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天使是什麼鬼東西啊！！這個世界有魔法就已經不科學了, 有天使？！那不就是說，會有惡魔的存在，人真的會上天堂嗎？！之前還是個正經的鄰家男孩, 接受訓練成為羅賓是他這些年做的最離經叛道的事情, 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他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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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還沒有從剛才的驚險場景回過神來，就看到雪地上一片黑色的翅膀形狀，人站在其中顯得格外渺小, 銀色的匕首落在地上，被埃爾文撿起來。
“大天使之刃？”埃爾文掂了掂手裡武器的重量，想也沒想, 直接扔給了傑森, “給你。”
“可以殺死天使的武器。”
傑森：“……”反手接住武器，剛才那個人跑的太快了，還沒來得及追, 就已經逃之夭夭了。加上事情解決的太快，以至於他沒有什麼實感，這種感覺……現在拿到了還帶著上任主人體溫的武器, 傑森聳了聳肩，目光對上了兀自淩亂的提姆。“醒醒。”
“Batman, 你在哪？”待命的羅賓鳥聯係蝙蝠俠, 剛才天使降臨的時候, 所有的電子設備都失去了作用, 甚至連路邊的路燈都熄滅了，（不過天使比路燈亮多了）蝙蝠俠應該也察覺到出事了，正在趕回來。
“麻煩了……”埃爾文皺眉，“天堂已經很久沒有聲息了, 現在要在人間再掀波瀾……這個世界是不是有點太危險了？！”
“是啊。”提姆點點頭，“上帝保佑……等等，上帝存在嗎？”
“那誰知道呢？”埃爾文表示他也沒有見過神奇的上帝，“反正我沒見過。”見過更高更廣闊的世界，埃爾文不在意上帝的存在與否，三千世界，他還和神王乾過架呢……orz這樣一想好心酸啊，現在他連傑森都推不動！戰鬥力不如一隻鵝。
“剛才那個家夥是誰啊？”傑森心裡感覺有點異樣，總覺得對方的動作帶著蝙蝠家的感覺，“動作好熟練。”一看就知道絕對捅過不少天使。
“不知道，我沒看清他的長相，可能是什麼獵人吧，專業的。”像是溫徹斯特和康斯坦丁那樣的存在，在天堂地獄之間周旋。
“你出門之前說的危險就是這個？”提姆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埃爾文，“天使要附體傑森？”
“可是他不是已經有身體了嗎？”
“這個身體已經在崩潰了，傑森又是光明魔法的繼承人，擁有特殊的力量，比一般人強很多，會被當成宿體也不奇怪。”埃爾文給弟弟科普了一下天使附身的要求，“被天使附體就像是把一個隨時會爆炸的核反應堆放進了身體裡，如果爆炸了，連靈魂都會燒掉。”
“我之前以為是你的危險呢，現在看來，還是傑森比較倒黴一點。”埃爾文搖搖頭，歎息一聲，“你們是拿了主角劇本了嗎？什麼麻煩都能找上門來。”這樣下去，小蝙蝠還真的不一定能防得住這些危險。
兩隻主角對視一眼，不想去討論誰更倒黴一點這樣的事實。
要說倒黴，看起來蝙蝠俠更倒黴一點，傑森他們遇到了天使，他則是遇到了一群惡魔。不是一隻，是一群，當然，對於蝙蝠俠這樣的大佬，一隻和一群沒有什麼區彆，就是普通攻擊和群體攻擊的區彆而已。
因為他是蝙蝠俠。
帶著埃爾文給他的小蝙蝠防護發器，蝙蝠爸爸自帶柔光特效，但打人……惡魔，是帶著疊加buff的！自從上次知道世界上有惡魔之後，布魯斯爸爸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不至於都今年了，蝙蝠俠還在抓企鵝人。
今天晚上惡魔的出現給他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他們靠過來，好像是要阻止什麼一樣——
“你們有什麼目的？！”蝙蝠爸爸的高科技武器上刻著驅逐惡魔的符文，架在惡魔的脖子上，語氣不善，“tell me！”
“……你不應該在這裡，蝙蝠俠，你應該在傑森·陶德身邊。”對方的話讓老父親渾身氣勢一變，拳頭對著臉就砸了下去，老父親打人是真的疼，聽起來就很有質感。
“你們想乾什麼？”
“不是我們想乾什麼，是另有其他人……”
不過惡魔說的話布魯斯爸爸並不打算相信，他拿壓縮的聖水彈，丟在地上，將惡魔全部製服，看著他們煙霧化離開，迅速的朝著蝙蝠車而去。
有時候覺得這些個惡魔也是悲催，明明講的是真話，卻沒有人相信，這大概就是謊話將多了的後遺症吧，不過多疑的老父親還是把這些話放在了心上，敵人的目標是傑森？為什麼？因為光明魔法？他能想到的唯一異常之處，就是傑森會魔法，在埃爾文嘴裡，帶著光明屬性的魔法……惡魔會需要光明？又不是天使。
——還真是天使？
蝙蝠爸爸眉頭皺起，能夾死好幾隻蒼蠅。
……
目送著蝙蝠車朝著回家的方向而去，灰色風衣的男人坐在哥譚滴水獸的頭上，風吹起他的兜帽，露出一雙淡漠的藍眼睛，不帶半點感情。
半響後，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cass，這樣就可以了嗎？”他好像在對空氣說話，但下一秒，一個穿著沙色風衣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周身帶著一股乾淨無邪的氣息，眼神迷茫的看著對方的背影。
“我不知道，過去並非不能改變，但同時結局也走向了未知，”卡西眨了眨眼，“你殺了安塔利亞，他不會附身過去的你了。但是還會有天使盯上這些超級英雄。”他們神聖而崇高的靈魂，以及在天堂的知名度，讓想在人間開啟聖戰的天使們蠢蠢欲動。
“傑伊，我們該回去了。”卡西覺得自己的力量有點不足，加上他有點怕這個天使殺手，這個家夥乾掉了很多他的兄弟姐妹，雖然他背叛了天堂，但不代表這個家夥不想殺他，“我們去找迪恩。”
“你先去吧，我的武器丟了，要去韋恩莊園拿回來。”其實就是在找借口，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去那個地方了，隻是很久不見，有點想念而已，他頓了頓，“不要叫我傑伊，我們沒有那麼熟。”
“？”對方歪了歪頭，有點不解的樣子，“可是我不知道你叫什麼。”這個人的靈魂被一股超級強大的力量保護住了，天使和惡魔都傷害不了他。所以卡西雖然是個天使，但他讀不到對方的思維。
“摩根。”
“好吧，摩根，我先走了，你要按時去找迪恩。”說完，對方又神奇的消失在了原地，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