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沉默的羔羊達到了巔峰(1 / 2)

“羅納德,宋飛傳的收視率你看到了嗎?哈哈哈,爆棚了。”

“嗯,祝賀你,班農。”

等到了宋飛傳開播的時候,羅納德接到了班農的祝賀電話,已經沒什麼想法了。

收視率就是一個謎,去年隻拍了五集的短片,今年在重新放映以後,獲得了接近一千八百萬的收視人數,比法網遊龍還要高。

當然,這個成績和法網遊龍的硬核成績不能直接比較。因為宋飛是在周四晚上九點半的好檔期,而法網遊龍是周二晚上十點以後的檔期。周二是一周收視率最低的一天,更早的時候又沒有熱門節目,全靠法網遊龍自身的實力打下來的。

而宋飛傳的周四,向來是大熱電視劇的播出時段,八點半的黃金時段播放的是已經第八季的常青劇“歡樂酒店(Cheers)”,緊跟它的宋飛,也接到了很多留存的觀眾。

本來接班“上班女郎”的“宋飛傳”,可以挪到這個好時段,也是運氣使然。今年NBC被取消的劇集創了新高,本來要填補“上班女郎”時段的“宋飛傳”,因為隻有五集,因禍得福的去填補黃金時段了。

有的時候,這就是一個運氣問題,要是“上班女郎”能夠數據再好一點,能夠挺到這個周末,就有希望可以接上這個熱門空檔。但是世事難料,現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宋飛得到好評,等待明年的續約。

“是恭喜我們,羅納德。哈哈哈。”班農的電視劇起死回生,他也恭喜了投資人之一羅納德。當然,明年的續約劇集會得到更多的投資。兩人在第二輪播放和錄像帶收入上都可以分一杯羹,雖然最多的錢,還是被NBC的光夠收入拿走了。

“行吧,你要不要來一下?沉默的羔羊的精剪已經好了,我們可以看看拍的怎麼樣。”羅納德岔開了話題,不想再說這個心痛的話題。

“哎?告訴我地址,我就過來。”在羅納德今年投資的兩部電影裡也都有跟投的班農,果然馬上來了興趣,放下電話就來到了白日夢在紐約租的放映室。

……

“喬納森……辛苦了……”羅納德看著眼睛裡透著疲憊的導演喬納森·德米,上前和他握手擁抱。這部“沉默的羔羊”年初就拍攝完成了,但是喬納森·德米在剪輯上麵傾注了很多心血,直到最近才完成。

“希望可以打動發行商……”德米笑笑,這部電影和“與狼共舞”都被獵戶座放棄,首富克盧格過去幾年怎樣任性地給獵戶座發錢,現在就怎麼任性地放任他破產……

好在羅納德給了他保證,一定會讓電影在阿美利加的主流影院上映,而且會為奧斯卡做一些宣傳來公關,爭取獲得提名。彆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羅納德是言出必行的。

為了能夠有大發行商看上,爭取更好的檔期,喬納森·德米也是花了很大的精力來給“沉默的羔羊”做後期,我們把電影做成精品,這樣發行商們肯定會喜歡的。

在座的都是白日夢的高層,加上羅納德和班農,銀幕上出現了七顆星星組成的昴星團,然後星星圍成一個圈快速旋轉。獵戶座在這部電影剩下的痕跡,就是這個廠標了。

在羅納德的白日夢,和喬納森·德米的製作公司的標誌過去以後,銀幕上出現了一個灰白色的森林,上麵霧靄沉沉,給人一種沉重,神秘之感,好像有什麼怪物要從霧靄裡跳出來似的。

然後是兩位主演的名字,得過影後的朱迪·福斯特排在了第一,在阿美利加沒有太多知名度的安東尼·霍普金斯在第二,這算是小小的打破了常規,也是近年來女明星對觀眾的吸引力上升的一個明證。

鏡頭慢慢移動,然後往下一沉,朱迪·福斯特從遠景的霧裡跳了出來,奮力地向著觀眾跑來。

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在所有的觀眾心裡升起。大家都看了導演德米一眼,這樣平平無奇的畫麵,居然能夠撥動人的情緒,導演的技巧非常高超。

“哦,天哪……”

羅納德是內行,一看就知道,這是好萊塢最高水平的發揮。就算喬納森·德米也不是每次都能拍出這種水平的。

“這是……”,羅納德回過頭去問德米。

之所以這段畫麵這麼抓人,也不光光是鏡頭的功勞,還有背景裡非常硬的那種音樂,非常德國味,單調,乏味,沉重,又有潛伏的危機。而且這個錄音裡明顯有樂手的發揮,不是那種四平八穩的棚錄唱片重新混音的。

“霍華德·肖爾去慕尼黑交響樂團錄的,我特彆對作曲提了要求,效果很好,不是嗎?普通觀眾絕對注意不到音樂,但是又和畫麵一起給了你那種我想要的感覺。”

喬納森·德米講了過程。這種配樂方法也是可遇不可求,霍華德·肖爾是他的老搭檔,知道他的想法,又有德國的關係人脈,可以調動專業的交響樂團,在夏末演出季結束休息的時候來錄製。

第二幕很快展開,朱迪·福斯特扮演的史達琳探員,到戒備森嚴的監獄裡麵,見安東尼·霍普金斯扮演的漢尼拔博士,試圖通過他的分析能力,來找到綁架了議員女兒的連環殺人犯。

一路走過去的那些個重刑犯,讓人戒備森嚴,但是到了漢尼拔這裡,音樂突然變得有些優雅,甚至歡快起來。

霍普金斯扮演的漢尼拔,居然文質彬彬,陶醉在史達琳身上的香水味,透過有機玻璃的隔牆上的透氣孔,進入到他無聊的監室內後,產生的那一點點荷爾蒙的躍動中。

這裡喬納森·德米用了正麵的特寫來拍攝兩人的對話,既解決了兩個演員之間不和造成的表演問題,又可以用一種好萊塢電影觀眾不熟悉的視聽語言來表現對話。

驚悚片的重點,就是要在平常的劇情推進裡,逐漸暗示給觀眾一種“這不對勁”的氣息。安東尼·霍普金斯扮演的漢尼拔,逐漸分析起朱迪·福斯特扮演的史達琳的背景,和她被上司利用,用美色來交換線索的險惡用心。最後還分析出了史達琳童年遭受的心理陰影,造成了現在她無所不用其極向上爬的心理成因。

羅納德看得都覺得心裡揪的慌,這是個好兆頭,他一個專業人士看起來都有很多不適,普通觀眾就更加難受了。

“啊……”

到了史達琳和漢尼拔說完,走出監室的鏡頭,路上另一個連環殺人犯,突然甩了一陀黏糊糊的液體到史達琳的臉上。

白日夢發行部門的經理,原來回到未來的演員克勞迪亞·威爾斯被嚇得大叫一聲。

這在驚悚片裡算突發驚嚇,好像在一條黑黑的路上,突然跳出一個人來嚇你。本來在恐怖片裡都是下乘手法。但是有了前麵有力的鋪墊,觀眾心裡的不對勁已經出累積到了一定的程度,現在發泄出來倒是一個妙用。

“啊!”

克勞迪亞·威爾斯又被嚇得叫了出來,漢尼拔利用轉場在機場和被綁架的女孩的母親參議員見麵的機會,偷了圓珠筆的筆芯,打開了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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