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嚇得雙腿一軟,直接從沙發上滑了下去,開口求饒道:“當初的事情,我隻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不是我一手策劃的。
都說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因為他是你弟弟就厚此薄彼。”
給蘇垂柳這麼一嚇,猥瑣男有些六神無主了。
“可是你紅口白牙就想汙蔑雲小姐和我弟弟,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嗎?
他們如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蘇垂柳步步緊逼。
“我····我有證據。”說著他從口袋裡翻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裡麵塞滿了一些紙條,還有幾張銀行轉賬記錄。
其實他和雲沫也就第一次碰過麵。
後麵都是到放學的時候,他去學校後麵一顆很大的歪脖子柳樹洞裡拿指令。
每次雲沫都會把要做的事情,事先寫好放在那柳樹洞裡。
猥瑣男隻要照章辦事就好。
當時雲沫也隻是一個高中生,覺得這些事情也是無關緊要,所以用的都是手寫,而不是打印。
那字雖然有些泛黃了,但依舊清晰可辨。
蘇垂柳把那些紙條,硬塞給莫君飲道:“老公你替我看看這些字是不是雲小姐的,畢竟我和她不熟。”
老公?
什麼?
猥瑣男嚇得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不是說蘇垂柳嫁的老公一直不待見她,她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嗎?
怎麼會這樣?
他心裡越發害怕了,對麵沙發上的人,一看就不好惹的。
蘇垂柳看到轉賬上的數字,微微勾唇道:“為了我的事情,蘇小姐還是挺大方的啊。”
居然一出手就是小十萬。
十萬對於雲城上流人家來說不值一提。
但是相對普通家庭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
更彆說還是個一窮二白的寒門學子。
“那些錢我都花了。”猥瑣男低聲說道。
他小時候也是個暴發戶的兒子,隻是後來家境一天不如一天了,原本趾高氣揚當包工頭的爸爸,後來也點頭哈腰去給彆人當司機了。
他媽媽是個愛慕虛榮的人,還是東拚西湊給他上了貴族學校。
從小養成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並沒有因為家道沒落而有所收斂,反而覺得花錢才有底氣。
所以才和雲沫一拍即合。
那十萬塊錢也著實讓他風光了一陣子。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那些錢,本來就不是我的,我也不會討要,把這些證據留下,你滾吧,記住,你沒見到過我們。”蘇垂柳道。
猥瑣男感恩戴德的點點頭,這樣是最好的。
“那就滾吧,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蘇垂柳還是好心提點了一句。
“是,是,我這就滾。”猥瑣男連滾帶爬的跑了。
還撞到了桌上的紅酒,灑的一身殷紅,他渾然不知。
落荒而逃……
蘇垂柳把那文件袋直接扔進垃圾桶,淡言道:“都十幾年了,醫院怎麼還會幫忙保管病曆,無非是一些保險宣傳頁罷了。”
“老公·····”蘇垂柳轉過身,投懷送抱,莫君飲躲閃不及,隻覺的懷裡多了一團柔軟的東西,主神爸爸沒有嫌棄,蘇垂柳心上暗生歡喜。
麵上卻是委屈之極,淚珠滾落,在她烏黑的裙子上暈開,然後消失不見了。
莫君飲本來想說,你剛才談笑風生,兵不刃血時,很似大殺四方。
如今裝模作樣給我看?
可看到懷裡的人,可憐兮兮的,那些話還是不忍說出口。
“你不要哭了,你剛才明明威風凜凜。”
“你····”蘇垂柳哭得更凶了。
她嘟著嘴巴:“你不會安慰人,就抱緊我就好。”
莫君飲皺眉,有些無奈,還是很聽話的加大了手裡的力道。
也就抱得更緊一些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