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1 / 2)

撕掉溫柔 抱貓 8355 字 3個月前

chapter 22

南舒跟宋明遠見過麵後, 互相添加了聯係方式。

他還把南書沉的電話號碼給了她,並且說:“本來他以為出來後就能見到你的,但是你不在。其實這幾年, 他一直很想你。”

南舒輕嗤了一聲,盯著手機裡宋明遠發來的11位數字, 也在心裡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冷情了。

但即便這麼多年過去,她依舊覺得有一根刺擺在他們中間,說不清道不明, 一直難以釋懷。

南舒拿起日曆瞄了眼時間,距離母親的忌日還有足足一個月, 那就一個月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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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答應過南舒有空了會過來中國陪她, 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說到做到, 隻用了一周左右的時間, 便將公司總部的事情處理完, 從莫斯科飛來中國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彼時,南舒並不知情。

下午她需要去談一個合作,臨出發前還在仔仔細細地查看客戶的資料以及各方麵的信息, 以便了解得更全麵一些。

助理小賀突然走過來告訴她:“下午還有一個人會陪我們去。”

“誰啊?”

南舒見她神秘兮兮的, 便也好奇起來, 可她就是不說,說是答應了那個人要保密, 必須說到做到。

南舒也不為難她了。

到了出發的時候, 南舒睨了眼腕表,問小賀:“你說的人到底是誰啊?我們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彆急, 他說很快就到了。”小賀似乎很有把握, 並且篤定地說, “他來了你就不會慌了, 相信我。”

南舒半信半疑地點頭,嘴角淺淺的梨渦微顯:“行吧。”

兩人又等了五分鐘。

果然,一輛賓利從遠處開來,停在她們的麵前,司機降下車窗直接讓她們上車,說趕時間。

南舒拉開後座的車門,剛準備坐進去,才發現車裡的人居然是維克多。

原來是老板來了中國,難怪剛剛小賀這麼淡定。

南舒一坐進車內,淡淡地勾唇,略有埋怨地說:“你過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不是說好了提前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的嗎?”

維克多將腿上的文件闔上,挑了挑眉:“想給你個驚喜,這不算驚喜嗎?”

南舒擰眉道:“這是驚嚇好嗎?而且,這是很重要的合作,萬一搞砸了,我可不知道怎麼跟老板交代。”

“那老板搞砸了呢?”

“那就不關我事咯。”南舒調皮道。

“早晚有一天會關你事的。”

維克多這句話的含義,南舒不會不懂,這麼些年他一直很照顧她,也給了她很大的幫助。

最近的這兩年在她精神狀態和生活都好起來後,他也偶爾暗示過她一些東西。

但南舒都敷衍地掠過去了,同樣也包括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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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談合作的地方是一個高爾夫球場,近6500畝的莊園場地,四周青山環繞,碧湖相間,最大限度地利用了天然人工合成樹和自然水體景觀,展現了一處難得一見的度假休閒區。

維克多走在前麵,南舒和小賀跟著他,這一次要談的是地皮問題。

集團需要在這邊建廠,來滿足中國市場的銷售需求。

對麵來的不僅僅是今天要與他們談合作的客戶,南舒瞧見吳新雪也在,難免皺了皺眉頭,莫不是這裡還有外交部的人?

南舒沒過多在意,這是工作場合,跟她輕輕頷首打過招呼就算了。

有維克多在,南舒輕鬆了許多,基本都是他在跟客戶聊,她隻負責站在一旁聽聽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再見縫插針地補充說明,以確保萬無一失。

她今天穿得很閒適,畢竟不是在酒桌或者飯桌上談合作,隻穿了一件比膝蓋高一點的裙式運動裝,露了兩條白皙的小腿出來,帶著鴨舌帽依舊擋不住那張略顯精致的小臉。

有人見南舒一直站在身側,不打球,便喊了一聲:“這位小姐怎麼不玩啊?”

“我不太會。”南舒眉眼帶笑,謙遜地說。

其實她不是不會,隻是不太想玩,而且看那男的略顯油膩的眼神,就知道沒好事兒,南舒連球杆都不願碰。

維克多看出她的意思,打圓場地說:“對,她不太會,我陪你玩吧。”

“這麼簡單,怎麼會不會呢?”中年男人似乎盯上了南舒,執意要她來玩,接著還把杆遞過來,笑得極為寬容卻不懷好意,“不會我可以教你,教幾下就會了。”

這是重要客戶,可不能搞砸。

南舒嘴角勾起淺淡的弧度,妥協地說:“好吧,不過我先自己試一試。”

“會不會啊?”那男的看她的抓杆姿勢,立馬皺起眉頭說,“你這抓杆姿勢都不對,來,我教你。”

他走過去,目的性極強地繞到南舒背後,看這嫻熟又惡心的動作,想來是沒少乾這種事情。

維克多掃了眼南舒的抓杆手法,其實是對的。

高爾夫抓杆有三種方式,重疊式,棒式和互鎖式,南舒用的就是互鎖式,這種比較適合手掌不大,但是揮杆速度快的人。

那男人伸手剛準備從後麵摟住南舒,粗糲的大手搭上她的手背時,維克多上前將南舒拉了過來,勉強保持著微笑說:“抱歉,周先生,我的下屬不會高爾夫確實是我的疏忽。今天本來是陪你過來享受一下假期,放鬆一下的,怎麼能讓你當起老師呢?”

姓周的男人多少也懂這是個什麼情況,臉色一變,說:“我不介意啊。”

“但我心裡會過意不去。”

“對啊,周先生。”另一個帶著吳新雪來的外交部的人見到這情況也出聲附和,“今天不是出來玩的嗎?何必為了個小姑娘這麼累,還要當她老師,萬一教不好那不是白費一場功夫?”

維克多客氣地說:“這樣吧,今天晚飯我請,就當給您賠個不是。”

“行吧行吧。”

那姓周的斜了南舒一眼,低低地嗤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