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紀桃桃見他心事重重忍不住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傅淵森搖頭道:“沒有。”
“那你……”紀桃桃欲言又止。
傅淵森上前抱住她道:“你說我要爭取下總統的位置嗎?”
“啊?”紀桃桃一怔。
“你為什麼忽然對那個位置有興趣了?”她問。
不等傅淵森說話,她繼續道:“上麵為難你了?”
“沒有。”
傅淵森否認的乾脆。
“我隻是忽然不想居於人後。”我也怕自己保護不了你。他在心裡默默的補充道。
“但那個位置不好坐。”紀桃桃提醒道。
傅淵森道:“我知道。”
真坐上那個位置他就不能將目光僅限於眼前這一畝三分地。
他要在保護好家人的情況更好的為這個國家貢獻自己的力量。
“如果我想……你會支持我?”
“會呀,為什麼不支持?”紀桃桃答應得非常爽快。
“人生就這麼一次,去做你想做的事,但你最好和爺爺商量下。”
“我再想想吧。”
傅淵森非常清楚那個位置有多不好坐,但桃桃已經逐漸綻放出她的光芒來。
他擔心自己沒有足夠保護她的能力。
“上麵知道周向勁知道韓春嬌的那些事了,他們可能會找老周談話。”
“老周一早就猜到了。”
“你的那些藥……”
“他們查不出來。”
傅淵森他們審訊完後,紀桃桃便想辦法抹去了韓春嬌記憶裡屬於她的那部分,即便現在韓春嬌被傅淵森交給了上麵的人,他們也不可能從韓春嬌口中挖出任何有關紀桃桃的事。
玄學方麵的事至始至終都隻有傅淵森和周向勁知道。
就連宋老幺知道的都不多。
她做這些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引起上麵人注意。
至於她的醫術,上麵知道就知道吧。
大不了她免費給他們看病。
當然他們沒有遮掩他們對韓春嬌的報複。
見傅淵森心思重重,紀桃桃道:“上麵對你起疑了?”
“疑問肯定是有的,但誰還沒點見不得人的手段和秘密呢,何況,我們還是百年家族,有些事即便大家心知肚明也不會刻意去戳破,隻是……不知道是誰多嘴說了你師父的事,我隱約感覺上麵對你師父有了好奇。”
“有就有唄,反正他們也找不到我師父。”
“他們找不到你師父就會找你。”
“找我就找我唄,我就跟了我師父三年,三年能學到什麼東西?”
紀桃桃完全不再怕的。
“稍微懂點醫術的人就知道這玩意是不可能一蹴即成的,雖說我現在醫術還不錯,但從冬霖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我也隻是還不錯,還沒到一通百通的地步,不然,冬霖的身體不會到現在還沒徹底恢複。”
其實紀冬霖現在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
至少和去年相比好了不止一星半點,但和他中毒前還是有一些差彆的。
雖然這在外界看來已經是奇跡了。
紀桃桃本人並不是那麼滿意。
“你已經非常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