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岑紫瀟突然控製住鬱祁泠的的手,鬱祁泠不滿的眯起眼睛,討厭被打斷。
“瀟瀟不願意?”
岑紫瀟嗔她一眼,眼尾泛紅,從枕頭下麵掏出一小盒東西,慢條斯理的拆開包裝,鬱祁泠雖然沒用過,但是一眼就能明白那是什麼。
“你怎麼會有這個?”她紅著臉,問。
岑紫瀟大大方方,絲毫不害臊:“我早就準備了,包裡和枕頭底下都有,每天晚上都在期待能和姐姐用上.......哪知道姐姐就是個慫包,親完就走.......”
說著岑紫瀟便捧上鬱祁泠的手指,將指套幫她戴上。
“正好合適,你猜我是怎麼選的.......唔......!”
每天都牽姐姐的手,怎會不知道呢?
......
鬱祁泠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由著本能試探。
她實在是太笨拙了,又生疏,岑紫瀟哭了好多次,她氣餒又心疼,本來想先安撫一下她,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要命。
“彆......”
岑紫瀟紅著眼眶,淚眼汪汪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又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教她,引導著她逐漸沉淪。
“姐姐學得好快.......”岑紫瀟不禁哼唧。
“那你表揚一下我?”鬱祁泠惡劣的本性被岑紫瀟一點一點挖了出來,從背後將她摟住,在她耳邊吐著氣。
給,又不給。
要表揚。
岑紫瀟急哭了,扭著身子,滿滿都是哭腔,轉身親了親她:“姐姐……”
這就是最好的鼓勵。
鬱祁泠真不愧是女主,剛學一下,就占據了主導地位。
“好凶……”
......
窗簾並沒有關得很嚴實,幾縷金黃色的光照射進來,恰好落在兩具緊貼著的身軀上。
岑紫瀟眯著眼睛,像隻饜足的狐狸,有骨頭一樣趴在鬱祁泠懷裡,蹭了蹭,找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外麵時不時的椰子叫賣聲,還能穿進她的耳朵裡。
她就喜歡她這種強勢的反差。
鬱祁泠眷戀的將人抱進懷裡,一下沒下一的安撫她,哄她。
岑紫瀟真的很讓人心動,嘴上說著抗拒的話,其實她骨子裡媚得很,總是能無師自通的說出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有意無意的做出一些更誘人的舉動。
像小貓叫春一樣,叫著姐姐。
怎麼能不心動呢?
這些回憶無不提醒著鬱祁泠,她和岑紫瀟做的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朋友、姐妹之間的界限。
她們現再是什麼關係?
鬱祁泠垂眸看著懷裡的人,輕聲問出口:“瀟瀟,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岑紫瀟沒動靜,沒回答,鬱祁泠心慌了一下,才發現人已經睡著了。
正趴在她身上,呼吸均勻。
等她醒了再問吧。
鬱祁泠沒有絲毫睡意,就這樣躺在床上欣賞著女人的睡顏,勾玩著她的發絲,越看越可愛,甚至覺得更可愛了。
是她的了。
所以更可愛了。
心動得厲害。
鬱祁泠原本以為是自己一個人在深陷其中,沒想到,岑紫瀟也早就盯上了她。
甚至連她偷親她,親了哪,都了如指掌,偷偷迎合。
岑紫瀟的粉絲說得沒錯,岑紫瀟真的是個寶藏,但,令鬱祁泠驕傲不已的是,岑紫瀟的寶藏,隻有她能挖掘。
鬱祁泠會看岑紫瀟的微博,當然也會看底下的評論,都是叫她老婆啊崽崽的,原本會吃醋,現在她生出了一種任由你們怎麼說,反正她隻愛我的自豪感。
萬人矚目,如此耀眼的星光還是被她抓住,隻屬於她一個人了。
這樣想著,鬱祁泠拿出手機用注冊了一個微博小號,編輯了一段文字,然後發出去:
【岑紫瀟是我的,你們隻能看看。】
盯著這條微博,鬱祁泠眉眼間全都是笑意,牽著的嘴角怎麼都放不下來。
從前岑紫瀟對她所做的一切傷害她的事在這一刻得到了真正、徹底的釋懷。
以前欺負她的,以後她要用另一種方式,慢慢討回來。
忍不住低頭又親了好久岑紫瀟紅腫的唇,鬱祁泠才下了床,站在被遺棄的畫架前,盯著那副未完成的畫,盯了許久。
又轉頭看了眼床上躺著的人,她在畫框前坐下,重新坐在畫架前,拿起畫筆,繼續作畫。
像是突破了某種心裡障礙一樣,她畫起來格外順手,一下子就找回了從前的感覺。
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岑紫瀟呢。
.......
天色漸漸暗下去,畫完工了,放下畫筆,舒心的笑了笑,得抑鬱症以後,這是她第一幅這麼完整的畫。
床上的女人突然翻了個身,哼唧一聲,好像是要醒了。
“姐姐~”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姐姐。
嗓子啞了,叫得還是這麼媚。
鬱祁泠笑著走到床邊,岑紫瀟睡眼惺忪的張手要抱,鬱祁泠心頭一悸,彎腰抱她,“瀟瀟醒了?”
“姐姐剛剛再做什麼?”岑紫瀟委屈,言外之意就是為什麼不陪她睡覺。
“在畫畫呀。”鬱祁泠溫柔得不行,“瀟瀟不是想讓我畫你麼?”
畫畫?
岑紫瀟揉了揉眼睛,軟趴趴的貼在她懷裡,摸索到鬱祁泠的右手撈起來,盯著看了一下,感歎:“姐姐好厲害,手居然還能畫畫.......”
鬱祁泠一怔,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臉紅又竊喜。
鬱祁泠的手特彆好看,不愧是畫畫的手,又細又長還很有骨感,膚色冷白,還纏著幾條若隱若現的青筋。
岑紫瀟皺了皺眉,手背上咬了一口。
不解氣,又咬了第二口。
都咬得不重,鬱祁泠任由她怎樣,另一隻沒有被“摧殘”的手輕撫著她的長發。
動作比平時更加溫柔。
她深深看著懷裡的人,不禁再次開口:“瀟瀟,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話音一落,就是陷入緊張的等待。
儘管她們已經做了那樣親密的事,鬱祁泠還是會擔心,這個像狐狸一樣的女人,會不會突然反悔,亦或是,提褲無情。
.......
岑紫瀟好久都沒有說話,鬱祁泠更緊張了,短短十幾秒內,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就算岑紫瀟不願意,她也要把她給關起來,鎖著,到她願意為止。
好恐怖的想法,她自己都覺得恐怖。
隨著時間的流逝,鬱祁泠的心也逐漸冷下去,掐著岑紫瀟的手不禁收緊。
不願意?
突然,手背上一陣刺痛,鬱祁泠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手背上留下了一個牙印。
岑紫瀟半怒半嗔著她,不滿道:“你居然問我這種問題,都把我給睡了,還想是什麼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好想要鬱姐姐的手,作者的手好廢,敲五千字手都要斷了 .....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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