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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鹹魚);
蕭善這閒溜達的姿態很快入了皇帝的眼,
畢竟在一群飛奔著狩獵的人中,他這行為實在是太過顯眼。蕭盛眼皮一抽,恨不得一把把蕭善從馬上拉下來,
獵場之上不去狩獵,在這裡散步嗎?
蕭盛年輕時也曾在獵場上騎馬奔馳過,
搭弓射箭得到獎賞的事他也做過,也得到過他父親讚賞的眼神,他很喜歡那種感覺。
很自由,
獵場上一切憑借自己的本事。
隻是成了皇帝後,
除卻前幾年,他還會憑借自己的真實能力去狩獵,
到現在他已經很少同這些年輕人一起騎馬打獵物了。
說實在的,
就連他剛剛射下的那頭鹿,裡麵有沒有問題他都不知道。不過無所謂了,
皇帝當得久了,現在追求的是更高的境界,
例如射下的第一箭永遠不能虛。
話雖這麼說,
可蕭盛心底還是羨慕那些在獵場上奔馳的人,
他若是在年輕些,
定然要和這群人比上一比。他不想服輸也不想服老,
不過事實就是事實,他不能因為私心失去皇帝的威儀。
如今他隻能坐在那裡等著狩獵最多的人。
因此看到蕭善這模樣,
蕭盛心裡很是鬱悶,
獵場之上沒有一點爭奪之心,這算什麼?
於是他讓常樂把蕭善叫來,直接問道:“彆人都去打獵,你是乾嘛呢?逛自家後花園呢?”
蕭善翻身下馬給皇帝請了個安,
臉上帶著笑意道:“父皇,你又不是不知道兒臣的身手,兒臣現在隻能羨慕父皇厲害,能拉滿弓。”
蕭盛本來還覺得蕭善獵場上太過隨意,聽他一開口說話,蕭盛的心情突然就變好了。不過他還是皺著眉頭道:“朕能拉滿弓那是從小練出來的,你倒好,從小就嫌累怕苦,現在拉不開那都是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蕭善神色不變,繼續笑眯眯的說道:“父皇,這次兒臣有謝追。俗話說得好,夫夫一體,他打的獵物就是兒臣打的,有謝追出馬,兒臣這次在獵場上也不會太丟臉。”
“這話你還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蕭盛聽罷這話差點氣倒:“你堂堂一個男子漢,躲在人家小哥身後撈功勞,你還真好意思。”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蕭善眨了眨眼道:“兒臣的缺點兒臣認,這又不丟人。要是把謝追的功勞都占為己有,硬說是自己打出的獵物,那才丟人呢。”
皇帝白了他一眼:“行,就算你說的有理。人家謝追都跑的不見蹤影了,你不跟著去,在後麵就能撿到獵物了?”
蕭善則道:“兒臣離他太近,他容易分神。獵場之上弓箭無眼,萬一遇上個什麼事,少了兒臣,他也能好好護著自己。”
皇帝冷哼了兩聲道:“獵場四周都有驅趕獵物的侍衛,哪裡就會萬一了。”這個時間段天已經冷,獵物自然少。
這是皇家獵場,想讓獵物出來,自然需要有人動點手腳,要不然林子裡哪會這麼熱鬨。
蕭善道:“這是父皇英明。”
蕭盛:“行了,甭拍馬屁了,快走吧你,再晚一點,謝追都要帶著獵物回來了。”
見皇帝趕人,蕭善沒再多說什麼廢話,朝皇帝行了個禮後翻身騎上馬。
皇帝看他離開的背影直搖頭,蕭善翻身上馬的架勢不錯,就是中看不中用,全都是花架子。
這廂蕭善和皇帝說話,那廂謝追已經看中了一頭羚羊。他一直追逐著這頭羚羊,直到有人報說太子射中了獵物,他才去射這頭羚羊。
巧的是這時蕭榮也發現了這頭羚羊,兩人前後搭箭拉弓,謝追的箭法要好一些,射中了要害,蕭榮的箭則補在了羚羊屁股上,倒下去的羚羊因疼痛還彈蹬了兩下腿。
謝追朝蕭榮看了一眼拱手道:“承讓了。”
看到羚羊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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