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救命(1 / 2)

花家

經過了一輪演技大爆發之後,花二哥終於展示出了他對丟鑰匙的‘不敢置信’和‘慌慌張張’。

也不管金九齡信不信了,反正花滿闕覺得這已經是他最好的表演水平了。

“花二哥的鑰匙居然丟了?這下糟了。”金九齡雖然確確實實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事情發展就如同他預期的那樣,到底是什麼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隻好按部就班地繼續說下去。

“怕是賊人已經得到了這把鑰匙,隻是不知,另外兩把鑰匙是否還……”金九齡沒把話說完,但是在場的人都已經聽懂了他想說的話。

陸小鳳甚至從這段話裡品出了金九齡的用意。

之前陸小鳳一直沒弄懂,為什麼金九齡要自己要求查看下玉珠手鏈上的線索,從而‘引導’他們發現鑰匙丟了這事兒。

現在陸小鳳明白了啊。

金九齡就是想讓花家發現已經有兩把鑰匙丟了,從而更擔心對剩下唯一一把鑰匙的保護。

若不是他們發現了金九齡的疑點,憑借著他大理寺神捕的身份和超絕的武功,說不定花家就會十分依賴金九齡,更有可能直接把最後一把鑰匙交給金九齡來保管。

那……

嘖嘖嘖,陸小鳳不禁在心裡感慨了一波。

差點兒就讓金九齡這隻耗子掉進米缸裡了。

還沒等陸小鳳為了自己的機智而鼓掌,他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一個用西門瀾星的話來說,很bug的事情。

花大哥手裡的假鑰匙被司空摘星給掰斷了。

若是讓金九齡看到那斷成兩節的鑰匙,不就知道他們早就發現鑰匙丟了,然後拆穿了花二哥剛才那段戲麼?

想到這裡,陸小鳳立馬跳了起來。

“花二哥,這鑰匙丟了可是大事,你快帶著金兄去和老爺子說,順便看看老爺子那邊怎麼樣?花大哥那裡就由我去問問吧!”

被陸小鳳這麼一提醒,花滿闕也想到了其中的關鍵,立馬同意了。

金九齡的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是他還是被快要見到花老爺子,拿到第三把鑰匙這件事情給吸引了,並沒有去深究為什麼陸小鳳突然要獨自行動。

花家那方在飆演技,而環采閣這裡則是把事情都攤開了說了。

準確來說,是雙方把能攤開的那部分都攤開了。

“原來你們三個都是臭男人。”卞蘇蘇哼了一聲,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仿佛剛剛她握過的西門瀾星有什麼病毒一樣。

“蘇蘇姑娘這句話就說的不對了,什麼叫原來你們三個都是男人。我從頭到尾也沒女裝過啊~”司空摘星不用偽裝成一個駝背,整個人都舒展開了,神清氣爽。

“你是嘴臭的那個!”卞蘇蘇直接懟了一句回去,“我是真沒想到,花家七公子居然會扮成女裝來騙我。也怪我沒見過世麵,居然人都擺在我麵前了我認不出來。”

西門瀾星自從馬甲被拔下隻收,就雙腿岔開坐在矮榻上,配上那裙裝,頗有點違和感。

“所以蘇蘇姑娘也是想來偷玉珠手鏈的吧?”卸下偽裝,西門瀾星終於可以按照他直來直去的方式提問了。

“不錯。我也不怕當著你們的麵承認這事兒,反正江湖上有不少人不少組織,都想來偷那玩意兒。我敢說要不是這東西在花家,他司空摘星一定是第一個出動的人!”卞蘇蘇直接推開窗子,把擦過手的手帕給扔出窗外,“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快點問,我可不願意和你們幾個臭男人共處一室。”

“嘖嘖嘖,蘇蘇姑娘真是厚此薄彼啊,您可以點那金九齡,但是看不起我們幾個,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

“講什麼道理?老娘我點那金九齡還不是為了探聽情報,結果被那個家夥給迷暈了還甩了口同夥的鍋給我。”卞蘇蘇撇了撇嘴,滿臉都是‘被迫營業’的無奈。

“你這樣……”

“好了,”花滿樓打斷了司空摘星持續性的口花花,“既然金九齡不是蘇蘇姑娘的同夥,那姑娘可知,這環采閣內,還有什麼有可能是他的人?”

卞蘇蘇如若扶柳地半倚靠在屏風邊,看著自己剛剛擦了又擦的纖纖細指,“我覺得是那老鴇。”

“老鴇?”

這個人選略微有點出乎意料,但是仔細想想,還真有可能。

隻不過……

“金九齡此人心思縝密,斷然不會和自己不熟之人合作,若老鴇真的是金九齡的人,必然和他合作多年交情頗深。可是……他金九齡一個長安大理寺的人,為什麼會和杭州一個老鴇有如此的交情?”司空摘星不解道,“莫非,那老鴇也是他人易容而成的?”

“不應該啊……”司空摘星撓了撓頭,“我的易容術已然小成,不可能看不出易容的痕跡啊,那老鴇身上並沒有違和的地方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當這花魁已經當了幾個月了,老鴇都是這個老鴇,也沒換新的,據環采閣的其他姐妹說,這老鴇性格和以前也並無變化。”卞蘇蘇單手撐在窗台上,百無聊賴地回答著。

“如此看來,這金九齡可能不是第一次如此行事了。”花滿樓道。

“甚至有可能他之前破獲的案件也是利用他黑道的身份得知的線索。”西門瀾星補充。

“我還懷疑他之前那些案件說不定都是栽贓嫁禍呢!明明是他自己出馬偷的東西,隨便編個犯人出來,他是又逃脫了嫌疑又破案升值呢。”司空摘星冷哼了一聲,“我怎麼就沒想出這麼好的法子來,要不然我可能也能混個官兒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