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沒能通過訓練的,有些就直接死在了訓練過程中,這些都被無情拋棄。
至於那些沒有通過,但又僥幸活了下來的“幸運兒”,就全都被團藏派人送出火之國,送到各個國家中,任由他們自己生存,如果能活下來就最好,如果不能活下來,根部也沒有什麼損失。
忍者世界隨時都在爆發大小規模不同的戰爭,突然出現一些年紀小的孤兒,根本就沒人重視。
存活下來的人,隻要根部願意,隨時都能激活他們,成為團藏遍布整個忍界的情報網中非常渺小的一部分。
曾經的舍人,就是這些“幸運兒”之一。
不過根部除了會招募這些孤兒外,團藏有時候也會看中木葉一些潛力相當不錯的年輕人,將他們招募筋根部,洗腦後為自己所用。
其中就有一些家族的弟子。
油女一族內斂的性格,不張揚的存在,正是團藏最喜歡的一部分人。
他們平時偽裝得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隻要一戴上麵具,就成為了團藏手中最有利的武器。
“這個名叫夜狐的根部忍者是油女一族的成員,就是不知道身為隊長的赤欒以及名叫鬃犬的忍者,又是哪個家族的忍者?又或者乾脆就是普通的平民、孤兒...”舍人心中默默地想著。
為了收集情報,夜狐以及他的寄壞蟲一起離開了。
赤欒和鬃犬好似對這種模式相當熟悉,也不擔心他會遇到什麼危險,隻是默默地在原地等待著。
舍人盤膝坐到地上,兩條蛇慢慢地從他的袖子中爬出。
隻是剛剛接觸到地麵,赤欒就轉過頭看向舍人,或者說是看向從他袖子中爬出的蛇。
僅僅隻是蛇腹部的鱗片與地上的枯樹葉摩擦發出了一點點的聲音,就成功地引起了赤欒的注意,這個聽覺和警覺性是真的沒的說。
難怪他之前就和舍人說過,哪怕隻是呼吸聲、心跳聲,都有可能會暴露一個人位置。
這一點,如今實力還算弱的舍人自認是無法做到的,以後能不能做到暫時不清楚,不過想要做到,肯定是需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非常嚴酷的訓練才行。
確定聲響是舍人發出的,赤欒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話。
三人就這樣默默地等待著,等待著夜狐帶回情報。
時間很快,一晃又是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後。
一隻隻略微有些搖曳的寄壞蟲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看到這幾隻寄壞蟲,赤欒以及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從未講過一句話的鬃犬都立刻從地上站起來,身體擺出隨時都能的移動的姿勢。
不管是進攻、防守還是直接撤離,都能夠做到。
三分鐘後,搖搖晃晃好似站立都有些困難的人影出現在視線中。
幾個人就這麼默默地看著他再次回到這裡,隨著靠近,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以及他身上肉眼可見的血跡,隻是不知道這個血跡是他自己的,還是彆人的,亦或是兩者都有。
踉蹌著坐下,赤欒蹲下身,雙眼透過麵具直直地看著他。
“走...”
夜狐隻是講出一個字,一口鮮血就猛地從他的嘴巴裡噴出,順著麵具流淌兒下。
舍人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讓這名根部忍者受這麼重的傷。
僅僅隻是一個字,就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
“冥貓,背上它,鬃犬,抹除痕跡。”赤欒沉聲道。
舍人毫不猶豫地背上他,縱身一躍跳上樹梢,朝著他們之前就規劃好的一個隱藏的據點飛奔而去。
在他離開的瞬間,背後揚起一團巨大的火焰,直接將剛才他們所站立處的樹林給焚燒殆儘。
不久,一左一右兩道身影出現在兩旁距離間隔不到五米的範圍內。
背上而夜狐已經完全昏迷。
四人來到之前就準備好的隱蔽處。
“治好他,如果不行,先叫醒他,我們需要情報。”
赤欒冷漠的聲音響起,在他眼中,此刻的夜狐仿佛就不是一個人,隻是記錄情報的工具而已,而他們所需要的,也僅僅隻是他所收集到的情報。
舍人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開始使用醫療忍術。
夜狐受的傷,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不少,不隻是身體表麵的一些傷,更多的還是來自於他的五臟六腑,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破裂,甚至還有一些產生了移位,就跟不要說胸前的肋骨,基本上都呈現出不同幅度的斷裂。
這是明顯胸腔遭受重擊的表現,能夠意識清醒地回來,就已經讓舍人感覺有些意外了。
一名上忍實力的忍者,居然被重創成這樣,就算是擅長感知和情報收集的上忍,那也是上忍,難以想象將他重傷的人究竟有多強的實力。
估計這是赤欒一定要讓舍人快點喚醒他的原因吧。
舍人眼睛一眯,“傷得很重。”
傷的重不重都不用舍人多說,他們自己就能看出來,這胸腔塌陷成這樣,不重才怪。
舍人估計應該是一直隱藏在他身體內的海量寄壞蟲幫他分擔了一部分的衝擊力,然後裝死才能躲過一劫,否則一個能將他重傷成這樣的對手,怎麼可能就這樣逃跑?
從忍具包中拿出一枚藥丸給他吃下,掌仙術持續發動。
待到內臟的位置都恢複正常,舍人也顧不得會不會再次給他帶來新的床上,右手的五根手指尖,冒起點點電火花,開始刺激他的心臟,加快血液流動,加速他體內細胞的增殖。
這麼做毫無疑問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他的整體壽命,不過醫療忍術中,有很多,本身就是用透支身體來進行治療的,對於這一點,每個人都會選擇坦然接受。
反正本來就就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不知道有多少的天才,在他們還未完全成長起來的時候,就夭折了。
天才都是如此,留著那麼久的壽命做什麼?大多數人都活不到自己自然死亡,一旦度過巔峰期,實力開始下滑,死亡也就越來越近。
與其這樣,還不如在自己還處於巔峰期的時候就死亡。
這是很多人心中的真實想法。
“哼——”
在舍人努力下,躺在地上的夜狐輕哼一聲,緩緩睜開眼睛。
感受著胸膛處的溫熱,以及那好似已經被他習慣了的劇痛。
看到夜狐睜開眼睛,赤欒立刻蹲下身說道:“情報。”
沒有任何一點點的人情味。
“咳咳...”
夜狐劇烈地咳嗽一下,從他的麵具底部再次流淌出大量暗紅色的血液。
舍人眉頭忍不住一皺。
這次的任務中要是沒有他這樣一個醫療忍者,除非馬上趕回木葉,否則死定了。
吐出一口淤血後的夜狐終於能開口說話了,聲音略微有些沙啞,有些虛弱。
“岩隱村的忍者,領頭之人的實力很強,感知能力也很強,我的寄壞蟲剛剛靠近,就被發現,然後很快找到了我。”
岩隱村?
舍人緊皺的眉頭,中間的川字變得更加深。
“知道對方的情報嗎?”
夜狐略微猶豫了一下,吐出兩個字,“沸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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