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葉七七看向平一指的目光簡直柔和的不得了。難得一見的好人啊,居然能幫她圓回去。
東方不敗忍不住揉了揉額頭,隱隱的有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他是不是留下了什麼不得了的禍害?從頭到尾,一聲不吭,麵無表情。
任盈盈眼眶微紅,帶著淚珠,心裡已經有了猜測:“莫非是阿娘這些年太苦,以至於七七也這般了嗎?”
“太苦?”東方不敗咬牙。
東方不敗扣了扣桌子,聽完了一整段愛恨情仇,看向了追隨他多年的桑三娘:“……你也是這般想的?”
他和任我行?
開什麼玩笑?
這群人究竟是怎麼腦補出這麼狗血的劇情?
桑三娘揉了揉眼睛,一雙眼睛紅彤彤的,顯然也是惡補了不少,但顯然也是不敢直麵boss怒火:“自然不是。”
這般說著她又擰著帕子,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淚。
嗬嗬。
東方不敗咬牙:“那你哭什麼?”
桑三娘抽泣一聲:“屬下養的白菜被豬拱了,心裡難受。”
東方不敗額頭青筋一跳,麵色終於忍不住崩了,眼神殺氣騰騰:“你真的確定,他們幾個沒有病嗎?”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葉七七,絕對是這日月神教有史以來,最大的麻煩。
平一指麵露難色,對著聖姑和桑三娘同樣殺氣騰騰的目光,汗如雨下。
現在他才算是明白自己捅下了什麼簍子。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發現了。”葉七七深吸了一口氣,她就不信,自己還能在這裡翻船。。
來啊!要浪一起浪,誰怕誰啊!
說到忽悠,越熟越好。
無論在什麼時候,人設堅決不能崩。隻要話本足夠多,何愁boss忽悠不了。
這業務更特麼賊熟啊!
葉七七突然低聲笑道,說不出來的詭異。
“何以飄零去,何以少團欒。何以彆離久,何以不得安。指雲問天道,琴鳴血斑斕。”
此時此刻,難道還有比歐陽少恭更加熟悉的人物角色嗎?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沒見過豬跑,難道還沒有吃過豬肉嗎?
葉七七突然抬起了頭,向任盈盈露出了甜絲絲的笑容。
那一抹笑容,甜甜的,猶如蜜糖一般。卻讓任盈盈忍不住後退了兩步,脊背之上飛快的竄出了一股寒意。
任盈盈陡然一驚,她自然是聰明伶俐,反應極快的將先前的話在腦子裡轉了一圈,顫抖著看著她——“……你發病了?”
那滿滿的不可置信之感。
“病了?”葉七七挑眉,唇間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她滿滿的向前走了兩步,便見到任盈盈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跌跌撞撞,好不慘然。
葉七七將這兩個字在口中來回回味了片刻,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你們凡人,如此,倒也算是有趣啊~”
“有時候真想剖出你們的心看看,方才還是熱的,轉瞬之間便已經冰冷入骨。”
東方不敗挑眉:倒也算的上有趣。
“聖姑小心!”眼見不好的向問天當即擋在了任盈盈麵前,怒目而視:“你是何人!”
“你是在問,我是何人?”葉七七冷笑出聲:“方才還是言笑晏晏,信誓旦旦。轉眼便是刀劍相向。”
眼見任盈盈不可置信的後退,葉七七步步緊逼:“我是不會死。但是你們以為,我感覺不到痛嗎?”
這番話是何等的心酸。
葉七七已經轉頭看向了旁邊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東方不敗,麵色溫和,“這一出戲看的如何?”
“戲?”
葉七七輕輕一笑,笑容和睦,宛如一個溫和的鄰家大哥哥,“這一出戲可是很早就開始編寫呢,幼年慘案。”
東方不敗眯起了眼睛,他幼時父母雙亡,血流成河,若非童百熊相救,他早已餓死。
“少年排擠。”
“青年命運鬥轉。”
“也是,天帝伏羲和司命神君倒是將你的命運,掌握的淋漓儘致。”葉七七挑眉,不屑道:“可他們以為自己是誰?我偏偏就要逆天而行!”
天帝伏羲。
司命神君。
寫好的天命。
東方不敗眯起了眼睛:“何為天命?”
笑話,他東方不敗,何曾拜服過所謂的天命?
葉七七一雙眼睛直視著他,一字一句,字字句句,猶如泣血:“太子長琴,生生世世,薄親緣,寡情緣,命主孤煞。”
“百裡屠蘇,你當真要接受自己的天命嗎?”
東方不敗額頭又是一跳:“百裡屠蘇是誰?”
“是啊?敢問百裡屠蘇又是何人?”葉七七長袖一甩,極其的諷刺:“不過是一個竊取了我的魂魄,苟延殘喘的存在罷了。”
任盈盈左右為難,又是帶著不可置信:“什麼魂魄?”
葉七七低聲笑道:“你還不明白嗎?”
“我就是你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