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1 / 2)

廣州這條線索,倒是和之前從孫駝子那裡獲取的情報是符合的。

孫駝子說了,王憐花這次出海的目的地他不知道,但是沈浪沈大俠可是要去南海找找世外仙島的。

這廣州,不就在南海邊上麼!

那飛仙這兩個字的意思,是尋找仙島的意思麼?

那爭流呢?

西門瀾星撓了撓頭,往李府走著。

還記得係統那個地圖任務麼?探索蘇州……其中一個必打卡的成就點,就在李府啊。

成就點,他西門瀾星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西門瀾星一覺睡醒就來了,就這樣也錯過了李尋歡。

李尋歡昨日就猜到了林詩音可能想去的地方,回到李府後,隨便收了幾件衣服,騎上一匹馬就跑了出去。

現在的李府,給李家父子兄弟幾人當了許多年的老管家,正在忙中有序地吩咐著仆人收拾著東西,都放在一輛馬車上。

馬車前麵坐著的趕車人,是一個猶如鐵塔一般的漢子——鐵傳甲。

鐵傳甲滿麵虯髯,看到西門瀾星後,那如同鷙鷹般銳利眼神就向著西門瀾星掃了過來。

他是李尋歡最忠實的仆人,也是李尋歡的好友。

陸小鳳掃上一眼,就知道,這鐵傳甲的功夫絕對不弱,絕對不會是江湖上的無名之輩,就向前邁了一步,擋住了鐵傳甲虎視眈眈看著西門瀾星的眼神。

李尋歡不在家,李府也沒彆的主人家在,那西門瀾星自然是不能夠進去拜訪了。

於是他隻好在那扇掛著‘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的李府大門前拍了拍,就算完成了打卡。

鐵傳甲目露疑惑。

這兩個人來這裡是乾嘛的?就為了拍拍他家公子家的大門?

陸小鳳雖然著急想要找到王憐花,問問他到底能不能治療花滿樓的眼睛,但是他也沒有著急到立馬拔腿就去廣州的那個份上。

出海的準備時間要很長,不隻是要準備海圖,還要準備能夠出海的船隻以及各種物資。

而且這西門兄弟倆都是第一次來蘇州,他想趁著這時間的帶著他們到處玩一玩,也算略儘地主之誼了。

尤其是西門吹雪,這個一年隻出四次門,每次隻殺一個人,殺完就回塞北的宅男。陸小鳳不抓緊這次機會帶著他轉一轉這蘇州城,下次想找到機會,不知道要等到多少年後了。

可是即便是這樣,西門吹雪對於逛蘇州城這個行程安排也是沒興趣的。

他又挑了個僻靜的地方,開始體悟和上官金虹的戰鬥帶給他的收獲。

花滿樓則是抽空回了一趟杭州。

出海時日不斷,最少也要有個三四個月,甚至半年以上,所以在遠遊之前花滿樓先去告知了家中長輩和他那六個疼愛弟弟的哥哥們。

一聽說花滿樓要從廣州出海,而且是為了找到有可能醫治花滿樓眼疾的王憐花,花家六位哥哥可激動了。

有的準備衣物,有的準備藥品,有的準備金銀財寶,還有的甚至給花滿樓拿來兩條小奶狗,說是出海幾個月太無聊,讓他帶著路上玩。

花滿樓以要先去廣州,這些物資不便攜帶為由拒絕了哥哥們的好意。

哥哥們大手一揮,直接安排花家的商隊,把這些他們準備好的東西一路送到廣州。而且吩咐商隊一路經過各個城市,都買點不容易壞的土特產放進貨物裡,也算是給王憐花帶去一絲絲大唐的味道。

於是,這蘇州城內到處亂逛的也就隻有陸小鳳和西門瀾星了。

逛之前,他們先把之前沒處理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紅鞋子的二當家,二娘被送到了蘇州府衙,薛冰也作為證人在紅鞋子的罪狀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公孫蘭以及紅鞋子所犯下的案情過於嚴重,已經超出了蘇州府衙能夠審理的範圍,值得派遣府兵把涉案人員都押送入長安,等待著大理寺和刑部的審判。

據西門瀾星得到的內部消息來看,待審判結束之後,公孫蘭的罪行會昭告於天下。

如今的大理寺丞狄仁傑,在信裡透漏了一點上麵的想法。

上麵打算直接把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都發布在很快就要發行的大唐官報之上。並且天後武曌打算通過這個案件來勸服朝臣,搞件大事。

公孫蘭冷漠殘忍不假,但是她組織的紅鞋子,也的確殺過山賊,解救過一些被困女子,這一係列案子從某個方麵也體現了女子所有的能力。

那麼堵不如疏,給女子一個當官的機會,讓她們自由展現自己的才華,不再屈居於男子之下,讓女人也能當家做主,會不會更有利於大唐的發展呢?

當然,具體這事兒要怎麼操作,能不能行,就要看天後和朝中重臣們之間的博弈了。

此事也隻是給了天後一個由頭,一根導火線罷了。

等到西門瀾星掐指一算,差不多該啟程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了。

他們從水路出發,從蘇州到了杭州接上了花滿樓,然後從杭州出海,入東海,一路沿著陸地的邊緣南下,又過了將近大半個月的時間,才到了廣州。

之所以選擇水路,而不是通過陸路到廣州,是有這麼兩方麵的原因。

首先從速度方麵說,如今的船隻運行速度確實有點慢,比不過陸路。

但是坐船的話隻要船員們願意兩班倒,他們可以日夜兼程,反而這趕路效率就超過了一路騎馬到廣州。

再加上如果是騎馬到廣州的話,那人的疲勞程度也非常高,遠比不上坐船來的省力。

第二呢,他們這麼一行四個人,也就花滿樓坐船的次數比較多,還坐得大多數是湖上的遊船。

西門瀾星和西門吹雪兩個人是從塞北來的,彆說坐船了,水都沒看過多少。如果不提前從蘇州到廣州這一路適應坐船,等真的除了海,那風浪,怕是能吐到虛脫。

蘇州到廣州這一路,因為是貼著大陸邊緣走,其實走的是近海的水路,風浪並不算太大,肯定沒有遠洋入海那麼誇張。

而且遇到極端天氣產生海難的概率也極低,正好用來給他們四個人適應坐船。

這一路上,西門吹雪除了第一天感受到了一絲不適以外,往後的每一天,都是半天的時間打坐休息,另外半天的時間站在甲板上,對著碧波滔滔的海水練劍。等到第十天,西門吹雪已經能夠站在船上,一劍出去,劍氣就直接刺穿了水麵下的大魚。

花滿樓的適應度更快,半天不到的時間,就已經穩穩地趴在船頭,感受著帶著一絲絲腥味的海風拂麵。

這大半月後,西門吹雪和花滿樓這兩位,在陸地上都不怎麼出門的宅男,在持續了一段時間天天出現在甲板上之後,齊齊,黑了兩個度。

西門瀾星儘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控製著自己不會看到他倆就‘噗嗤’一聲笑出聲。

有的時候沒忍住,‘噗’得半聲出去了,西門瀾星就連忙捂上嘴,皺起眉頭裝作聞到了什麼奇怪的氣味一樣逃離現場。

西門瀾星寧願被當做吃壞了肚子排氣,也不願意讓大哥發現他在笑他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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