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上村長以後,他就極少在喝酒,即便偶爾喝酒也都喝得很少,唯恐喝多了耽誤村裡村民的事,畢竟,他這個村長每天要處理的雞毛蒜皮的事還挺多的。
黃老大他們一直喝到大半夜才收手。
喝完後,他便一醉不醒了。
陳永華勉強還有幾分清醒,周向勁則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他和林清生將喝醉的黃老大安置在蘇建清的房間睡覺後便開始幫那一桌的飯菜殘羹,原本陳永華也想幫忙,無奈,他壓根就拿不住碗。
哐哐當當——
大半夜砸了好幾個碗後,周向勁和林清生也不敢讓他來幫忙了。
紀桃桃想幫忙,他們也不讓,好在這個時候陳燕過來找林清生了。
林清生見是自己媳婦也沒跟她客氣,當即就讓她幫忙收拾桌上那堆碗啊,盤啊什麼的。
陳燕:“……”
不僅如此,翻了好幾個身也沒睡著的紀六嬸也偷摸的摸了過來。
最後也被林清生拉了壯力。
她和陳燕來回折騰了好幾撥才將那些鍋碗瓢盆拿回家。
最後陳永華也被他們送回了家。
紀夏珍一早就想去找陳永華了,但又怕打攪到他就一直沒去。
如今見陳永華喝得醉醺醺回來,她忍不住直皺眉,“怎麼喝這麼多?”
“這次來的人裡麵有幾個是永華的舊相識,恰好他們又都沒啥事就多喝了幾杯,哦對了,我們已經給他喂過醒酒湯。”林清生到底沒說紀桃桃回來的事。
他將陳永華交給紀夏珍後就走了。
翌日一早。
黃老大第一次宿醉醒來頭沒疼。
但身上的酒味讓他有些想嘔,好在他來的時候特意帶了兩套換洗的衣服過來。
等他梳整完畢出來就看見紀桃桃正坐在院子裡優哉遊哉的喝著茶。
林清生和趙剛以及陳其元他們不見蹤影。
蘇建清正蹲在豬圈裡清理豬圈。
那些豬一改昨天的萎靡,精神抖擻的吃著豬草搖著尾巴,時不時發出哼哼聲。
他愣了下問道:“成功了?”
紀桃桃道:“差不多吧!”
“那你們豈不是要走了?”
“怎麼,舍不得啊?”周向勁問。
他走上前伸手攬住黃老大的肩膀打趣道:“老黃,你這酒量不行呀,我這剛才開始喝,你竟然就已經趴下來,說好的不醉不歸呢?你這酒量,往後還有得練呀!”
“練,我一定練!”
昨天黃老大是抱著把周向勁喝趴下的想法和他喝的酒,哪知道最後喝趴下的人竟然是他自己,這讓他自己覺得有些丟人。
“你再怎麼喝估計也喝不過老周。”紀桃桃道。
“為什麼?”黃老大問。
“難道,你千杯不醉?”他望著周向勁試探的問道。
周向勁挑眉道:“即便不是千杯不醉也差不了太多。”
黃老大:“……那你昨晚怎麼不說?”
周向勁:“你盛情難卻,我不好拂了你的好意。”
“桃桃?”
紀桃桃:“我有提醒過你,但你顯然沒聽進去。”
黃老大:“……”勸他少喝兩杯也叫提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