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江月的身體不好,要不讓她妹妹也搬道冷家去。
這樣可以一起幫忙照顧姐姐,她們兩姐妹小時候雖然打打鬨鬨,但是感情好著呢。”
江母微笑的提議道。
她是有自己的算盤的,江水無論是哪個方麵可都比江月要來得出挑。
就算是江老爺親自定下,看似固若金湯的秦家親事,最後不是落在江水的頭上。
雖然這其中有冷老爺的推波助瀾。
可眼下這節骨眼,如果不是秦鎮對江水一往情深,據理力爭,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的。
如果江水反而嫁入冷家了,誰不高看一眼?
哪怕秦家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
“她們姐妹情深,固然是好事,可家裡沒有多餘的客房。”冷何年黑著臉拒絕道。
江家人打得什麼算盤,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可以和姐姐一起睡的。”江水也想去冷家。
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
秦家這次雖然是同意了婚事,可態度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她心裡憋屈著。
秦鎮她自己還是很滿意的。
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如今再瞧著冷何年的廬山真麵目。
江水心裡就忍不住的嫉妒發狂。
如果她也能去冷家,那麼自薦枕席,她也不是沒做過。
而且還手到擒來。
“江月是和我睡,難道你也想和我睡?”冷何年問得直白。
下一秒。
江水紅著臉,低著頭默不作聲。
她當然有這個賊心了。
可光明正大說出來好像不大好啊。
“冷總真是會說笑,我們江家還是有家教的。
江月和您還是無名無分自然不會睡在一張床上的。”江母插諢打科道。
還不忘記給江月抹抹黑。
冷何年的手瞬間勾住了江月的脖子,親昵地問道:“夫人,他們好像不相信我們有夫妻之實了。”
係統頓時豎著耳朵,啥實?它形影不離都不知道。
這不科學啊。
江月柔軟的嘴巴擦過冷何年的俊朗的下巴:“老公你說以後掙得一分一厘都是我的。”
冷何年拿手輕輕勾了下江月的瓊鼻,“都是你的,但你是我的。”
江水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江月真是個賤人。
這才一天不見,功夫又見長了。
“那過幾天我們房間裝修好了,再來接江月,這幾天就麻煩冷家照顧了。”江父硬著頭皮說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
“恩!”冷何年抱著懷裡的人大跨步的走了。
江家的人,他一眼都不想多看。
留下江家的人,氣得原地爆炸。
從江家彆墅出來,一路上,冷何年的心情很好,都是哼著歌兒。
剛江月又對他……情不自禁了。
反觀,江月整個人縮在冷何年的懷裡,嘟著嘴巴,一言不發。
“未來夫人,你好像看起來不大高興啊。”
“恩。”
“是因為為夫下午沒時間陪你嗎?”
“不·····是”江月很大聲的回答。
“那為夫猜猜,應該是這趟到江家收獲不如你的預期。”冷何年分析道。
“恩,也算是,我想早點回學校去看看。”畢竟她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學生。
雖然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紀。
雖然還一個學期就畢業了。
“怎麼也要等夫人的病好了吧。”
“可你昨天說,我今天能回學校了。”江月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