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 江珩承認自己又想歪了。
他最近腦回路可能有點兒被賀辭帶偏了,總是往不太乾淨的地方想去。
沈淮之這種性子,多半隻是出於照顧自己的責任考慮。
江珩抿了下唇,關了門, 醫務室裡的消毒水味兒似乎更加濃烈了一些, 但是沈淮之就站在他身後的位置, 許是剛剛運動過,他身上帶著很淡的味道,有一點點的涼意,但是又聞的不太真切,混雜著江珩自己身上為了裝Alpha噴的紅酒味道的阻隔劑,竟然有點彆樣的迷醉。
江珩搭在腰側的手指動了動,突然笑了聲:“班長,那我掀了。”
拋去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江珩覺得其實這也沒什麼問題, 又不是脫衣服,再者,他也沒少見過在籃球場上脫衣服的。
他說完,也沒有給沈淮之什麼回應的時間, 手指便把左側的衣服撩了起來。
那天從沈淮之家回去之後, 江珩自己照鏡子看過, 他不是什麼容易留痕跡的體質, 以前打架那會兒, 哪怕有傷口,隔一段時間就消失了, 但這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化後皮膚出現了什麼質量上的變化, 腰側那一片的皮膚還留著淤青。
他腿上的傷口紗布都拆了,長得也挺好的。
就是這腰部的皮膚,未免也過於嬌嫩了點。
就連江珩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沈淮之就在他身後站著,看著他修長漂亮的手指勾起了衣擺的一角,江珩的衣服是黑色的,後背非常有個性的帶了骷髏的圖案,像是叛逆少年一樣的,但是他的皮膚卻很白,和極致的黑繞在了一起。
還帶著非常礙眼的淤青痕跡,看起來既和諧,又很不和諧。
他的視線繞過江珩的腰,看了一會兒,垂在身側的手指撚了撚,“我去給你找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