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呀,我的好姐姐,也就這麼一丁點時間,都好的和穿一條褲子似的,姐姐,看來你的手段和貢獻了得。”
江水捂著嘴巴毫無顧忌的大笑,眼裡全是嘲諷。
江月也就配和這樣的人蛇鼠一窩。
還江家大小姐呢,連丟人現眼四個大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姑娘,你口口聲聲叫她姐姐,好歹也是親人,你這沒憑沒據的,怎麼能惡語傷人呢。”
“前頭可都是整個帝都的貴胄,你這紅口白牙的胡編亂造,到時候免不得影響了你姐姐的聲譽。”
“你姐姐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少女,怎麼還是要注意形象的,你這樣做妹妹,會讓人詬病的。”
冷老爺有些看不下去了,出言製止道。
之前也在場麵上見過江二小姐。
雖然看著有些浮誇,但也沒有這般的尖酸刻薄。
看來這個江二小姐也不“簡單”。
冷老爺微蹙著眉頭,心裡有了幾分思量。
江水不知為何心裡一緊,覺得什麼東西正呼嘯而去。
伸手卻夠不著,摸不到。
可她依舊不把眼前其貌不揚的老頭放在眼裡。
“喲,就秦家一個打掃衛生的也配對我指手畫腳,還和我高談闊論地講大道理,也不怕閃了大舌頭,小心我告訴你們家老爺和少爺,讓你立馬滾蛋。”
“你看看你這一把年紀,還穿得這麼寒酸,在這裡工作也是丟了秦家的臉,還是早日打發出去的好。”
江水眼高於頂,幾時受過來自下人的氣。
就算家裡的傭人,對她的所作所為都是敢怒不敢言。
雖然這個老頭說話有理有據,甚至說那話,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讓她泰山壓頂。
但就算是這樣,不一樣是個供人驅使的下人。
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這麼說,江水的心裡更是空落落,似乎生命中什麼重要的東西已經遠去了。
沒來由的心痛!
邊上一聲不吭的江月,努努嘴巴。
要是江水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一尊大佛,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到舌頭都咬掉。
“丫頭我看你就是典型的狐假虎威,也就巴掌大的江家居然敢這樣大言不慚。”
那老頭壓根沒有把江水威脅放在眼裡。
他兀自拿起掃把,把地上厚厚的櫻花瓣掃成一堆小山。
彆說是豪門末流的江家了,就算是如日中天的秦家,那也不過爾爾。
滿瓶不晃,半瓶亂晃。
江水一拳打在棉花上,正是滿肚子的氣無處發泄,一肚子壞水的她,揪著準備回前廳的江月不放。
甚至還提高了聲音,不斷的往江月身上潑臟水:“姐姐,你相不相信,我大喊大叫,說你在後花園,恬不知恥和秦家的下人,並且還是個老頭無媒苟合。”
“你說一向愛護麵子的秦家還會不會興師動眾的娶你?”
其實這多年的處心積慮,她對秦鎮是誌在必得。
並且秦鎮也是答應她,會想方設法的和江月解除婚約,然後娶她。
她才是那個無尚風光的秦家夫人。
“信啊,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你們母子不是屢試不爽麼?
我可聽說了昨晚你把我騙到酒店去,可是想毀我清白。”
江月開門見山的說道。
原主就是死在他們裡應外合的汙蔑下。
這事····還需要秋後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