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琪點點頭,和以往一樣回了裡間休息。
睡到半夜,米琪突然聽見外麵有動靜,連忙爬起來,打開門往外看。
外麵夙濯也醒著,看到米琪出來,,朝著它比劃了一個晉升的動作,指了指外麵。
米琪湊過去,到夙濯的身邊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隻是剛剛聽見異響起來看看。”
“這三更半夜的,好像有人在唱歌?”米琪聽了聽,朝著夙濯回道。
這麼多年了,夙濯也清楚米琪的聽力很不錯,速度也挺快的,力氣也比一般人大一些。
所以,對於米琪的話,夙濯深信不疑。
隻是,這個時間唱歌,也確實有點奇怪。
“師父,要不我出去看看?”
“萬一有什麼危險怎麼辦?你在這裡等著,還是我去看看吧!”
師徒倆人正就到底誰出去做討論呢,就聽見外麵又傳了一聲:“誰啊,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兒鬨。”
本來之前唱歌的聲音不算太大,也就像米琪和夙濯這樣睡覺比較警醒的人,可能才聽得到。
結果這人這一嗓子,大半個客棧的人都被他喊醒了。
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看是什麼情況,夙濯和米琪也沒什麼好掩飾了,也跟著走了出來。
到了樓下,夙濯突然發現,樓下坐的人居然認識。
坐在那裡喝的醉醺醺的人,居然就是清城相識的那位秦樹。
悅坐在一張桌子前,旁邊有一名略顯戰戰兢兢的女孩子在唱歌。
十年了。
那次知道了帝準備收徒,她不想去參加典禮,他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考慮到她,而是收了一個認識短短一段時間的人,這點是悅怎麼也想不明白的。
所以,那次她賭氣沒參加,可是自那以後,她就再也沒見過帝。
她去了很多次湛碧宮,得到的消息都是,他雲遊四方,帶著徒弟曆練去了。
這一拖就是十年,十年以來,她到處尋找帝的蹤跡,卻每每都不得。
在這十年之中,她彆的沒漲,酒量倒是越來越好。
今天心裡煩悶在酒館喝多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至於這個唱歌的女孩子,是她在路上撿的,見她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她就以讓她唱歌給錢為借口,帶到了這裡。
女孩子聲音挺好聽的,配上那種淒淒切切的歌兒,勾起悅心裡很多對於往事的回顧。
真是酒入愁腸愁更愁,眼前歪七扭八的倒著好多酒壺。
因為之前給小女孩不少錢,小女孩見狀也不敢走,隻能一直唱,這會兒看到有人喊,女孩害怕,可是秦樹沒發話,她也不敢停。
米琪歪著頭看了看,開口道:“師父,那人是不是你那個朋友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