反而讓他心底更輕鬆了:要是真的隻用錢就能砸暈她,那些old money家族的富N代早就能砸暈她了。
桌上除了珍珠金碗之外,還有幾盤各種水果:提子、櫻桃、草莓、藍莓、醋栗、黑加侖,還有不少亞洲熱帶水果,不一而足。桌子旁邊的地板上也放了一些果籃。
她再愛吃水果,這麼多水果她也吃不完,她不在意的擺擺手,“等下叫人拿走,分送給大家,人人有份。”
萊昂納多就笑:白袍王子花錢,她來做人情,倒也是極好的。
郊外風沙大,薩莫去洗了個澡,換了一條連身裙,右手腕戴著鑽石手鐲,左手結婚戒指。
萊昂納多洗過澡出來,見她斜倚在沙發上,一手托著腦袋,一手從果盤裡拈著水果吃。見他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對他招招手,“過來。”
他依言走到她身前,她扔下一隻靠墊在地毯上,他便坐在靠墊上。
薩莫拿過他手裡的毛巾,胡亂擦著他頭發。
他隨便她折騰,乖乖的一聲不吭。
他頭發長了,隻能擦個半乾。細細軟軟,很好擼。
又閒得給他編了小辮子,一邊閒聊,說到阿拉伯國家女性地位低,像阿聯酋這樣富裕的國家稍好一點也有限,沒什麼石油資源的阿拉伯國家女性普遍教育程度偏低。又說到伊-斯-蘭-教男人可以娶4個妻子,想想都可怕,而且是合法的,賽義德已經算是王子裡西方化程度較深的,現在隻有莎莉一個妻子,夫妻恩愛,可是也很難說以後會不會再有其他的合法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