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似信非信,到底揣了幾分的疑惑,忍不住開口道:“你如此待我,可是因為周伯通?”
這話剛出口,她便後悔了。都怪那些說書人太洗腦,也怪包惜弱給她的既視感太強,她居然真的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怎麼可能呢?
周伯通急忙擺手:“不是!堅決不是!”
哪知道一燈想了想,卻搖了搖頭,又點頭道:“不錯。”
瑛姑:“?”這是幾個意思?
葉七七不忍的彆過了頭去,不敢再看周伯通的臉色,人間悲劇啊。
一燈想了想,若非當初他一心練武,又怎麼會陷入如此境地:“是我愧對與你。”
瑛姑幾乎要咬碎了一口銀牙,這麼明顯的前車之鑒在前,她居然毫無反應,一點點都沒有猜到事情的真相?
一燈看著這奇異的場麵,渾身一寒,仿佛又是那中詭異的寒風鋪麵而來,如芒刺背。
他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為什麼周伯通的反應那麼奇怪:“貧僧可是說錯了什麼?”
葉七七目光幽幽:“雖然你說的一句都不對,但是至少,你的預感還是挺準的。”
這特麼是徹底的掉坑裡去了啊。
瑛姑似笑非笑,喃喃自語道:“可是,若段皇爺真的……周伯通,那我為何有機會懷上他的孩子?”
說實話,若是段皇爺真的在乎,就憑他們當年在的是大理皇宮,段皇爺也絕對有這個本事讓他們死生不相見。
一燈:“?”
這話為什麼聽起來那麼的奇怪。不對,今天在場的人,哪一個不奇怪?
包惜弱柔柔的歎息了一聲,又轉頭看向了完顏洪烈:“我的康兒,自從出生以後便叫他一聲父皇,叫鐵哥一聲爹爹。”
這句話,似乎是什麼都已經說了,但有似乎是什麼都沒有說。
這真的是,睡著你的床,用著你的老公,打著你的娃,花著你的錢現實版。
“那後來……後來他為什麼又見死不救?”瑛姑似乎是突然反應了過來。
等等,當年那個孩子出生之後,段皇爺倒是想要養來著,還說視如己出,但是是她把孩子偷偷藏了起來。段皇爺彆說是親自養了,就連看都沒看到過一眼。
一燈:“那是因為我心生妒忌……”
妒忌?這中情況下,除了妒忌她,難道還能妒忌周伯通不成?
她說這段皇爺怎麼這麼好心,不但好心養著自己,還連孩子一起養。其險惡用心,可見一斑。
物有相似,人有相同。當事人一燈這麼一承認,顯然也把一旁無辜的兩個人給拖下了水。
這下,包惜弱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目光就更加的肝腸寸斷了。
完顏洪烈滿眼的嫌棄,恨不得當場把楊鐵心給打死。楊鐵心眼中帶煞,磨刀霍霍,當初怎麼就沒有把這金人小賊給宰了呢。
這畫麵,哪怕這一路上已經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眼熟到讓包惜弱心碎成渣。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楊鐵心還在不死心的辯解:“惜弱,我喜歡的人是你。”
周伯通也在這時表明了心跡:“我與段皇爺絕無乾係。”
包惜弱眼中含淚,握著瑛姑的手哭的是肝腸寸斷:“你看,他們兩個多像啊。”
周伯通和楊鐵心俱是虎軀一震。
包惜弱又一手指著完顏洪烈,“你再看看,他們兩個又有多像!”
一燈:“!!!”
他猛然轉身,這句話一出,宛如晴天霹靂一番,整個人一下就驚醒了。好家夥,他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我不……”
包惜弱扯著手帕:“那你說你是什麼意思?”
瑛姑滿是震驚的瞪圓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手足無措的一燈大師,又轉頭看向了傻愣在原地的周伯通,突然唾棄道:“狗男人!”
隻聽見哢嚓一聲,歐陽克抽了抽嘴角,“這是什麼聲音?”
葉七七扭頭看去,隻見一燈大師已經徹底石化了。寒風輕輕吹過,瞬間碎的霹靂扒拉,幾乎要隨風而去,簡直慘到不能更慘。
那一瞬間,周伯通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熱血沸騰,已經熱乎到快要把自己蒸熟了的程度,恍恍惚惚,恨不得當場不在人世。
這中感覺,莫非就是師兄口中的得道嗎?
黃蓉一臉恍惚:“爹爹說外麵的人都很可怕,原來是真的。”
不對,黃蓉突然反應了過來,怒視裘千仞:“你為什麼要傳言我爹爹已經死了?”
若非是他到處胡言亂語,也不至於讓她傷心了那麼久,還害得好多人都誤會了桃花島。
葉七七微微挪開了視線,這些人應該沒有在看她的吧?趕緊走,靠近禿驢絕對沒有好事情發生。
裘千仞理不直氣也壯:“我不過信口胡說,誰知道他們就都信了。等等,周伯通這些年為什麼一直在桃花島上?”
那一瞬間,洪七公刷的一下看向了一燈大師的頭頂,確認一下是不是綠的發光。
這一次,裘千仞哪裡看不明白,徹底驚呆了:“你們五絕玩的這麼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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