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周母聽到這話頓時僵在了原地也聽懂了傅淵森的言外之意。
他是在跟他們說,既然你們管不了你們的兒孫,那就來讓我這個外人來教他們,省的他們還以為所有人都像你們那樣無條件的縱容他們,除了感謝的話,其他的不用再多言。
正因為這樣他們臉色才那麼難看。
這不是周靜第一次鬨,但是她第一次踢到鐵板。
以往她再怎麼胡鬨對方都會看在她是精神病的份上不和她計較,何況,周小安年紀也小,不懂事。
大家又都在一個院子裡住著,沒必要把事情鬨得太過難看。
吃虧也就吃虧。
誰讓周靜他們有病呢!
這也是周父周母察覺到周靜和周小安不在家以後並不著急出門找她們的原因。
反正這對母子倆沒經過他們的允許是沒辦法出大院門的。
誰知道傅家人偏不按常理辦事,更沒想到他們這邊也有一個瘋子。
好半響,夫妻倆才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傅,小安年紀還小不懂事,他要有什麼做的不對的事……”
“道歉的話就不用說了。”傅淵森冷冷的打斷他們的話。
見他們麵色錯愕,傅淵森麵帶嘲諷道:“畢竟,周向勁之前沒少說。”
直到這時周向勁才耷拉著腦袋從屋裡走出來,跟在他身邊對他虎視眈眈的是大院裡其他的孩子。
他們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
不同的是他們和傅淵森的感情更加深厚一些。
見到周向勁,周父周母想要說點什麼,但在看到院子裡外圍觀的人群後,他們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小傅,我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他們?”周父問。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病人……”
“既然您知道他們是病人,那您為什麼不看好他們,出了問題才來求情會不會太晚了,再說,他們是不是病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隻知道她們鬨得我家雞犬不寧就彆想輕易收場,不然,往後這大院裡豈不是誰都敢騎我媳婦頭上拉屎拉尿,我的這張臉往哪裡放?”傅淵森麵無表情的臉上帶著一股蕭殺之氣。
周父周母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他們滿是著急的望向周向勁,希望他能說點什麼!不僅是他們,就連周靜和周小安也都是滿是期待的望著他。
周向勁確實也沒讓他們失望。
他猶豫許久後,緩緩道:“我替他們受罰行不行?”
“不行。”
傅淵森拒絕得非常乾脆。
“瘋狗咬了我一口,我是不可能咬回去,但我也可以打死她,想要自家的瘋狗不被我打死,你們最好在她們招惹我之前用狗鏈子栓好自家的狗,否則……哼!”
這話傅淵森是對周向勁說的也是在警告周圍圍觀的人。
傅老爺子昨天帶傅淵森他們回來,大院裡的人就知道這沉寂已久的大院很快就要變得熱鬨起來了,但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汪汪汪!”
忽然一陣激烈的犬叫聲響起。
圍觀的人群聽到犬叫聲扭頭望了過去。
隻見梁書榕他們幾兄弟一人牽著兩條威風凜凜的大黑狗朝這邊飛奔而來,嚇得圍觀的人群連忙讓出一條道來。
這幾條狗是傅淵森按照白老頭的交代找來的,喂養的也都全部是活物,以至於,它們比一般的狗血腥和凶猛。
原本坐在屋裡沒動的紀桃桃聽到犬叫聲當即起身往外走。
“桃桃?”紀秋生喊道。
紀桃桃笑道:“大哥,你們在裡麵呆著,我出去看看,放心,有傅淵森和宋老幺在,我出不了事,何況,我早晚也是得在大家夥麵前露麵,何不借此機會立立威,省的以後個個都想爬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