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其分。
這種毒藥奇就奇在潤物無聲,中毒者往往以為是內傷複發,反而會忽略了那細微的毒素。
它卻無聲無息的啃咬著中毒人的生機。
如果不是藍青山這次陰差陽錯的受傷,咯血,水一帆也不會去深挖原劇情裡的細節。
原劇情裡,藍青山一直在籌備回京的路。
這一籌謀就是好幾年。
結果卻在回京的前夕,忽然倒地不治身亡。
所有人都以為他操勞過度,憂心成疾。
誰也想不到在出京的時候,他就給人悄無聲息的下毒了。
可他向來謹慎,是誰知道他要離京,又是誰給下的毒呢?
這水越來越混了……
水一帆收回了思緒,歪著腦袋道:“奶奶能知道這種毒藥也是不簡單。”
李奶奶有些謹慎的擺擺手道:“李家村能出你這麼個懂醫術的,不是更不簡單,老身的身體前段時間都頓感時日無多了。”
“想不到這一天天反而精氣神起來。”李奶奶認定是水一帆每天給她燉的藥膳湯起的效果。
其實藥膳隻是一部分。
最重要的還是空間裡的井水,它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水一帆勾唇道:“奶奶,女孩子不都是有點自己的小秘密。”
李奶奶啞然失笑。
水一帆回到屋裡把藍青山身上的銀針收了起來,又把李奶奶碗裡的藥水,口對口的喂了下去。
藍青山的夢裡:
都是一望無垠的草原。
原上的花兒開得熱鬨,蝴蝶高高低低錯落有致的起舞著。
耳邊傳來女孩的歌聲。
“九天攬月,五洋抓鱉……”
真好聽啊,如同百靈鳥一樣。
“你還不回去嗎?”見藍青山愣神,女孩眉眼彎彎的問道。
“回去?我回哪裡去?”藍青山伸出自己修長的雙手,茫然不知所措的問道。
“自然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了。”女孩揚著笑容走遠了。
藍青山頓時就驚醒了過來。
發現水一帆趴在床頭睡著。
她的手居然還放在他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氣憤的是“二弟”居然精神抖擻起來。
這······
他想偷偷的伸手去拿來那鹹豬手。
可一動···
女人的手握的更緊了。
而他的弟弟也越發興奮了。
藍青山黑沉著臉,想嗬斥,可是話到嘴巴,又憋了回去。
安睡的女人,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瞼。
根根分明,如同一把小扇子一樣。
女人的皮膚好像細膩了不少,小鼻子挺拔秀氣。
整個身體好似瘦了一圈……
藍青山伸手想去摸一下那q彈的臉蛋。
手伸到一半的時候,水一帆忽然睜開眼睛。
藍青山手抬在半空中,吞吞吐吐道:“剛有隻蚊子。”
“在哪裡?”女人假裝左顧右盼道。
“剛在你的臉上。”
“你先把手拿開。”藍青山正色道。
水一帆波瀾不驚,淡淡的伸回自己的手,當然臨行前又狠狠的抓了一把,讚許道:“力道想來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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