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不可以(十八)(2 / 2)

係統“滋滋”運行著,鼓勵他道:“報告剛剛發出去,還在等回複,宿主你再堅持一下啊!”

白殊言快哭了,“他一言不合就黑化啦!我還等個屁啊!”

他努力榨取著丹田的靈氣,卻隻能絕望地感覺到沒有任何靈力響應,連從乾坤袋中找解藥都辦不到,隻能十分丟臉地試圖向門外跑。

對了,外麵的架子上一定會有解藥!白殊言咬著牙跑到外麵,卻隻來得及掃了一眼那些丹藥,下一秒腰間一緊,指尖徒勞地碰倒了眼前的藥瓶,就像一隻被攔腰拖拽的貓,被一道溫柔卻不容置疑的靈力拖進了臥室裡。

這隻貓的渾身毛都炸了起來,唯一有力的武器隻有不算尖利的牙齒與指甲,一切掙紮都被拖拽他的人毫不費力地遏製住了。

容和將他壓在那張柔軟的床上,凝視著白殊言的眉眼,隻覺每一筆弧度都那麼誘人心神,聲音沙啞道:“不是因為入魔。”

白殊言欲哭無淚,喝醉的人也說自己沒喝醉,您老都魔氣外泄了還嘴硬呢。

容和如墨的黑眸一片深沉,卻隱隱燃著一種近乎癡迷的火光。他看著白殊言,輕聲道:“隻因……心悅你。”

那聲音輕柔,卻如炸雷般在白殊言的腦中響起,溫熱的氣息呼在耳側,仿佛直入骨髓,要勾出靈魂深處的悸動。

不知是因為耳邊傳來的酥麻感,還是源自心底的異樣,白殊言忍不住輕輕顫動了一下。

在他愣神的時候,容和不知何時取出一隻銀色鎖鏈,將那精巧的鎖環扣在了他的腳腕上。

白殊言用力踹他,“你清醒一點啊!你拴我還說是喜歡我!”

容和毫不在意,將鎖鏈另一端的套在自己的手上,看著兩人被鎖鏈相連,心滿意足地道:“這是合歡宗的法寶,隻要拴住了你就是我的了。”

白殊言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能咬牙重複,“合歡宗?!”

“我在剿滅合歡宗的時候得到的。如此看來,他們也不是一無是處。”容和期待地看著他,說:“這法寶叫比翼,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喜歡我一點兒?”

白殊言心驚膽戰地等了片刻,並沒有什麼感覺,忍不住吐槽道:“這是偽劣的吧?我喜歡你個大頭鬼。”

容和失望道:“沒效果啊。”他想了想,又笑道:“不過也好,我也不希望你不是真心的。”

白殊言:你他媽現在壓在我身上,還表現什麼純情啊!

身上的人侵略感十足,被這樣火熱的目光盯著,他忍不住彆開眼睛。

唇上一熱,容和俯身吻住了他。

出人意料的是,容和吻得並不急切,在他唇上輾轉碾磨著,好像舍不得下口一樣,隻有眼底翻滾的火熱顯示出洶湧的欲念。這種隱忍之意竟然奇異地讓白殊言興奮起來。

……並非錯覺。

隨著容和火熱的呼吸,白殊言突然感到一種難以抑製的熱度迅速爬上全身,他驚愕地瞪大眼睛,被容和在那暈紅的眼角烙下一個輕吻,原本清明的眼中便浮上了一層薄霧。

衣衫簌簌摩擦聲逐漸劇烈,隨後突兀地響起布料撕裂的聲音,那價值連城的衣衫被不耐煩地扔在地上。

白殊言鴉羽似的長睫難耐地顫動著,動人的桃花眼布滿水霧,眸底是朦朧的春山,是纏綿的柳絮,最後化作一片瀲灩的波光。

那明滅的水光將落未落,最後被快感折磨出一道濕痕,蜿蜒在紅透的眼尾上。

近乎可怕的纏綿中,白殊言神誌顛倒得一塌糊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猛地坐了起來。搭在身上的錦被滑落在腰間,露出了先前荒唐留下的痕跡。

容和支著頭躺在他旁邊,似乎恢複了理智,眸中魔氣消褪,透著一種饜足的慵懶。他的視線如有實質地落在白殊言身上,聲音微微沙啞,“真好。你是不是肯接受我了?”

白殊言滿臉殺氣,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把他打得一個趄趔。容和的腦袋被他按在床上,悶悶的聲音傳出來,“昨夜你不是也很……怎麼生氣了?”

“我怎麼生氣了?”白殊言扯起他手上連著的鎖鏈,崩潰道:“這該死的比翼,它!根本不是讓人喜歡上對方的!”

很明顯,持有人動欲,被拴的人也會隨之被勾起啊!

更可怕的是,這道鎖鏈就像容和的另一隻手,隻要他心神一動,就能纏著他的腿把他……啊啊啊他不想回憶了!

作者有話要說:白殊言:“容和你給我清醒一點啊!我喜歡你個大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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