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曾經是萬人敬仰的仙師,她心中肯定有大情懷,不該因為自己困在這所宅子裡。
這般想著,宋許意開始旁敲側擊去打聽看有沒有彆的方法能讓守護神脫離主家,然而不知道是心中有鬼還是怎的,在她開始打聽方法的第二天晚上,宋許意做夢的內容便發生了改變:
剛開始的時候宋許意倒是還是夢見了自己和白毓接吻,然而這一次白毓顯得尤為憤恨,甚至忍不住咬了一口宋許意的唇——
宋許意在睡夢中低呼了一聲,緊接著就陷入了一個詭異的夢境:
鑼鼓聲喧囂,宋許意發現自己坐著大紅花轎來到了曾經在夢境之中見到過的白家。
白家張燈結彩,外頭辦了許多的流水席,似乎正在舉辦婚事。
賓客喧囂,恍惚間宋許意就來到了禮堂之上。
禮堂上不知怎的隻有白毓的母親,父親的位置空置著,但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宋許意發現拜堂的人是白毓。
宋許意一直知道白毓是頂頂好看的,她見慣了白毓穿著白衣的聖潔模樣,此時穿著紅衣的白毓卻是另外一番美麗:紅衣的白毓美得張揚而妖冶,無比惹人注目。
有人在身後推了宋許意一把,打破了宋許意的恍神:“白毓仙師成婚,你怎麼不過去道賀?”
道賀?
宋許意心頭一顫,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這個夢是白毓成親?
宋許意才發現白毓身邊站了個一身紅衣的人,但宋許意並不能看清那人的形容。
意識到是白毓成婚之後,縱然知道這是一個夢境,宋許意心中仍是泛起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白毓之後總會有喜歡的人的,她這麼好的人,不該孤獨終老。
或許,自己做這個夢是潛意識在提醒自己:不該再泥足深陷下去。
這般想著,宋許意決定在夢裡做個了斷,忍住心頭的難受向前走了兩步,擠出一個笑:“白毓,恭喜你結婚。”
然而大婚的日子裡,白毓看起來卻並不高興,她冷冷地望著宋許意,眼神中似乎燃燒著火焰,像是在竭力壓製著怒氣,說出的話似乎有些陰陽怪氣:“許意,見到我成婚,你就這麼高興?”
“你這麼好,終於找到了喜歡的人,有人可以相攜一生,我自然覺得高興。”近距離接觸著白毓,宋許意感覺更難過了,卻還是繼續著臉上的笑,裝作欣喜的模樣看著白毓。
宋許意自認為在夢裡也保住了體麵,然而白毓看起來卻更加不開心了,她的唇緊抿成了一條線,宋許意甚至覺得白毓望著自己的眼睛裡似乎快要噴出火來。
宋許意莫名地就覺得有些心虛,不自覺便瑟縮了一下。
白毓抿起了唇,眼眸微眯,身旁一直沉默著的看不清臉的另一個紅衣人卻忽然開口:“宋許意,那你究竟是怎麼看待的白毓?你和她日夜接觸,就絲毫沒有動心?”
大概是潛意識想要白毓喜歡女人,所以那個看不清臉的人發出的是一道女聲,而且聽起來十分熟悉,似乎在哪聽過一般……
果然來了!
但宋許意沒有追究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道聲音耳熟,她心中早就有了覺悟:既然是一個會斬斷自己對白毓覬覦之心的夢境,自然會麵臨著來自白毓另一半的刁難。
但宋許意早有準備。
她深吸了一口氣,垂下了頭:“白毓仙師玄術高超,風華絕代,我心中無比敬佩,之前確實對仙師起過覬覦之心,但我知道仙師不是我能企及的,此後我定一心一意將仙師奉為長輩,以祖師奶奶之禮相待——”
“我發……”宋許意‘發誓’這兩個字還沒說完,周圍的視角忽然一變,白毓忽的傾下身堵住了她的口……
“這是你的婚禮!”宋許意大驚:當著新娘的麵,白毓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縱然是在夢裡,宋許意仍是拚命掙紮著推開了白毓,甚至不惜在白毓的唇上咬了一口,卻發現周圍的賓客都在看著她調笑:“哈哈,新娘子害羞了!”
新娘子?
宋許意瞪大眼,才發現自己此時到了新娘子的位置,恍惚間才想起剛剛為什麼會覺得那道聲音熟悉——那儼然就是自己的聲音!
這個夢境是怎麼回事?
自己對白毓的覬覦已經這麼深了嗎?
宋許意愣了一瞬,下意識抬頭望向了白毓,卻見白毓滿臉陰沉地望著她,臉上的神情看起來又氣又惱——
宋許意瑟縮了一下,那種心虛的感覺愈發強烈,正打算竭力從這個古怪的夢境之中出來,猛的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成了幻影——
“去他奶奶的祖師奶奶!”
恍惚間宋許意似乎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咒罵,隨即便又一次陷入了那個熟悉的、被白毓惡狠狠親吻的羞恥夢境之中——
宋許意覺得熱得發慌,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再也無暇去想剛剛那個古怪的夢境——
那應該真的是一個夢。
不然怎麼會聽到高潔傲岸、守禮自持的白毓,發出罵人的粗鄙之聲?
作者有話要說:
大白(●—●):我太難了!
她說讓我不窺探她的隱私,所以我隻能造了個夢問她,是她自己說出來的,我不算窺探她隱私……
但,祖師奶奶這個……我真的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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