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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或者當枕頭都可以。

蕭善勞累了半夜,也有點累了。

於是半歪著身體靠在枕頭上,胳膊撐著腦袋曲著長腿。比起謝追坐得筆直,他可以說毫無形象可言。

看謝追吃好了點心,他慵慵懶懶道:“你的腰不酸嗎?也來躺一躺唄。”

他的腰都都有點不舒服,更何況昨晚謝追那雙長腿或掛在自己身上或跪著,腰一直懸空著。

他這馬車夠大,躺兩個人倒也不嫌擁擠。

謝追的腰跟要斷了一樣,後麵那個地方腫脹疼痛感

更強,這種感覺比刀砍在身上還要難受。但他並未表露出來,隻是搖了搖頭拒絕了蕭善的提議。

蕭善沒有勉強他,而是道:“馬上就到皇宮了,等回去我給你揉揉。”

明明是很正常很正經的一句話,謝追卻突然想到昨晚蕭善也是用這樣的語氣,在他耳邊說什麼輕揉慢撚抹複挑……不但說,手跟著話一起行動。

以至於現在衣服挨著被摩挲揉捏了很久的地方就有點刺疼。

謝追繃緊臉周身氣勢越發冷酷,他努力把那些畫麵從腦海中趕出去。

為了避免瞎胡想,謝追轉移了話題:“入宮可有要注意的事情?”

蕭善懶懶道:“父皇和母後那裡沒什麼,主要是母妃,母妃那性子想必你也聽說了,她的話你不用太在意更不用放在心上。你不用委屈自己,一切有我呢。”

謝追心定,明白了。

好在皇宮很快就到了,到了宮裡就不能坐自家馬車,他們換成了轎輦。

兩人先去拜見皇帝蕭盛。

蕭盛眼明心亮,一看兩人那姿態就知道這洞房花燭夜成了。

他一直以為蕭善會保留童子身到老,沒想到在謝追身上破了戒。

想到蕭善曾說過喜歡美人的話,蕭盛不動聲色打量了下謝追,心道蕭善這口味還真特彆。

看來他們是對美人的定義不同送的人才引不起蕭善的興趣,以至於讓他當了十九年的和尚。

蕭盛心情不錯,賜了兩個錦盒給兩人,然後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去拜見皇後和蘭妃吧。”

蕭善和謝追應下又叩了個頭才起身離開。

等他們走後,蕭盛喝了口茶道:“臭小子這是長大了,看樣子他對朕賜的這婚事挺滿意。”

常樂在一旁笑道:“皇上賜的婚事自然是好的,王爺心孝又聰慧。”

“他心孝,他不來氣朕就好了。”蕭盛冷哼一聲,至於聰慧,這點他不反駁。就好比這婚事是他賜的,不管彆人怎麼想,蕭善都在新婚之夜給足了謝追麵子。

給謝追麵子,就是給他麵子。

聰明又不討人嫌棄,蕭善從小就這樣,就是心不放在正事上,也不愛吃虧。

“不提他了,免得朕心頭起火。”想起蕭善不吃虧的場麵,蕭善沒好氣的說了句。

這話

常樂沒接,有些話蕭盛能說,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卻不能提。

皇帝的心思誰敢胡亂猜。

那廂蕭善和謝追去拜見了皇後,皇後端莊大方同他們說了幾句好好過日子的話,又給兩人賞賜了些東西就把人打發到景蘭殿。

景蘭殿中蘭妃連著幾夜都沒睡好,臉色都有些憔悴,今天她是左等右等茶都喝了三杯終於把人給盼到了跟前。

蘭妃沒見過謝追,一眼看過去,隻見謝追比蕭善還像個男子,模樣不白也不柔順。蘭妃心頭瞬間就跟吃了苦膽似的苦的厲害,眼睛是又酸又疼,立刻想放聲大哭一場。

這模樣的兒媳婦,日後她和蕭善可有得被人嘲笑了。

好在翠書知道今日後宮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景蘭宮,於是悄悄戳了戳蘭妃。

蘭妃強忍著難受讓兩人起身又賜了坐。

對著硬邦邦的謝追,蘭妃實在是不想說話。

她不說話蕭善開口了:“母妃臉色有些憔悴,可是身體不適?可讓禦醫前來請脈了?”

蘭妃悶聲道:“不是什麼大毛病,請什麼脈。”

蕭善嘿嘿笑了兩聲:“母妃這是什麼話,小毛病也得請。母妃心善不想勞累太醫,可他們拿這份餉銀就得跑這個腿不是。”

蘭妃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心情好了些,她說:“就你會說話。我和……我和你這王君說說話,太子尋你有事,你去東宮走一趟。”

蕭善不想去,他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母妃,兒臣和王君都有些累了,有什麼話不能過些日子說。”

蘭妃看他這模樣想到了一句話:有了媳婦忘了娘。

蘭妃眼中的淚在打轉。

蕭善看她這模樣頭都大了,這時謝追無聲的拽了拽他的衣袖。

在蕭善看過去的時候,謝追無聲的點了點頭。

蕭善站起身一臉無奈道:“母妃莫氣,兒臣去就是了。”

臨走他看向謝追道:“要真是身體要真撐不住就同母妃說一聲,母妃不會怪罪你的。”

謝追應了聲是。

等蕭善離開,蘭妃終於忍不住哭出聲。

翠書忙安慰她。

謝追第一次見人沒事哭的這麼傷心欲絕,他站起身靜靜望著蘭妃,想知道她到底在哭什麼。

蘭妃被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的哭聲都斷了下

翠書看向謝追道:“娘娘心善淚淺,並非有意,王君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謝追搖了搖頭。

蘭妃捂著心口道:“我這心難受的厲害,讓他出去。”

翠書一臉為難的看向謝追。

謝追默默走出去,站在內殿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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