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驚!二年三班班長和轉學生竟然公然!】
【2L:一臉懵逼地進來一臉懵逼地出去】
【10L:每個有我老公的帖子必然會有我】
【24L:所以樓主呢?如果我有錢我一定要找個能把話說全的樓主!】
【45L:來了來了,剛剛去寫作業了,這兩人竟然公然在教室外麵拉拉扯扯!】
【50L:我記得轉學生是個Omega?不是吧555】
【60L:????彆亂造謠成嗎?沈班長是我們所有Omega的老公!】
【65L:你放屁,是我的老公!PS:我是三班的,說他倆以前不認識我真不信,我要被笑死了,今天轉學生嘲諷我們班一個巨討厭的人,然後轉頭給班長告狀,結果班長還應了!居然應了!!!嗚嗚嗚檸檬都比不上我酸】
【70L:……媽的莫名有點磕到了?】
【100L:所以後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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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淮之說完那句“可以”之後,教室裡很詭異地沉默了幾秒,就連江珩自己都愣了一下,沒料想到他答應的這麼乾脆。
果然——ALpha都喜歡嬌軟小O。
江珩決定一會兒就把賀辭從黑名單放出來。
江珩壓下去的眉眼一下就揚了起來,連笑意都放大了幾倍,那股子的乖巧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沈淮之瞥了他一眼,還是這副模樣比較順眼。
他乾脆直接從江珩身邊過去,後門窄,容不下兩個大男生,偏偏江珩依然站在那兒,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
兩人肩膀抵在了一起,僅僅隻是兩秒的時間。
屬於Omega味道又開始不要命地往鼻間鑽,雖然比昨天淺淡了很多,但是依然——很香。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沈淮之眼皮跳了跳。
他真的是瘋了,才會順著江珩的話說可以。
他擦身走過去的瞬間,江珩也跟著他一塊兒往教室裡麵走,邊走邊十分真誠:“謝謝班長為我主持公道。”
說著,他越過沈淮之看向鄭齊,唇邊勾著笑意,眼底滿滿的挑釁意味,哪裡還來剛剛那副委屈的模樣。
鄭齊被他氣得不行,可是他不像江珩,在沈淮之這樣的Alpha麵前,他們這些Beta都不敢隨便造次,雖然班長平時不會輕易發火,可大家曾經都見過他生氣的樣子。
一個頂級Alpha生氣的後果,不是一般的Beta能承受住的。
看現在這副模樣,鄭齊嚴重懷疑,江珩和沈淮之之前認識。
班長以前可不管這些破事。
聽見這話的沈淮之放書包的動作一頓,幾秒後,他垂著眼皮,毫無人情味:“班主任馬上就來,我會上報的。”
江珩:“……?”
鄭齊:“……”是他想多了,班長還是那個秉公辦事的班長,絕不可能以權謀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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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還沒開始上課,江珩就被喊去了辦公室。
不過不是為了早上他和鄭齊起衝突那事兒,班主任還沒有真的閒到同學之間的嘴炮都要管的地步,沒有起任何的肢體衝突,就沒什麼好檢討的。
班主任汪勇是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昨天江珩從網吧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抓著教育了一頓。
汪勇:“寫一份一千字的檢討,關於昨天逃課。”
“我不知道你之前在遠城是怎麼樣的,但是來了我們近城一中,校規還是得守,昨天沈淮之應該已經告訴過你,逃課三次以上直接記過。”
江珩半眯著眼嗯了兩聲,一點站姿都沒有。
他對這種教育批評早就免疫了,但是聽見沈淮之的名字還是抬了下眼。
還真的是公事公辦。
他覺得他這個未婚夫好像——規規矩矩的過分了。
汪勇又說了一堆校規,江珩一句話也沒有記住。
等教育完,汪勇才歎了口氣:“我和你爸爸以前是同學。”
江珩插在校褲口袋裡的手指動了動,漫不經心看了班主任一眼。
辦公室裡沒有其他老師在。
汪勇繼續道:“你要是身體有什麼不適,可以隨時請假,但是不要再逃課……你爸爸也和我說過,你這個情況老師都是能理解的。”
說著,他流露出了點憐憫的神情。
汪勇是個Beta,他沒有什麼性彆歧視,隻是單純對江珩這個情況表以同情而已。
江珩掀了下眼皮。
自從他分化出了問題之後,知道這件事的人好像都這樣覺得,覺得他可憐。
從醫院醒過來那會兒,他還聽見有護士說他好慘,一個Omega聞不到彆人的信息素,還要飽受易感期的摧殘,又說他可怕。
這點,江珩倒是不想否認,他是挺牛逼的,就
當他們誇他。
隻不過有時候覺得挺可笑的。
他能跑能跳,也依然能打架,除了要比一般的Omega多打幾支抑製劑,好像也要比他們更加厲害一點。他都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可憐的,偏偏這群人非得像救世主一樣,拿著憐憫的眼光去看他。
江珩輕笑了聲,問他:“老師,那我現在能請假麼?”
“我覺得這裡的空氣不太適合我——我還挺想回遠城的,要不您幫我問問我爸他樂不樂意再幫我辦個轉學手續?”
江珩最後是被汪勇趕出辦公室的,帶著兩千字內容的檢討懲罰。
罪名是頂撞班主任,江珩無所謂。
出了辦公室的門,江珩扯了扯嘴角。
媽的,還是有點不爽,甚至又想逃課。
他習慣性地摸了摸口袋,自從分化之後,謝桉就不允許他再抽煙了,對他的身體不好。
江珩還挺惜命的,本來就沒多大的煙癮,當即就不抽了。
但是這會兒他不爽。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轉身的時候,才發現牆邊多出兩條大長腿。
沈淮之也不知道在外麵站了多久,似乎也沒有在看他,隻是拿著類似於冊子一樣的東西,在牆邊站的筆直。
江珩斂了神情。
不知道辦公室隔音好不好,他這位未婚夫有沒有聽到什麼。
他抿了下唇,隻是幾秒的功夫,就又恢複了平時的模樣,唇邊噙著淺笑:“班長,你來告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