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布局香港
美國總統要來訪問中國,這對中國而言絕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先不說中國自建國以來就極為重視外交工作的傳統,單單隻是這訪問的意圖本身所透露出的政治信息,就足以讓政府高層拿出最為慎重的態度來對待了。
但這一切,卻都跟蝴蝶無關,雖然這比他所知道的曆史似乎提前了幾年,原本的時空裡,這位總統先生應該是在4年才訪問中國的,但考慮到他給這個時空所帶來的這些改變,出一這樣的變化倒也不足為奇,而作為一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人,他對美國總統也沒有任何的好奇與期待……如果是後世那位推特治國的‘川普王’,他或許還會有些興趣,但對這位,實在就很難提起什麼好奇心了。
何況,相比起這件他根本不可能參與的事情,眼下卻有另一件真正能影響到無數人的大事還等著他去處理:那就是對香港的布局。
可以說,對所有中國人而言,1997年回歸以前的香港,一直都是祖國身上抹不去的一塊傷疤,它的存在不僅代表著那段屈辱的曆史,那些痛徹心扉的記憶,更代表著祖國還有統一,代表著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自己的同胞,不得不以‘次等公民’的身份生活在異族的殖民統治之下。
但是,在此之前,蝴蝶卻幾乎從來沒想過要對香港做點什麼——不是不記得,而是在他看來,就算沒有他的乾預,中國也完全可以順利的收回香港,原本的曆史本身就沒有什麼遺憾,雖然需要等待的時間還有點長,但等待卻並非是因為無能和軟弱,它隻是代表了我們對曆史和國際法則的尊重,以及一係列政治因素的考慮,事實上,在回收香港的談判中,中國領導人強硬的態度一直都是那個年代中國人最為驕傲的記憶……畢竟在那個時代,英國在中國人的心目中所代表的依然還是強大的列強,而不是二十一世紀那個連自己的鐵路都得讓中國幫他們修的逗逼。
正因為曆史上對香港的回收太過順利,而領導人‘一國兩製’的創意又更是完美的解決了港澳民眾對回歸後擔心自己無法適應大陸政策的擔憂,所以蝴蝶理所當然的也就一直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那位一直在給他出謀劃策的軍校網友提到了這點,才想起在這件事情上,其實同樣是有大把的文章可作的。
另一個時空裡,香港的回歸和回歸後的建設雖然總體來說還是相當平穩穩定的,但不可否認的是,回歸後的香港也的確是出了不少讓要糟心的事情,在這其中,或許有些的確是因為思想與意識形態上的分岐所造成的,也不排除是某些收了外國勢力的好處的人在暗中搞風搞雨,但說到底,最根本的原因其實還是在於香港的貧富差距過大,有錢的資本家在港人治港的保護傘下,仗著中央不好直接插手,幾乎是毫無底線的在香港瘋狂收刮民財,弄得絕大多數的底層市民連想要維持一個最基本的溫飽都極為困難,加上一些彆有用心的人在背後挑動,這才導致了一些令人不快的事情的發生。
要不怎麼說‘資本家的良心’在二十一世紀就是一個最不好笑的笑話呢?對資本家而言,他們根本不會在乎香港經濟的好壞,也不會在乎數千萬平民的死活,在他們看來,隻要有錢,不管在哪個國家他們都可以繼續當爺,雖然並不是所有的資本家都是這樣的沒有底線,但不可否認,那幫掌握和控製著香港經濟命脈的有錢人,絕大多數都是完美的符合馬克思對資本家定義的貨色,也正是這些人的存在,才讓二十一世紀已經在走向複興和崛起的中國,多了那麼幾絲不太和諧的聲音,甚至弄得一些小醜都敢公然跳出來,想在香港玩什麼街頭政治,雖然動搖不了大局,卻也給人添了不少的惡心。
而在這位軍校生的建議中,香港的問題其實說穿了就是缺乏對這些資本家的製約,而在不能動搖‘一國兩製’國策的原則下,要解決這個麻煩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資本家的確是難以控製的,但資本卻並不難掌握。手裡既然有著穿越時空所帶來的巨大優勢,又有一個龐大的國家為後盾,要將區區一個香港的經濟命脈掌握在手中,很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