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當鹹魚);
蕭善說以後每年回一趟京城,結果第一年就食言了。
雲南離京城有那麼遠的距離,若是快馬加鞭他們很快就能趕到。可那時謝追有身孕,顧及著謝追的身體,他們也隻能慢慢前行。
還好雲南是蕭善的封地,他們不是去赴任的官員,在規定的時間趕不到地方就要受到處罰。再者他們隨行的還有禦醫時宴,這一路上他也出了不少力。
更幸運的是謝追的身體狀況很好,除了在獵場那些日子,謝追因孩子受了很大的罪,每天吃不下東西不說還總會吐。
後來許是因為蕭善受傷,孩子體會到了謝追的心情,所以一直沒怎麼鬨騰。這一路上孩子沒怎麼為難謝追,蕭善心裡一直默念這個孩子是個小天使。
不過這並不是說謝追不難受,相反有孩子的人身體肯定有很多不適,謝追也隻是相對而言要好一些罷了。看著謝追,蕭善有那麼一瞬有點後悔離京,早知道他就等孩子生下來省心後再一家人一起去雲南。
謝追知道他的想法,他笑:“就算呆在京城該難受的還是會難受啊,這是沒辦法的事,所以你計較這些沒用。等到了雲南,一切就好了。”
蕭善知道這些是寬慰自己的話,他握著謝追的手沒有說話。
蕭善不是個喜歡勞民傷財的人,但這一路,他幾乎很少帶著謝追在野外紮營。
有時即便錯過了驛站和城鎮,他們也會在農家住宿。
當然,為了避免過度擾民,除去隨身侍衛和吉安等貼身服侍的人外,其餘人都在野外紮營。
即便是這樣,在他們離開後,還有地方官員上折子說厲王擾民。
折子到達皇帝禦案後,蕭善等人早已經離開當地幾天了,皇帝看著折子,大筆一揮,批注到,厲王已是雲南王,下次上折子要把稱呼搞清楚。
話並不是這麼直白,但意思就這麼個意思。
也有人往蕭錦那裡遞閒話,蕭錦更直接,他:“三弟從小就沒吃過苦,這次又帶著有孕的王君,他不想露宿野外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誰願意讓自己的王君和未出生的孩子跟著自己受罪?再說,他住宿沒給銀子還是做了惡事?需要這麼被惦記著嗎?”
眾人看蕭錦不悅,也就不往這上麵提了。
還有一些比較有心思的人看到這一幕,心思動了動。
太子妃被廢,東宮一直沒有女主人。蕭錦雖然暫時沒有太子妃,可這是早晚的事。
有這個心的官員一直在這方麵摸不準蕭錦的心思,也找不到什麼機會。
現在隱隱的,也許同太子多提提蕭善多說說他這個弟弟的好話就有了讓太子認識、記住自己的機會。那以後立太子妃,自家女兒也就有了入選的可能。
有這個心思的人很快轉變了心態,他們要和蕭錦提蕭善,不但提還要同仇敵愾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