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在南城的身份,也是有交心的朋友,晚上通話時就不可避免提到了這事。
“我叔叔比我當初還過分。”傅成川露出一個笑容,“這麼當眾打她的臉。”
朋友沒有說話。
傅成川笑了一下,問“怎麼不說話?”
朋友這才支支吾吾開口“成川你還不知道寧園發生的事吧,今天倪思喃戴著你叔叔拍的項鏈去吃飯了。”
至於草莓印吻痕的事,他給隱瞞了。
傅成川一愣,“她戴著?”
那他剛剛說的豈不是白開心了,本來還覺得兩個人能互相膈應,說不定打起來。
朋友說“是真的。”
他不禁想起傅成川剛剛的話,一時間分不清到底喜歡還是討厭倪思喃,怎麼這麼關注這事。
又或者是不甘心作祟?
畢竟傅遇北回來後,京際集團就回到了他手上,傅成川之前的野心誰都清楚。
這結果他們也唏噓過,但有什麼辦法。
平心而論,傅遇北的能力誰都清楚,比傅成川不知道高了多少,長輩們全是讚賞的。
要不然,京際也不會發展到現在的模樣。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倪思喃沒夢到傅遇北,但是夢到了雞腿,因為平時顧忌形象,她很少吃這一類的。
但在夢裡就比較放肆,誰知道雞腿會跑,她努力才抓住。
半夜的時候,傅遇北被身旁的動靜弄醒,他胳膊動彈不得,倪思喃早就靠了過來。
不知道她夢到了好吃的還是什麼,抓著他胳膊,唇就貼在肩頭,還真像要上來咬一口的樣子。
傅遇北鬆了鬆神,結果就在這一刻,肩上一道異樣感。
倪思喃還真咬了。
他垂目,倪思喃已經皺著眉退開,大概是下嘴後發現比較硌嘴,十分不滿意。
好在她力氣小,不疼,反而癢。
傅遇北閉目入眠。
第二天醒來,倪思喃一點也不記得昨晚上的事,精神頭很好,醒得早,也不賴床。
所以換衣服的時候,她就和傅遇北同在房間裡。
倪思喃不想他看自己換衣服,但是自己看他換衣服倒是不眨眼,男人也沒避諱。
傅遇北的身材著實好。
倪思喃不禁在心裡轉了個圈,餘光瞥見他肩頭上的一個印子,好奇道“這什麼?”
以前好像沒有哎。
傅遇北順著她的視線,“有人咬的。”
倪思喃一聽下意識就要發火,這種在肩頭的印子能有誰敢下嘴,肯定是女。
下一秒她又清醒――
好像這家裡就她一個能做出來的。
倪思喃歪了歪頭,心虛“我乾的?”
傅遇北看了她一眼,頗有“看來你也知道”的意思。
“我不記得了。”倪思喃認認真真回想了十來秒,“說不定是昨晚小羊偷渡上來咬的。”
反正先甩鍋。
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自己昨晚睡前離可遠了,說不定是傅遇北故意碰瓷的。
“……”
“你說是就是。”傅遇北不和她計較,穿上襯衫,慢條斯理地扣好最後一顆紐扣。
倪思喃很滿意這回答,“小羊真淘氣。”
傅遇北“……”
還真演上了。
他想起來一事,提醒“你的股票賺錢了。”
倪思喃“呀”了聲“賺了多少?”
不提她都快忘了這回事,之前還說等等,這就出結果了,發發橫財還是很快樂的。
男人沒有回答她,一直到打好領帶,轉身看到小妻子期待的目光,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
“因為拍賣會的事情,賺的剛好抵消。”
倪思喃“?”
這還是人嗎?
她就知道傅遇北是個打死也不吃虧的人。
倪思喃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那是你自己加上去,又不是我逼你的,我不管。”
傅遇北不為所動。
傭人敲門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傅遇北嗯了聲,正好喬路打來電話,他就去了陽台“你說的事我有數,今天去公司會……”
就這麼不說了?
倪思喃等了半天,這電話沒完沒了。
她氣鼓鼓地下了樓,還不忘控訴傅遇北不是人,這麼小氣,怎麼不去從蘇淮那裡賺回來。
就知道剝削自己人。
她不缺錢,但不允許莫名其妙少錢。
但顯然,這個男人鐵石心腸,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倪思喃氣得多喝了一碗粥。
就連可愛的小羊都不能讓她回心轉意。
倪思喃擼了會兒,招手讓傭人過來,“待會你家先生下樓,你就這麼說……”
傅遇北下樓時,倪思喃正坐在椅子上,正拿著幾根草逗小羊,咩咩咩聲環繞在餐廳裡。
真的很熱鬨。
傅遇北吃了幾口,想起一件事“下周蔣家有個宴會。”
以蔣家和他的關係,他必然是要出席的,倪思喃和他是夫妻,自然也要到才行。
他說完沒聽到對麵的聲音。
倪思喃小臉繃著,給一旁的傭人遞了個眼神。
傭人心領神會,看向傅遇北,一本正經開口“夫人說,從今天開始,她不想和您說話。”
她略頓,“什麼時候還錢了,夫人才理您。”
傭人看向自家先生的目光十分詭異,在傅家待了近十年,看起來先生不像借錢不還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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