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衍抽出被自己兒子吮得滿是口水的手指,竟然有些滿足。
蘇安今晚腦子轉的慢,看的目瞪口呆。她和蘇衍生活那麼久知道蘇衍有嚴重的潔癖,彆說口水,就是純淨水蘸到手指上也不行。
蘇衍剝開第二塊糖的糖紙,塞進了蘇安嘴裡。
蘇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唇上的觸感粗糙,她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發現是甜的,舌尖卷著糖塊擦過蘇衍的指尖,把糖塊舔進了嘴裡。
和酥寶一模一樣的習慣。
下意識舔東西,不論是手指和糖塊,一個都沒放過。
蘇衍垂眸看著被酥寶和蘇安舔得水潤晶亮的手指,喉嚨口有些乾澀。
蘇安牙尖磕著嘴巴裡的糖塊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
蘇衍和蘇安無聲地對視著,兩人中間夾著一個專注磕糖的酥寶。
蘇安舔了舔唇角,吃進了些許唇釉,雙唇的顏色淡了些。視線下瞥,看見了蘇衍指尖暈染上的粉色唇釉。
蘇衍抽過一張麵紙,靠著古樸的木架,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指上蘸到的一大一小的口水,抬了抬眼皮,用談論天氣的語氣問:“我什麼時候為國捐軀了?”
蘇安:“……”
該來的還是要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酥寶聽到熟悉的名詞,嘴巴裡含著糖塊嘟噥:“爸爸!”
蘇安覺得酥寶有時候總是不合時宜的特彆配合,就好比現在……安安靜靜的吃糖不好嗎!
她很早時候就和酥寶說過他的爹為國家光榮的犧牲了自己,導致酥寶對“為國捐軀”這四個字極其敏感。
蘇衍難得怔住了。
酥寶開口的一瞬間,複雜的情緒翻湧的厲害,像是要把他淹沒,折磨至死。
第一次聽兒子喊爸爸,時隔了三年。
三年有多長?
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有多難熬,此刻他就多想把蘇安揉進血脈,一點一點連本帶息儘數討回。
“實不相瞞我小名名國,兩年前蘇先生曾經為我捐過軀。”蘇安閉上眼睛開始胡扯。
“那看來,我為‘國’捐過不少次軀,且每一次捐軀場麵都特彆激烈。”蘇衍掀了掀唇,充滿磁性的聲音滑入蘇安的耳窩。
癢癢的。
“……”蘇安現在特彆想把那一盤曲奇餅乾扣在蘇衍腦門上。
可閉嘴吧你。
酥寶吃完糖,肉乎乎的臉蹭了蹭蘇安的臉頰,眼皮垂下:“安安,睡覺覺。”
蘇安慌忙起身,安撫地順著酥寶的脊背,哄著:“睡吧,我們回家。”
“嗯。”酥寶趴上蘇安的肩膀,打了個帶著奶味的哈欠。
蘇安走後,蘇衍洗完澡,沒了再工作的心思,在沙發上坐下,指尖捏著蘇安烤的小餅乾,將餅乾塞進了嘴裡。
曲奇酥香,巧克力碎的甜度恰到好處。
是酥寶,su-bao。
你算哪塊小餅乾?
實不相瞞,我小名名國,兩年前蘇先生曾經為我捐過軀。
蘇安真是越來越勾人,越來越有意思了。
透過落地窗,夜幕垂著星河,人間是萬家燈火。
蘇安把酥寶哄睡著後,再一次上了樓,敲響了蘇衍的門。
蘇衍開門,見到蘇安,淡淡地開口,神情正經:“來捐軀?”
蘇安把門拍上,勾唇,送了兩聲冷笑:“白日做夢?”
“現在是晚上。”
“……”蘇安抱臂,倚在門邊,問:“我上次說的事蘇先生考慮的怎麼樣了?”
蘇衍剛洗完澡,穿了件黑色的V領襯衫,麵料舒適,下麵休閒的黑色的長褲,黑發濕潤。
“什麼事?”蘇衍單臂撐上蘇安倚靠著的門框,微微低下身子,V領開的更深,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去腦科看病的事。”
“我有病,你治嗎?”
作者有話要說: 蘇衍:燈比親爹有吸引力,活的不如燈。
蘇安:有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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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個梗已經被我玩壞了ovo今天看在酥寶這一聲爸爸上,球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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