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
蘇衍連不要臉都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酥寶扭頭看看自己的媽媽,再看看自己的爸爸,陷入了迷茫。
他的爸爸是怎麼欺負媽媽了?為什麼要欺負?
“像這樣?”蘇衍抱著酥寶突然靠近蘇安,在蘇安臉上親了一下,濕熱的唇貼著蘇安細膩的肌膚,極短的時間內舌尖還不忘舔過那處。
親完蘇安,蘇衍又在酥寶臉頰上親了一下,將他放到床上,捏了捏他的臉頰。
酥寶被親懵了,粉嫩的唇分開著,小小的嘴巴張成O字型,“哦”了一聲。
原地轉了兩圈半,酥寶胖乎乎的手捏上大美人媽媽的耳尖,臉頰蹭著大美人媽媽的脖頸,又害羞了。
“媽媽、媽媽、媽媽……”酥寶嘴巴裡不停地念叨著媽媽。
“我出去有點事,等會回來。”蘇衍看得心情大好。
“和他?”
“嗯。”
蘇衍出去了,臥室門被輕輕地帶上了。
蘇安抱著酥寶,扭頭看了眼窗外濃重的暮色,拍了拍酥寶的圓鼓鼓的小肚子,說:“酥居居,你又胖了。”
“我不胖啊。”
“抱你去洗澡,你和衍衍來找媽媽,居居呢?”
“在奶奶家。”
蘇安抱著酥寶洗完澡也不見蘇衍回來。
床頭的鬨鐘滴滴答答地走著,秒針以極快地速度轉完了一圈又一圈,瀟瀟細雨停了片刻,此刻在濃重的暮色下又下了起來,院子裡小池塘的水位上漲了不少,常綠的花枝被雨水洗刷地乾淨。
蘇安哄酥寶睡後,放下了床邊的帷幔,淡粉色的輕紗簾垂下,籠出一個靜謐的小世界。
擰開床邊的落地燈,明黃的光暈迅速吞沒周邊的黑暗。
所有隱匿在黑暗中的人或事,終會有被光明洗刷照耀的一天,那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將無處可遁。
蘇安仰頭,仍由溫熱的水流流遍全身,想著唐仕仁能藏匿證據的所有地方。
疫苗造假這麼大的案子,肯定有跡可尋,痕跡不可能被百分百消除。
參與疫苗造假的不是一家,幾家之言,必定會互相爭奪利益,而這些證據都會成為彼此威脅對方的工具。
前不久的審查中,蘇氏製藥得到澄清,隻能說明唐仕仁的手腳更快一下,將證據提前轉移了,公司內暫時沒有,那麼家中呢?
像他們這種行走在法律底線上,行走在懸崖峭壁鋼絲線上的末路亡命之徒,根本不會信任任何人。
唐仕仁也不例外。
但是……
想到蘇苓,蘇安衝掉身上的泡沫,一轉身,看到斜靠在淋浴間玻璃門邊的蘇衍。
蘇衍微閉著眼睛,雙臂交疊環在胸前,臉上的表情被縹緲的霧氣虛虛地擋住。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蘇安關掉水,將濕漉漉的頭發挽起,急忙拿過一旁的浴巾裹上。蘇衍最近逮到她就是一頓折騰,她被折騰怕了。
蘇衍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正在塞浴巾的蘇安,眸子裡漾出一絲惡劣,說:“剛才。”
“我洗好了,你洗吧。”
“嗯。”蘇衍點了點頭,一把扯過路過他身邊的蘇安的手腕,反身將她壓到盥洗台上,問:“你姑姑信佛?”
“嗯,你問這個做什麼?”蘇安手腕被他反剪著背在身後,不得不挺起腰。
她姑姑蘇苓是當時有名的柔弱美人兒,完全是一朵嬌花,上麵有一個哥哥,就是她的父親,所以蘇苓完全是被當閨中小姐來養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性格太軟,頗像《紅樓夢》中不問世事亦不問家事的賈家四小姐賈惜春。
後來發生那件事後,身體不好的蘇苓就改信佛了。
“那她是怎麼看上你姑父的?”蘇衍聽蘇安說完,微蹙了下眉頭,顯然剛才和唐仕仁的談話讓他很不舒服。
一個信佛,一個卻做儘了喪儘天良的事。
這對真讓人住摸不透,要不是他試探過蘇苓,發現蘇苓真的完全不知情,還以為這對另有隱情呢。
“唐仕仁以前是爺爺主治醫師的助手,看照片他年輕的時候還挺帥的,經常到家裡來。”
蘇衍了然,長腿抵進了蘇安並攏的腿間,看著蘇安喊:“老婆。”
聲音略啞,帶著磁性。
蘇安不由得向後縮了縮。這個地點實在太危險了。
“你緊張什麼?”蘇衍審視著蘇安的表情,鼻尖蹭了蹭蘇安的臉頰,和小酥寶的動作一模一樣,隻是他的語氣惡劣。
“你讓開啊。”
“嗯?”蘇衍輕輕地嗯了一聲,頭埋在蘇安的頸窩處,輕聲開口說:“那你告訴我,酥寶能蹭,我為什麼不能蹭?”
蘇安:“……”
蘇衍多大個人,怎麼還能和酥寶杠上?
“蘇衍,酥寶今年兩歲半,你幾歲?”蘇安懟了回去,看蘇衍的模樣,又加了一句:“你三歲半嗎?”
“喊我聲媽媽,我讓你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