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三千的渣頂流(24)(2 / 2)

等過了訂婚禮,傅子楠打算當夜先收了她,然後領證,結婚。

今日過後,蘇夢染將永遠屬於他,什麼徐渡,哪裡有和他爭的資格。

傅子楠臉上的笑意加深,不可否認,或許徐渡的存在,讓他對蘇夢染的執念更加深刻

然而蘇夢染的手緊了緊,停下了腳步。

傅子楠偏頭,疑惑地皺起眉頭,卻看見蘇夢染輕輕一笑。

“我忘記塗口紅了。”

傅子楠鬆了口氣:“我還以為怎麼了,原來就是這種小事,沒關係的。”

“這怎麼能算小事?”蘇夢染眼波流轉,“今天對你我來說,可是個特彆的日子,一絲一毫都不能懈怠。”

她掏出一支口紅。

傅子楠本來是有些不耐煩的,可蘇夢染斜斜靠在牆上補妝的模樣實在誘人,紅勾勒著她完美的唇形,像鮮嫩的花瓣,看得他心裡癢癢的。

他將她抵在牆上,打算吻下去,卻被蘇夢染笑盈盈地止住。

“不急,不急。”蘇夢染悠悠地說,“等一下訂婚儀式上,自然是會給你嘗嘗的。”

她勾了勾唇角,外麵賓客滿座,眾目睽睽之下,那……才有趣。

傅子楠停下,想了想倒也笑了起來:“是我心急了,走吧,客人們還在等著呢。”

他牽著她繼續朝前走去。

外頭主持人致完辭,卻遲遲不見人影,賓客們暗暗議論起來,直到二人姍姍來遲,這才平息下來。

訂婚儀式簡單來說,就是贈送訂婚戒指,然後男女雙方彼此深吻。

傅子楠將戒指戴到了蘇夢染纖細的中指上,然後攬過她,深情地注視著她的麵容,慢慢靠近。

蘇夢染看著他逐漸接近的臉,蕩起一個甜蜜的笑意。

“去死吧。”

她的聲音僅能讓對麵的傅子楠聽見。

口紅上藏毒,量不多即可致命,這麼多人見證著,這樣的死法,才夠解恨。

當然她也會死,但那已經無所謂了。

傅子楠愣了一下:“什麼?”

他們的聲音都很輕,從下麵的人角度來看,就好像是情侶之間的密語。

可隻是有傅子楠清楚地看見,蘇夢染眼中滿是恨意,她的唇湊了上來,像紅色的罌粟。

他心頭忽然泛起一陣恐慌,但顯然已經來不及避開。

可就在此時,宴會廳的大門“砰”的一聲,被猛然推開。

蘇夢染的唇也就在咫尺處停住,驚訝地轉過頭去。

一隊武裝警察衝了進來,拔出槍,將傅子楠團團圍住。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幾人已將他製服,手銬已經被拷在了他的手上,隊長走出來:“傅子楠先生,根據證據,將以‘毒駕罪’、‘故意傷人罪’、‘恐嚇罪’等罪名逮捕你。”

傅子楠拚命掙脫著,然而一聽到證據,整個人就停下了掙紮。

“證據?什麼證據?”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四下探尋。

直到目光堪堪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噤了聲。

徐渡穩穩地走到傅子楠的麵前,微微挑眉,看著麵前狼狽的男人。

“不……可能,這不可能!”傅子楠牙齒打顫,“你……沒死?為什麼?!”

“哪有那麼容易?”徐渡彎了彎唇,“至於為什麼,不妨到監獄裡去,慢慢思考。”

沒有什麼時間再留給傅子楠,很快他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走,消失在了宴會廳。

眾人麵麵相覷,鴉雀無聲,被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在了原地,直到警察們離開後,依舊遲遲未能反應過來。

徐渡穿過愣住的眾人,慢慢走到了蘇夢染的麵前。

蘇夢染微微仰頭看著他,根本說不出話來,最初的震驚過去後,一陣心酸湧上心頭,怔怔落下淚來。

她張了張嘴,卻被徐渡製止。

“彆動。”

他從西裝的口袋裡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捏起一角,將她唇上的口紅輕輕擦去。

“你……”蘇夢染艱難地開口,“你……知道……”

她再也說不出話來,泣不成聲。

徐渡也不理會下麵眾人的紛紛議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辛苦你了,都過去了。”

蘇夢染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徐渡微怔,但隨即卻似乎若有所覺,微微抬起頭,看向二樓的回廊。

帶著麵具的男人,懶散地依靠在欄杆上,似乎除了徐渡,沒有人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那男人動了動唇,雖然沒發出聲音,可徐渡卻從唇語中讀出了他的意思。

“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說完這句話,他就從徐渡的麵前慢慢變成透明,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那個男人從這個世界脫離後,走在一條黑暗的長廊上,最終又回到了那個寒楓路的住宅裡。

“所以我這算是乾預失敗了?”他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把手支在頭後,淡淡地說,“不過每次就這麼一次乾預機會,想要贏他,貌似也不是那麼容易。”

【放心~在之後的日子裡,您所能停留在現世的機會,會越來越多;與他交鋒的機會,也會不斷增加——】

輕佻的聲音在他的意念裡響起。

【預祝您浪得愉快,我親愛的,平衡者。】

作者有話要說:  唔,關於平衡者這個概念,與執行者相對。

說白了就是小徐來搗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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