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祁泠點了點頭,“我讓助理送飯來。”
不一會,鬱祁泠離開了房間,再次將門鎖上。
岑紫瀟出了許多汗今天,感覺身上粘粘的格外不舒服,從鬱祁泠的櫃子裡挑出了一件鬱祁泠味道特彆濃的睡衣,往浴室走去。
岑紫瀟看著浴室鏡子裡的自己,心裡腹誹鬱祁泠真的是屬狗的,自己的上半身沒有一處幸免,許多地方還咬出血了。
衝了一個溫水澡出來,岑紫瀟已經困得不行,現在已經快到傍晚,岑紫瀟差不多二十四小時沒合眼了。
爬上鬱祁泠的床,草草蓋上被子,將鬱祁泠的枕頭抱在懷裡,一下子睡死過去。
鬱祁泠開車去彆墅附近的商場買了許多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回去的路上她又止不住的心慌,打心底裡害怕岑紫瀟不見了。
直到回去打開門看見岑紫瀟在自己的床上安睡,她的心才歸於平靜。
鬱祁泠輕步走過去,坐在床沿。岑紫瀟穿著自己的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抱著自己的枕頭安睡著,鬱祁泠心底湧上一股異樣的滿足感。
鬱祁泠伸手想把蓋在腰間的被子提上去些,手無意間蹭到了什麼,鬱祁泠眼神暗了暗,放下被子伸手去解岑紫瀟衣服的扣子。
她記得,自己好像把她咬破了。
果然,鬱祁泠麵露愧疚的深色,一點一點幫她將藥上好,上好藥後,又把被子蓋好。自己坐在床邊就這樣看著她。
沒過多久助理把飯送來,鬱祁泠叫了岑紫瀟好幾聲都叫不醒,索性就不叫了,自己也快速洗漱好上了床,岑紫瀟的身體像是有記憶似的鬱祁泠剛躺下她就纏上來,鬱祁泠也將她緊緊抱住,仿佛想將她糅進骨血,融為一體,永不分離。
鬱祁泠端詳著岑紫瀟的睡顏,眼裡滿是占有欲,手指輕撫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停在嘴唇上。
全都是自己的。
幾十個小時沒有睡覺,現在寶貝就在懷裡,鬱祁泠安心的閉上眼睛,緩緩進入夢鄉,兩人相擁而眠。
——
翌日,岑紫瀟醒來時已經差不多到了下午的時間,下意識的用手撲了撲身側,撲了個空。
岑紫瀟半瞌著眼做起身,被子散落。睡了十幾個小時,腦子還算昏昏沉沉的,岑紫瀟往鬱祁泠的位置挪了挪,側枕著鬱祁泠的枕頭,小眯了一會。
本來還想再賴會床,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都不記得自己已經多久沒有吃飯,站起身來都眼睛花花。
感覺到鬱祁泠細心的為自己上了藥,岑紫瀟愉悅的勾起嘴角,可見,鬱祁泠還是很心疼自己的。
岑紫瀟搖搖擺擺走到房間門前,試探性的動了動房門的把手,發現房間的門並沒有被鎖上。
說起來這還是岑紫瀟第一次來鬱祁泠的家,有些好奇的四處打量,鬱祁泠房子的裝修跟鬱祁泠這個人一樣。
冷清。
不,岑紫瀟很快就反駁了自己剛才想的,鬱祁泠隻不過是看著冷清罷了,本質就是一隻大狼狗,惡趣味,偏執狂。
不過——
岑紫瀟喜歡就對了。
吃完了餐桌上準備好的早餐,岑紫瀟便窩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悠哉的等著自家的狼狗回來。
岑紫瀟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這的女主人。啊,不對,岑紫瀟笑了笑,她本來就是嘛。
電視劇挺無聊的,岑紫瀟看著看著思緒便開始發散。
回想起昨天藍沁對鬱祁泠說的那句:“彆人穿過的臟鞋你也要?”岑紫瀟瞬間陷入了迷惑。
藍沁心機極深,但她所有的心機好像都是為了得到女主,看樣子是從小暗戀到大的,其實愛一個人愛到極致做出這樣的事岑紫瀟也能理解。
但是她傷害自己喜歡的人的母親,又把自己喜歡的人說成“破鞋”。
喜歡一個人真的能乾出這種事嗎?
岑紫瀟覺得,藍沁才是真的病,真的不正常。
電視機裡奇怪的聲音把岑紫瀟的思緒拉回,原來是播到了alpha和omega的床戲。
岑紫瀟饒有興趣的看著,腦海裡不知不覺浮現了鬱祁泠的臉,
鬱祁泠說:“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