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阿娘不好，你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阿娘的過錯……”林氏拉著肖玉的手，泣不成聲。
蘇老太太冷冷的看著林氏，開口道：“你還知道妞妞會成這個樣子，是你這個當娘的過錯，那你就不該留下如今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娘！”
“奶奶！”
蘇三郎和蘇鬆柏同時驚叫。
蘇三郎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蘇鬆柏的眼中滿是憤怒。
這是他們的娘（奶奶）嗎？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大夫已經說過了，林氏（阿娘）不能再落胎了，否則她會死的。娘（奶奶）這是要逼著林氏（阿娘）去死嗎？
蘇鬆柏眼睛紅紅的哭喊道：“奶奶，這關我阿娘什麼事啊？那時我阿娘懷著妞妞的時候，要不是二嬸嬸將洗衣服的活都推給了我阿娘，非要拉著我阿娘去河邊洗衣服，我阿娘能不小心滑倒掉進河裡嗎？二嬸嬸不拉著我阿娘去洗衣服，我阿娘就不會掉進河裡，阿娘不掉進河裡，就不會感染了風寒，阿娘不感染風寒，妞妞也不會一出生就是傻子！”
蘇老太太責罵林氏的時候，就湊過來看熱鬨的二嬸嬸一聽蘇鬆柏居然扯到了她身上，頓時就不高興地嚷嚷起來。
“關我什麼事！是你阿娘說她沒事的，能做的來洗衣服這事的，又不是我哭著喊著求她去的。腿長在她的身上，難不成我還能綁著她去了河邊不成？”
二嬸嬸一雙吊角眼不懷好意的看著蘇三郎，繼續道，“再說了，是她自己摔倒在河裡去的，可沒什麼推她，她自己不小心，還好意思怪彆人，我呸！什麼玩意兒！”
話落，二嬸嬸朝著地上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