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師父每天都要吸陽氣(二)(2 / 2)

白殊言教他:“你可以不讓她發現啊。雞蛋少一個當然很明顯,但這塊燒餅你可以撕下一小塊就鹹菜吃,還有鍋裡一大碗粥喝幾口也看不出來的。”

“但是偷吃東西是不好的事。”元祈遲疑道。

“你又不是白吃,不是幫舅媽乾活了嘛。這怎麼能算偷吃呢。”白殊言說:“你快吃吧,餓肚子會長不高的。”

“噢。那我就吃一點點。”元祈咽了咽口水。

“太過分了!”係統氣憤地說:“要是我……我一定要往粥裡吐口水!讓他們欺負主角!”

“反正他們也活不久。”白殊言看著門的方向,眯起眼睛微微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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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哇……”彭鵬放學哭了一路。

“這個劉老師真是太過分了。”李燕恨恨地說:“不就是課文沒背出來嗎,怎麼能說打人就打人呢。”

“我昨天明明會背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站起來就忘了。”彭鵬肉肉的手被戒尺打得紅紅的,雖然是個熊孩子,但也勉強顯出幾分可憐。

“我今天還尿褲子了,老師一批評我,全班都知道了。媽媽我明天不想去上學了,他們肯定會笑話我的。”彭鵬哀求道。

他說話時眉間黑氣一閃而過。元祈路過偶然見到,不由停下腳步。

“你看什麼看!”彭鵬以為他是特意看自己出醜,哭著向李燕告狀道:“媽媽他剛剛笑話我。”

“滾開!”李燕罵元祈:“看我兒子笑話,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個白眼狼。”

元祈不敢觸李燕的黴頭,趕緊離開客廳。

這套房子其實是元祈父母留下來的。若非收養元祈就能替他“暫時保管”遺產,彭政國夫婦怎麼可能那麼好心。

自從這一家人搬了進來,元祈就被彭鵬從他的臥室趕了出來,隻能在書房裡打地鋪。

原本書香十足的房間被雜物堆得亂七八糟,連下腳的地方都困難。他坐在鋪在地上的薄被上,問白殊言:“白哥哥,你看到了嗎,彭鵬臉上的那個。”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有隻黑蟲子鑽到他的腦袋裡了。”

白殊言被這小孩兒出色的想象力逗樂了。他笑著說:“那個是怨氣。他被女鬼纏上了,要倒黴了。”

“啊!是昨天晚上那個!”元祈問:“嚴不嚴重啊,會出事嗎!”

白殊言道:“那我就不確定了。就像摔跤,可能隻是摔破皮,也可能摔斷脖子。”

其實那女鬼隻是最低級的怨氣聚集而成,這種鬼能力有限,大多數時候很難纏上心靈純潔的小孩子。

但彭鵬已經被父母教壞了,完全不在此列。他越是暴躁心狠,就越容易被怨氣影響,怨氣在他身上得到的養分越多,他又會變得更惡,惡性循環下來,最後會有什麼後果誰都說不準。

“摔斷脖子!”元祈嚇得縮了縮脖子,“我們能不能幫幫他啊。”

“你想幫他?”白殊言一愣,“他這麼欺負你,你還想幫他啊。”

“我……”元祈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其實如果他隻是摔跤摔破皮,我會有點開心。但是摔斷脖子還是不要了吧。”

白殊言欣慰地摸摸他的頭。這小孩兒真善良。

畢竟如果彭鵬摔斷了脖子,他就要麵對很可怕很難看的鬼了。元祈蹭著頭上的手默默想。

白殊言穿過書房的牆飄到客廳。

李燕正在細聲安慰彭鵬,“不想上學的話,就在家裡休息一天。明天我去找你們老師,她肯定是故意針對你,我得好好和她說道說道。”她的嘴皮子在鄰居街裡都有名的刁鑽,一向對自己鬨事的功力十分自信。

彭鵬哭著點點頭,然後說:“今晚彆讓元祈吃飯了!他就是個白眼狼。”

“好,不讓他吃飯了,寶貝彆為他生氣,不值得。”

白殊言停在彭鵬麵前皺了皺眉。

係統氣得說:“這個孩子太壞了,乾嘛要幫他,就讓他自生自滅得了。”

白殊言歎了口氣。“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哪有善惡,還不是家庭環境導致的。這孩子畢竟還沒犯什麼大錯,等以後離開父母說不定還有變好的餘地。”

彭鵬眉間的黑氣自他靠近就開始不住翻湧,像是麵對了什麼可怕的危險,張牙舞爪地想逃跑。白殊言直接伸手一攥,把這女鬼從他身上扯了出來。

彭鵬毫無察覺,仍然在向李燕哭訴咒罵。他尿褲子的事竟然被元祈知道了,心裡算是徹底恨上了元祈。

黑氣在白殊言的手中穿梭翻滾地不斷掙紮,被他一把捏碎。四溢的陰氣被吸食乾淨,汙濁的怨氣失去力量憑借,很快就自行消散了。

白殊言嫌棄地咂了咂嘴,“陰氣太難吃了。有股發黴的味道。”

還是陽氣的味道好。他飄回書房,還是用主角漱漱口吧。

作者有話要說:白殊言:“還是用主角漱漱口吧。”

元祈:“你還是想吃我嗚嗚嗚。”

看出沒有,哭包有向芝麻餡湯圓發展的趨勢哈哈哈哈

昨天基友看我的文說覺得白白是攻。

如果感覺白白太強,一定是因為我喜歡吃下克上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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