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2)

洛詩詩確實編不下去了……不對,她根本就沒有編!她問人家名字確實是有原因的,隻是這個原因她沒有辦法告訴沈星禦。

她這兩天快速瀏覽了一些“係統文”,每一個係統文都有寫被綁定的宿主不能跟被人說出係統的存在,不然就會被抹殺雲雲,她根本不敢冒著生命危險做這種嘗試。

再者說她跟沈星禦小時候雖說還算是比較熟,但這麼多年沒見麵兩人的關係早已生疏。

況且人沈星禦剛剛拿下影帝頭銜,而自己隻是一個小助理,身份天差地彆。

想到這裡,她垂下眸子低聲嘟囔著,“沒想到你都成大明星了還記得我。”

“嗯?你在嘀咕什麼?”

“我說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也是來表演節目嗎?”

“表演節目?”沈星禦唇角微微揚起,似乎是被她這個說辭給逗笑了,“我家是這家公司的合作方,被請來參加慶功宴的。”

“哦。”

也許是兩個人太長時間沒見麵,洛詩詩社交恐懼症又犯了,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跟對方再聊些什麼,垂在兩側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也絞在一起。

就在這時,洛雋的一首歌唱完。

音樂停了幾秒,氣氛也跟著凝滯了幾秒,好在緊接著又奏響了第二首歌的伴奏。

洛詩詩絞儘腦汁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題,最終隻能乾巴巴地說:“也是,你又不會唱歌,總不能上去給大家演一段戲吧。”

她說完,自己也覺得這話非常不妥,臉“騰”的一下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麼多年,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

沈星禦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視線從她被捏的發白的手指上掠過。

小姑娘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緊張就下意識的“虐待”自己的手指。

洛詩詩聞言瞪圓了眼睛。

他是在嘲諷自己跟小時候一樣不會說話嗎?

“阿禦,你怎麼在這裡。”

一位溫文爾雅的男人走了過來,拯救了尷尬的腳趾摳地的洛詩詩。

男人看看勾唇淺笑心情頗好的沈星禦,又看看一旁紅著臉的小姑娘,恍然大悟,“這位就是阿禦的——”

“老朋友。”

沈星禦打斷他。

“老朋友啊!”男人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笑著朝著洛詩詩伸手,“美女你好,我是沈星禦的合作夥伴,我叫孔承安。”

洛詩詩的注意力被孔承安頭上緩緩出現的二維碼吸引走。

她還未來及伸手,就見沈星禦拍掉孔承安的手,“走了。”

他說完又回過頭,“你手機號多少?”

洛詩詩下意識報了一串數字。

“微信也是這個手機號?”

“啊,對。”

“行。”

沈星禦點點頭,“我先走了。”

他拉著孔承安轉身離去,洛詩詩趕緊拿出手機對準孔承安的頭頂。

【孔承安】

屬性:男炮灰

近三天重要劇情:兩天後公司剛研發成功的重要成果被妻子的弟弟竊取,賣給對家公司。

結局:公司破產,窮困潦倒,欠賬無數,最終被高利貸公司的上門討債人員失手打死。

他居然也是13個受害者之一?

洛詩詩的目光停留在“近三天重要劇情”中,苦惱的皺起眉頭。

她跟孔承安並不認識,到底應該怎麼提醒對方這件事情,又怎樣能讓對方相信自己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陌生人呢?

洛雋三首歌很快演唱完畢,結束後他背著吉他來到大廳找到抱著手機糾結的洛詩詩,曲起食指在她頭頂輕輕敲了一下,“發什麼呆呢,走了回家了。”

“哦。”洛詩詩收起手機乖乖跟著他往外走。

在走出宴會廳之前她又看見了人群中的杜陽澤,她眼疾手快的掃了一下,對方果然沒有被戚明遠盯上。

回家的路上,洛詩詩的手機上突然收到沈星禦的好友申請。

洛詩詩通了他的好友申請,對著他的聊天框又不知道該不該主動打招呼。

等到1分鐘後手機屏幕自動熄滅,她轉過頭突然有些好奇的問正在開車洛雋,“哥哥,你跟沈星禦是怎麼成死對頭的?”

洛雋輕哼一聲,含含糊糊地說,“沒什麼,就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洛詩詩對自家哥哥了解的很,打眼一看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

哥哥不想說,她也很懂事的不再追問。

實際上洛雋並不是有意想隱瞞,他隻是不想再提起某些讓妹妹難受的回憶。

在洛詩詩上四年級那幾年,有次換座位,班裡出了名的調皮男生坐在她後座。

男生自打坐在洛詩詩身後就開始不老實,踢她凳子揪她辮子都是常有的事兒,最過分的一次男生居然拿著一條觀賞蛇放在她的桌洞裡,興致勃勃的等著看她發現蛇之後驚慌失措嚇哭的模樣。

洛詩詩從小就怕鼠蟻蛇蟲一類的東西,她上課拿書摸到蛇冰涼的身體時嚇得心臟差點兒停止跳動,整個人僵住了,那一瞬間甚至忘記將手抽回來。

她僵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猛地站起身,眼淚奪眶而出。

她起身時的太猛,膝蓋不小心將課桌踢翻,桌麵上的文具散落了一地。

背對著孩子們在黑板上書寫的語文老師也被她嚇一跳,趕緊轉身扶著鏡架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蛇從被踢翻桌洞裡鑽出來在地上爬,嚇得坐在周圍膽小女孩們尖叫聲連成一片。

好在語文老師是一位男老師,膽子也挺大。

他壯著膽子把蛇抓起來,找了個瓶子關進去,又幫著洛詩詩把座位收拾好安撫她半天。

那隻觀賞蛇的牙齒被拔了,洛詩詩並未因此受傷,可這件事情還是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直到現在一提到“蛇”這個字她都會下意識的害怕。

她畢竟才9歲,在學校裡受了委屈回家就想找父母訴說。

那天韓誌剛也在,沒想到他聽完自家女兒的訴說後臉色發沉,開口不是問女兒有沒有受傷,而是問她那個男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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