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執業天師本師沒有糾結巫師和天師的區彆，反正大家業務範圍看起來差不多，大類上來說，這些都屬於神秘學的範疇，如果非要講科學的話。
今天依然是休息日，在早飯後的半個小時喝完了今天早上的藥，埃爾文繞著莊園轉了半圈，試圖讓喝藥喝撐了的胃變得舒服一點——僅僅是這樣，就已經打破了他的運動記錄——最後坐在外麵的椅子上休息了好一會才成功回到自己的房間。
用了接近兩個小時。
等他回去的時候，布魯斯都已經起床了，坐在沙發上讀報紙。
“你還好嗎？”爸爸合上報紙，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起來有點累的埃爾文，確認沒有什麼身體健康問題之後，藍眼睛注視著對方，“今天的早飯很好吃。”
“喜歡就好，”埃爾文想了想，走過去坐在沙發的另一端，“布魯斯，我覺得，我明天可以去學校了。”
看著埃爾文的眼睛，布魯斯知道對方是認真的——就算他反對——當然，他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雖然他不明白埃爾文為什麼一定要去上學，在課堂上睡覺or畫符會更有感覺嗎？埃爾文從來不認真上課……好吧，作為控製狂蝙蝠俠，是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埃爾文是天才，高中的課程對他來說太簡單了，他不明白的地方在於，對埃爾文來說，上學更像是一個任務。他的洞察力不是一般的敏銳，他能看出來埃爾文唯獨對待這件事的認真態度。
他還在想，對方會什麼時候提出來要去學校，沒想到會這麼快。
“……我不建議，你出院還沒有三天，之前的狀態也很危險。”作為布魯斯的時候，韋恩先生就好像打開了什麼封印一般，完全沒有作為蝙蝠俠那般語死早，當然強硬是有的，但至少肯給個理由了。
可喜可賀呢。
埃爾文眨眨眼，綠眼睛注視著對方，完全不在意對方作為老父親的強硬態度。
“相信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超級認真的眼神，不會讓布魯斯有自己權威被挑釁到的感覺，“我保證。”
然後，布魯斯就同意了。
“我們家，可以養寵物嗎？”埃爾文得寸進尺，想要征得家裡實際掌權人的同意。
韋恩先生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意外。埃爾文喜歡什麼？毛絨絨的小動物？對方的確喂過上學路上的貓貓，但是看著不太像能照顧寵物的樣子，連自己都養不好……
“什麼寵物？”韋恩先生表示好奇，“當然可以，不過你得自己照顧它們。”
“呃，一些小可愛。”埃爾文有點保守的說道，“當然，我會照顧好它們的。”蠱蟲當然要自己照顧了，隻不過希望誰打掃衛生的時候，不要順手幫忙丟掉……
韋恩先生同意了埃爾文養寵物的意願，考慮到對方的確需要陪伴——
不管是養母薩沙的去世還是才被小醜綁架死裡逃生，這些事情都是創傷，需要陪伴和時間撫平的。蝙蝠俠覺得，埃爾文沒有表現出來不代表沒事，相反，他的狀態很危險。所以養寵物就養寵物吧。
直到韋恩先生見到了埃爾文養的寵物——
“這就是你的一些小可愛？”布魯斯眼神裡寫滿了嫌棄，看著埃爾文的小小箱子，“那裡麵是什麼？”那是蟲子吧！
“蟲子啊。”埃爾文眨眨眼，眼神無辜，一臉怎麼了不就是蟲子嗎的表情看著布魯斯和一邊看熱鬨的傑森，“平時不要碰它們，有毒的。”
布魯斯：“……”你還有沒有自己是病人的自覺？不僅不是可可愛愛的貓貓，還是長得很醜還有毒的蟲子？！
“哇哦，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養蟲子。”傑森有點驚訝埃爾文的膽量，這些小蟲子看起來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好像很危險的樣子，讓他本能的忌憚，但是埃爾文看起來太正常了，好像養了可愛的小貓貓一樣，連眼底都是笑意。
“……這很危險。”
“放心吧，它們很乖的。”
韋恩先生：“……”蝙蝠俠不讚同的目光.jpg
“就是這種眼神，”埃爾文眼底笑盈盈，朝著傑森吐槽，“布魯斯和蝙蝠俠好像啊，那種試圖讓你改變主意的，不讚同的目光……”
傑森：“……啊。”羅賓鳥一時間不知道該吐槽對方直覺敏銳，還是該吐槽對方錯過了真相。
蝙蝠俠本俠不讚同的看著埃爾文：“你什麼時候見過那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變態？”
埃爾文搖搖頭。
“見過一次，巧合吧，不過確實有點不妥，”埃爾文有點譴責的說道，“他身邊跟著的小鳥羅賓才是個孩子呢，雇傭童工就算了，還不給發工資。”
傑森：“……”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埃爾文有毒吧！
“你怎麼知道蝙蝠俠沒有給羅賓發工資？”傑森有點艱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