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皇太極24歲(1 / 2)

1616年後, 努爾哈赤在赫圖阿拉給自己取了個十分拉風的名字,覆育列國英明汗。

改國號大金。

那天,他牽著秦墨的手登上高台, 受眾人叩拜。

可到了晚上,他就把阿巴亥摟在了懷裡。

為什麼呢?

還不是阿巴亥生氣了。

她認為努爾哈赤這麼多嫡子, 不是大貝勒,就是小貝勒, 人人都有牛錄, 人人都是旗主。

可她的那三個孩子呢, 愣是一個也沒分到。

阿巴亥嘴嘟得老高, 她說:“大汗,就代善、皇太極他們是您的兒子, 難道阿濟格、多爾袞還有多鐸就不是了嗎?”

這幾年隨著阿巴亥又多了多鐸這張王牌, 知道努爾哈赤一定會疼他最小的寶貝兒子, 她便是愈發嬌慣,時常對著努爾哈赤就撒嬌討要。

努爾哈赤也不惱,似乎很喜歡她這麼纏著自己。

久而久之, 阿巴亥便是什麼也不管, 直接是想到什麼就大膽說出來了。

努爾哈赤說:“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你想要給你的孩子爭到牛錄, 怕我不給他們是不是?”

阿巴亥都快氣哭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他竟然還說得出口。

“不是我胡思亂想,就是現在您都已經分好了。難不成您以後想給他們, 還要把其他貝勒換下來不成?”阿巴亥說。

她也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 可是自從褚英出事之後, 現在大金所有人都被努爾哈赤管得服服帖帖的。

那都沒誰鬨事了,誰又願意把位置空出來給彆人呢?

阿巴亥想到這裡是越來越委屈,便是哭得更大聲了。

努爾哈赤是想哄阿巴亥, 按照平時他早去哄阿巴亥了。

但如今他竟然沒這個心思。

他靠在躺椅上看著阿巴亥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竟是想到了秦墨。

以前他覺得她們倆挺像的,都是沉穩內斂,好似無欲無求。

可現在阿巴亥的一些表現,早就和秦墨已經是兩個人了。

努爾哈赤還記得秦墨對於這事的看法。

她先是看了看努爾哈赤,然後說:“這事,你自己決定就好。但既然你來找了我,那我就把我的想法一並告訴你。你之前已經把八旗分好給你的子侄,的確是不能再動。不過你自己的兩個旗要是再想分,他們應該也不會多說什麼。”

要知道努爾哈赤手裡的兩個旗可是大金八旗裡牛錄最多的,按理說要給也是給下一任汗王。而秦墨卻是建議把這兩旗分給這三個孩子。這實在是讓努爾哈赤好奇。

他說:“你就不為黃台吉考慮?”

秦墨說:“考慮什麼?先不說他現在擁有一個正白旗已經可以了,就是以後這位置真有可能是他的,那我也希望你不要把這兩個旗給他。”

努爾哈赤說:“為什麼?”

秦墨挑眉,還故意問為什麼?

你自己不知道嗎?!

“給了,就打破現有的平衡,這不是你我想看到的。”秦墨說。

唉,其實她倒是想。

都是當娘的,她也想和阿巴亥一樣為兒子爭取到更多的牛錄,以後也不至於集權那麼困難。

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不是她想不想的問題啊。

人家努爾哈赤心裡早就有譜了。

為了平衡也好,為了寵愛幼子也罷。

總之他是不會把這兩個旗給任何一個成年兒子的。

秦墨早就摸清楚他的心思了,自然就順著他的說咯。

還能掙得一個賢名,不要白不要。

想到這裡,秦墨就回應了努爾哈赤一個特彆溫暖的笑。

就這個笑,努爾哈赤看著阿巴亥都能把她想象成秦墨。

然後,他就走神了。

阿巴亥在他麵前用手晃晃,說:“大汗,您有在聽我說話嗎?”

努爾哈赤回過神來,說:“你說了什麼?”

阿巴亥哼了一聲:“原來您剛才一句也沒聽。”說著便又接著哭了起來。

努爾哈赤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你的這個請求我會考慮的。現在不是多爾袞和多鐸還小嗎?等他們長大些了,能立軍功了,再說這事也不遲。”

阿巴亥張了張嘴,一些話到了嘴邊卻又不敢說,她想大汗您都這歲數了,萬一哪天有個什麼好歹,這事不就和沒說一樣嗎?

但努爾哈赤沒給她再次撒嬌的機會,他打了一個哈欠,示意自己要休息了。

“睡了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努爾哈赤說。

明天?阿巴亥天真的以為這明天真是明天,可是明天複明天,什麼時候才能給她一個準信啊!

不行,為了她的兒子,她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

*

葉赫把東哥嫁去了蒙古之後,這個原本就許給了努爾哈赤的女人嫁給了彆人,自然是讓咱們的天命汗臉上無光。

他可不是布占泰,可以被幾句話就忽悠過去的。

因為對於努爾哈赤來說,東哥隻不過是挑起戰爭的工具,她是誰,和他根本就沒什麼關係。

所以就在東哥出嫁的那年,努爾哈赤就帶著他的兵馬一路殺去葉赫。

好家夥,要不是葉赫他們偷偷去給明朝政府送了信,這仗估計能把葉赫直接就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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