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比偶像更帥氣俊朗的外表不相適應的,是他張揚肆情的傲骨,那是一種對自己從未產生懷疑、擁有絕對自信的人具備的獨特的氣質,讓他即使在雲集的人潮中,也能萬眾矚目的才能。
作為網球部的部長,他的工作可不僅僅隻是常規的訓練而已,洞察選手的弱點並為之製定相應的訓練計劃、解決一切可能產生的問題都是他的職責,何況他還是學生會長,所以每天的訓練結束後,他還要操持學生會的事宜。
“小景,今天也忙到這麼晚啊。”忍足微笑著介紹,“這是我們的學妹哦,叫漆園鹿,很可愛吧。”
漆園鹿單腳站立,身影有些搖晃地半鞠躬:“跡部學長,我是漆園。”
跡部景吾居高臨下地斜睨了一眼忍足身邊嬌小纖弱的少女,不置可否:“我對你身邊出現的女生沒興趣,這麼晚了怎麼還沒走?”
“因為學妹受傷了,所以我正準備送她回家。”忍足倒是對他這種傲嬌的性格適應良好,笑眯眯地答道。
跡部懶得聽他解釋,目不斜視地從兩人身邊經過,走出幾步後才撂下一句:“跟上,本大爺送你們回去。”
忍足早就習慣了跡部的說一不二和那把所有善意關切隱藏在驕矜外表下的脾氣,他扶著漆園鹿坐在自行車後坐上,推著把手跟在跡部身後。
三人在校門前停駐,夏日的太陽落山前依然是暑熱,夕陽將三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彼此交織在地麵。
跡部不耐煩地等待來接他的車,餘光掃到了坐在自行車的少女,腳踝上綁了一層繃帶,確實是受傷了的樣子,他眯起眼前,審視了一下著包紮的手法,心中嗤笑,‘忍足那家夥,就用係蝴蝶結的方法來騙天真的小女孩嗎?’
黑色低調而奢華的邁巴赫停在了三人麵前,跡部率先坐了上去,按下了前後座的隔板。
忍足將自行車折疊起來放進後備箱,扶著漆園鹿也上了車。
漆園鹿在麵對像跡部這樣的校園偶像時,總容易緊張,何況跡部看上去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所以她尷尬地眼睛一直盯著不斷行駛的車窗外的景色。
“小景真是熱心~今天真是幫大忙了。”忍足打破了車裡寂靜的空氣。
“像這樣的感謝你應該每天給本大爺說一百次,”跡部劍眉微挑,斜了忍足一眼,“我隻是不希望你影響明天的早訓而已。”
走路需要十分鐘的路程,開車居然也要十分鐘,在漆園鹿心理這是十分漫長的十分鐘。
雖然忍足和跡部旁若無人的互相調侃,也不能影響她窘然的感知。
車平穩地停在公寓樓的門前,忍足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站在車門前攙扶著漆園鹿。
漆園鹿也不想耽誤跡部學長的時間,慌忙地曲起腿下車,趁著車門還沒關上,柔和地對著跡部笑笑道謝:“謝謝,跡部學長。”
昏暗的後座隻開一盞小小的頂燈,暖色的光線照在跡部景吾棱角分明的臉上,挺拔的鼻梁投下陰影,右眼下的淚痣似乎能吸引一切,他伸手捋過額前中分的短發,漫不經心地回答:“要謝就去謝忍足那家夥吧。”
作者有話要說:跡部君你等著後悔去吧!
疫情和加班從祖國消失(開始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