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院長夫人(1 / 2)

逃離死亡遊戲 若鴦君 8390 字 3個月前

“吼——!”

巨獸咧開巨嘴,仰天吼了一聲。它比被秦賦殺死的怪物大了足足兩倍,光是一顆頭顱就抵得上那隻怪物大半個身體,更不要提它還有一口鋒利得能輕易嚼碎人骨的鐵牙。

肖柯艾身體劇烈顫抖,他離得最近,能清楚地看見巨獸齒縫間還塞著藍月鑰半隻小腿……以及就躺在地上,已經不成人形的藍月鑰本人。

林橋:“愣著做什麼,跑!”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大力拽了肖柯艾一把。這一下直接把肖柯艾從驚懼中拉回神,他大叫一聲,慌裡慌張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噗嗤”一下,肖柯艾不小心踩爆了藍月鑰的眼珠,瞬間又崩潰了。

“對不起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路哭喊著,被林橋拖離了這裡。

巨獸雖然體型龐大,反應卻十分遲鈍。等到眾人跑出數米後才憤怒地吼了一聲,擺動著身軀要追上來——

它從陰影裡爬出,隻見那顆頭顱之下的碩大身體居然是由無數隻斷手殘肢組成,乍一看就像個凹凸不平的肉塊。

眾人已經跑上樓梯,巨獸頭顱用力一頂,頓時石塊四下掉落,聞露娜腳一崴,差點沒摔下去。

樓梯頂端是一個暗道,此時大半樓梯都被巨獸毀了,秦賦拉了聞露娜一把,把她推入暗道中,緊接著又把肖柯艾送了進去。

巨獸:“吼!!”

它不斷咆哮著,龐大的身軀一次又一次掀起劇烈震動。然而眾人已經鑽入暗道,逃離了這個陰暗的地下空間。

暗道曲曲折折,聞露娜一邊飛快地往前爬一片道:“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

秦賦道,“但它身上都是人的肢體,難怪這裡的人都被肢解了。”

暗道並不長,很快就到了儘頭。聞露娜撞開儘頭的小門,回頭道:“我們——啊!”

一隻手從門外躥進,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將聞露娜整個人拽了出去!

肖柯艾:“是陳威!!”

暗道外,陳威如幽靈般出現,他一手扼住聞露娜脖頸,手臂上青筋暴起,居然是要將她活生生掐死。

肖柯艾:“啊啊啊啊啊放開她!”

他衝出去就死死抱住了陳威的腰,因為動作太快,暗道裡的林橋甚至沒能攔住他。

然而就在肖柯艾抱住陳威的那一刻,陳威就慘叫一聲,把聞露娜甩開了。

肖柯艾:“……”

聞露娜輕巧落地,露出手心一個帶血的石塊——石塊是她剛才從地下撿的,尖銳的邊角劃破陳威手臂,才讓她得以脫險。

陳威憤怒低頭,與肖柯艾對上視線,肖柯艾默默鬆手,道:“對,對不起……”

聞露娜:“傻啊,跑!”

不遠處數十隻喪屍湧向這邊,肖柯艾撒腿要跑,卻被陳威扯住了衣領——

一把短刀破空而來,將肖柯艾後領“呲”地裂為兩截。陳威一愣,肖柯艾趕緊把那短刀一撈,飛也似的跑了。

這裡靠近二樓樓梯口,隻要穿過一條走廊就能上到二樓。喪屍蜂蛹追趕林橋等人,陳威卻折返回去,大步走向他放在地上的砍刀。

肖柯艾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把攀住了林橋。

“第,第四張地圖和鑰匙……”

他氣喘籲籲,斷斷續續道,“我從陳威身上……摸到了!”

他的手中死死攥著什麼東西,正是最後一塊羊皮地圖,還有一把鑰匙。

林橋道:“乾得好。”

他同時和秦賦交換了一個眼神,秦賦拿出已經拚好的四分之三地圖,將最後一塊安在了地圖上。

喪屍還在不依不饒地追擊,他們在奔跑中看清了地圖的全貌——最後一個多出來的房間在就在三樓,藏在第一個和第二個房間的夾縫中,需要通過暗門進入。

秦賦:“去三樓!”

陳威還未追上,而喪屍腳步遲緩。眾人趁著這機會一路跑上三樓,將喪屍甩在了後麵。

走廊第一個房間與第二個房間之間的牆皮剝落,露出暗紅的磚塊。肖柯艾撲上去摸索了一會,混亂中鑰匙意外捅入一道極小的縫隙,隻聽得“哢嚓”一聲,牆壁翻轉,一道門出現在他們麵前。

門上貼著一個鐵牌,上麵有三個字——院長室。

緊閉多日的院長室終於被打開,眾人進入室內,秦賦反手關上房門,牆壁再次翻轉,將入口藏在了樓體間。

院長室並不大,還不如王娜或者陳威的房間。正中央擺著一張辦公桌,靠牆則是一個書架和一個檔案架,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

辦公桌上放了一個相框,林橋拿起,發現相框的玻璃碎了,蜘蛛網般的紋路之下,是一張多年前的婚紗照。

照片裡依然是年輕的院長和美麗的女人,右下角還有一行小字,寫的是“陸&秦雅”。

聞露娜道:“這是山洞裡的女鬼。”

“那這些呢?”

林橋翻出之前的舊照片和這張婚紗照放在一起,裡麵的女人擁有幾乎相同的麵容,卻是不同的人。

“隻有這張婚紗照裡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秦雅,也是那個女鬼。”

聞露娜指著那幾張照片道,“而這兩張照片裡的女人都是另一個人。”

他們曾以為和院長、院長父親以及幼年陳威合影的都是秦雅。現在才知道,秦雅唯一留下的照片隻有這張結婚照,至於那個被他們當成秦雅的女人……恐怕就是A了。

林橋從相框裡取出那張婚紗照,和其他幾張照片一起夾在了秦雅的筆記裡。

秦賦在檔案架那邊翻開了一份多年前的檔案,衝林橋道:“過來。”

林橋:“不。”

秦賦:“……”

他走向林橋,把青年拉到了自己這邊。

“這裡有王娜的檔案,”

秦賦道,“她很多年前就來到了精神病院,那時候院長還沒有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