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質疑之聲,葉七七振振有詞,毫不退讓:“有什麼問題嗎?”
“嗬嗬。”此時此刻,唯有這兩個字,才能表達出東方教主豐富的內心。
儘管日月神教向來流傳不要臉,不要名聲,更是視外界的名聲如糞土。
然而身為頭號boss的東方不敗感覺,和麵前這位厚顏無恥之人比起來,自己簡直就是太弱了。
“你們……都是這麼灑脫的嗎?”東方不敗的麵色帶著幾分的詭異,以及難以言喻之感。
桑三娘捂臉:“節操呢?人性呢?”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不用愁。
葉七七連眉頭都沒有跳一下。
哪怕內心哭成狗,表麵依舊要淡定如風。裝逼如風,常伴吾身。
東方不敗想了想當時葉七七化身葵花寶典的時候,好像是手裡接觸到了葵花寶典。
那今日突然化身為玉女心經,又是什麼情況呢?
——“教主,聖女的麵色看起來不大好,可是有什麼不妥?”
桑三娘的話突然浮現在了腦海之中。
他的目光已經慢慢的遊離到了葉七七的臉上,慘白慘白的一片。
東方不敗覺得,自己似乎是懂了什麼。
葉七七看著麵前多出來的一碗……鹿血?瞬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好端端的,端給她這玩意做什麼?
殺雞儆猴?
葉七七看著麵前多出來的碗,對宮鬥戲深度了解的她,現在甚至已經想出來了接下來的畫麵——
“大郎,該喝藥了。”
果不其然,桑三娘端著血碗向她靠近,帶著一抹“猙獰”的笑意:“聖女,該喝藥了。”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
葉七七那一張刷白刷白的小臉上,也被這碗裡的血映襯的格外的紅。
有一種冷,叫做你媽媽覺得你冷;有一種血虛,叫做你爹覺得你虛。
看著葉七七含著淚吃完了麵前滋補的鹿血,送出門外,東方不敗這才鬆下了一口氣。
果然有血色多了。
等等。
東方不敗看著窗外葉七七的眼神之中,後知後覺,終於帶上了審視之意,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種不詳的預感。
麵前這個人,不會就是他要曆的劫吧?
葉七七甚是乖巧的轉頭對著他微微一笑,一看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娃兒。
東方不敗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從腦袋裡甩了出去。
果然是多慮了。
同樣站在旁邊的桑三娘的心也是軟成了一汪水。
太陽還在升起,花園之中還帶著晨間的清露,消散著淡淡的涼意。
葉七七臉苦成了一團,這嘴裡的血氣,好想吐啊!
她緊緊的攥著衣袖。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跑路,葉七七的目光緊緊地落在了童百熊的頭上。
童百熊給葉七七披上了披風,又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衣衫,早上的天氣果然越發的涼了。
這時,一隻手輕輕的拉住了童百熊。
葉七七陰森森的扯出了一抹笑意,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莫名的發寒:“人血的味道好香啊~”
童百熊抖了個激靈,轉過了身,他的眼前瞬間多了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仿佛像是無儘的深淵,幽深,黑暗,不見光明。雖然麵容還是一個年少的姑娘,但說話的聲音卻是蒼老無比。
她看著童百熊,已經帶上了幾分打量之色,“什麼鴨血豬血的,哪裡有這個好聞?果然還是新鮮的人血味道最佳。”
童百熊一下便愣在了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七七,你這是怎麼了?”
剛才還站在這裡的,冰清玉潔,高貴冰冷的聖女呢?怎麼轉頭的功夫就沒了?
“聖女?”葉七七勾唇一笑,鄙夷不已,指尖還帶著方才留下的血跡,不屑道:“本座乃是天山童姥。”
房間之中,桑三娘麵帶不解之色:“教主為何讓聖女去尋聖姑,可是有何不妥?”
兩聖相遇,必有一亡啊!
“或許是我想多了。”東方不敗揉了揉眉心,探出了一口氣:當真是教主坐久了,連多疑都養成習慣了。
更何況,這麼一個活寶能有這本事,也算得上是曠世奇譚了。
東方不敗略帶遲疑,盈盈武功高絕,也不知七七可否安然無恙,虎口逃生。
七七如此柔弱,若受了傷可如何是好?
他一揮手,也罷,是他想的太少了:“且讓童大哥多護著一點。”
微微的晨光揮灑,在葉七七的臉上打下了一片陰影,更有著早間的寒氣。
“本座修煉八荒**唯我獨尊功每隔三十年便返老還童一次,須的午間引用鮮血,方能回複功力。”
葉七七眉目之間已經染上了嗜血之意,舔了舔指尖上的鮮血,搭配上抹的慘白的麵龐,威懾力更是成倍的增加。
聞風而來的任盈盈也在這冷風之中,一聽此言,兩腿一軟。
葉七七對著她勾唇一笑,那一張嫩生生還帶著嬰兒肥的臉上,笑容是無比的天真無邪,甚至帶著可愛之色。
“你,來的可是剛剛好啊~”
這一聲,猶如來自地獄的呼喚,伴隨著寒風而來。
任盈盈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哆嗦,和童百熊兩個人擠在一起,抖得像隻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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