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個子高挑,神情嚴肅,儘管穿著打扮和普通特工沒什麼不一樣,都是一水的白襯衫,黑防彈衣,但一眼看過去,還是能看出彼此間的不同。
她很聰明,做事有著明確的目的,隻結交有價值,值得自己結交的人物,說她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可以,說她代表著如今這一代的美國精銳也行。
貝拉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又沒有明確的個人標簽,就被她劃分到了可以適當投資,並繼續觀察的範圍之內。
維多利亞.漢德的人脈很廣,教育界、政界和軍界她都認識不少人,她在大學裡學習好,朋友多,更是知名的體育健將,至於是不是真的熱愛體育運動,那就天知道了......
畢業後更是廣交朋友,雖說到不了小布什那種朋友遍天下的地步,但也稱得上一句交遊廣闊了。
貝拉對於這邊上大學的事還是處於懵懂階段,維多利亞.漢德就憑借自己的經曆,說了一些經驗,並提供了一些有價值,會對她未來發展有益的建議。
......
大部隊經過將近一天的艱苦跋涉,終於在翌日的清晨進入了薩帕爾帕峽穀。
經過兩百年的時間衝刷,如今峽穀內已經看不到任何人類的生活痕跡了,就像是那位用生命發出詛咒的印第安酋長所說的那樣,他把這片土地還給了大自然。
樹冠遮天蔽日,半米高的野草隨處可見,幸存者加上特工,大部隊超過一百人,他們的到來打破了峽穀內的安寧,昆蟲們紛紛逃離自己的家園,某種沉睡的意識正在緩緩蘇醒。
就是找茬來的,特工們不會和峽穀內的昆蟲講究什麼自然和諧,印第安酋長的詛咒會在月圓之夜爆發,在那之前,他們需要建立一個堅固的居所,用來抵禦貝拉口中無邊無際的蟲群。
特工們在防禦等級上有些爭議,有人認為建一些堅固的房間就足夠了,有人認為必須按照堡壘的標準來建造營地,最後維多利亞.漢德把這個問題拋給貝拉。
“你認為蟲群的規模會有多大?”
我哪知道有多大規模啊!那是詛咒,是魔法的範疇啊,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比如食物鏈,比如氣候環境這些因素來考慮。
貝拉拿出自己的筆記:“你看這一段,這是筆記主人,也就是那個傳教士從彆人那裡聽到的描述......他說當時的天空被整個遮蓋,印第安人......不對,我們現在管他們叫美洲原住民!原住民的血把河水染紅,殖民者......不對,嗯,應該叫美洲開拓者!開拓者使用文明的手段勸說原住民離開後,遭遇了數不清的昆蟲襲擊......”
在被維多利亞.漢德糾正後,此時貝拉已經非常注重這些詞的使用了,心裡怎麼想沒人管你,但在公開場合還是要注意一下。
“這個堡壘不能太堅固,如果把那個不知名敵人隔絕在外,那我們就白折騰了!但也不能太弱,幸存者裡除了誘餌要直麵這個不知名敵人,其餘的幸存者也要麵對詛咒帶來的蟲群襲擊。”
核心意思就一句話,防禦等級不能太強,但也不能太弱。
彆到時候死神還沒來,咱們就被印第安詛咒弄死,那就搞笑了。
現代社會,擁有諸多機械設備,修建一些房屋的速度非常快,上午進入峽穀,到了傍晚,一片中等規模的建築群就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