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線條還是角度,都和如今的銅鑰匙上的刻字如出一轍。
是蘇家老爺的東西,還是他親手刻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垂柳啊,你這個銅鑰匙對於蘇家來說,可是至關重要,你千萬可要放好了。”
蘇母抿了抿嘴:“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不要帶出去招搖過市了,還是阿姨幫你保管吧。……”
而這個時候,一個凜冽的聲音響了起來,是莫君飲,他說:“莫家當家主母的傳家寶,也在她身上掛著,區區一個銅鑰匙,不足為此。”
莫君飲的話,幾乎把屋裡幾個人都凍住了。
蘇家就算是雲城的上流人家,可是相對莫家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
他們也注意到,蘇垂柳的脖子上,還有個通透祖母綠印章掛墜。
眾所周知,這是莫家莫老夫人所有。
莫家不止一次在公共場所說,以後是要傳給莫家的當家主母的。
之前,蘇垂柳嫁入莫家的時候,蘇母也是以各種借口,把蘇垂柳約出來,盤問這個祖母綠印章的事情。
但都是一問三不知。
想來她在莫家肯定是不受器重,得不到那個印章也是情有可原。
可如今?
蘇母的心裡泛起了不好的感覺。
而且那種感覺還來勢洶湧。
倒是一直坐在沙發上,沒有插上話的王登,露出了喜色:“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以後就好好的跟姐夫生活,不要胡作非為了。”
王登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纖細,婀娜多姿且又熟悉的身影,就居高臨下的站在王登的麵前
是蘇垂柳。
女人臉上都是不屑,但聲音愉悅道:“胡作非為的人應該是你吧?
我之前還惦記著兒時的一點情誼,不想對你趕儘殺絕。
但是一想到,你以後還會犯渾,我就想永除後患,你覺得怎麼樣?”
客廳裡的溫度,一時又冷了冷。
“你也彆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居然受人教唆去莫家大院裡,埋引雷針?”
蘇垂柳繼續說道:“就這點下三濫的手段?一點都不像我蘇家的作風。”
“爺爺要是知道,他親自啟蒙的孫子如此不堪一擊,不知好歹會不會一口氣上不來?”
王登給訓斥的麵紅耳赤,結巴了半天,還是沒有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說:“蘇垂柳你以為你比我大兩年,你就有資格訓斥我嗎?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
提起爺爺,王登的火氣也大了不少。
這麼多年,蘇垂柳一次都沒去看望過。
每次都都有課借口推諉。
蘇垂柳沒有生氣,反而優哉遊哉的落在在王登的對麵,自顧自的泡了杯茶道:“我都忘記了,你根本就不是蘇家的人,你姓王····”
女人停頓了一下道:“隔壁老王的王。”
蘇垂柳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卻讓蘇母花容失色,她慌忙過來打著圓場道:“垂柳,你嫁去莫家,今天也算是第一次回門,我們一家人好好說話好嗎?”
王登也大口的呼吸了起來,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在罵他?
他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蘇垂柳雖然你我是兩個姓,但是我們是一個爸爸的,我們的身體裡流著一半的血是一樣的。”
蘇垂柳冷哼了一聲道:“是嗎?”
蘇母慌忙過來拉著王登道:“你和你爸爸去書房,商討下雲家給的方案,我問問你姐姐和姐夫一會想吃什麼。”
看著蘇父和王登都去了書房。
蘇垂柳起身,微微靠近蘇母,用近乎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阿姨,王登真的姓王嗎?”
蘇母一臉的駭色,驚慌失措道:“那是自然,這一點毋庸置疑。”
蘇垂柳隨手翻開了手機,上麵赫然是王登和蘇父的親子鑒定,還有一些蘇母當時在夜場周旋的男人的照片。
包括給蘇母做“膜”修複的醫生。
蘇垂柳忽然按滅了手機屏幕道:“阿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