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入深海的友情與殺機7(2 / 2)

兩人三狗仿佛同時按了暫停鍵一般齊刷刷僵住了,院子裡一時間鴉雀無聲,三隻狗子一邊安靜如雞一邊後撤,十二隻jiojio步子越邁越大,最後撒丫子逃竄而去。

向日嶽人目瞪狗呆,脫口而出,“這三隻蠢狗成精了吧?!”

一時間,他氣的咬牙切齒,小田切伯父一來就慫成狗樣,追著他攆的耀武揚威呢?合著就是看他好欺負是吧?

他剛要質問三隻狗子的飼主敏也,扭頭就發現原本坐在回廊下的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向日嶽人一時間左顧右盼,然後突然意識到,等等,現在豈不是就剩我了?

“誒?…誒!!!!!!”

他顫巍巍地抬頭,登時和眼神冷冽的小田切伯父對了個正著,向日嶽人嚇得一個哆嗦,差點從牆頭掉下去。

小田切敏郎簡直不忍直視,這向日家的小子和他家的蠢兒子怎麼都是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

最後向日嶽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從大門進來了,進了門後目不斜視,正襟危坐,言談有禮,要不是再三強調他們是一起逃過課一起翻過牆一起打碎過花瓶一起栽贓過敏也的幼馴染,誓要幫他報這一箭之仇,我還以為他對剛剛庭院那一幕已經看開了。

行叭,反正都是菜雞互啄,我心裡淡定的想著。

末了,向日嶽人疑神疑鬼神情緊張地囑咐道,“千萬小心四井愛衣!國三的時候她跟忍足表白過!我懷疑她就是害你的凶手!”

我有點糊塗了,“她跟忍足表白跟害我有什麼關係?”

向日嶽人一臉驚詫,“你跟忍足不是互相喜歡麼?女人一旦嫉妒起來可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我姐在早稻田讀女性心理學,她說女人是這世界上最複雜也是最簡單……”

向日嶽人又開始滔滔不絕,一副對女性了解頗深的模樣,儼然是婦女之友,我卻漸漸露出半月眼,敏也好像說過,這家夥還是個連女朋友都沒交過的純情少年……

而且從今天忍足侑士的表現來看,他可不像是喜歡小田切敏子的樣子,和我的相處,從舉止到言語,絲毫沒有曖昧的意味,分明是互相熟稔的好朋友。

但這種謠言連同時跟小田切敏子和忍足侑士關係好的向日嶽人都相信了更何況是冰帝的其他同學呢?

【呐,係統,你既然知道原世界線裡小田切敏子的死亡結局,那你知道凶手是誰嗎?】我在腦內@係統。

【知道,但本統是有操守的,絕對不會主動告知!請宿主努力完成新手任務!】

【切,我就知道你不會說,反正……釣出來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對了,敏子,音樂會之後不久就是期中考了,考前幾天我們去侑士家補習吧?他家就在冰帝附近的高級公寓,走幾步路就到了。”

向日嶽人又幸災樂禍起來,“敏子你失憶了,現在的水平說不定還不如我呢。”

“好好好,去去去。”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風平浪靜,但私底下的人心暗潮湧動,因為小田切敏子似乎逐漸開始恢複記憶了。

一些科目的知識她從一開始的懵懂到貫通,性格從一開始的冷冽到他們熟悉的溫和愛笑,和以前的朋友從一開始的生疏到偶爾能想起一些事情。

但有心人卻注意到,她和以前截然相反甚至避之不及的東西。

“敏子,不去上遊泳課嗎?”

“不了,綾子,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暫時還不能遊泳。正好有些科目上的問題沒有弄明白,我就在教室裡麵補習好了。”

“那我的筆記借給敏子,希望能夠對你有幫助。”

等到去上課的同學離開之後。此時的教室裡,還有兩個因為來例假請假的女生,我掃了一眼發現根本不熟後就沒有再關注。

教室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我全身心沉浸在學習中,前世四年的大學加上三年的研修生,高中的知識除了化學和生物外我基本忘的差不多了,要不是還有這兩門撐著,我就露餡兒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門口突然傳來“咚咚咚”三聲敲擊。

我倏然抬頭望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不認識的女生,她徑直對我說道,“小田切學姐,音樂社的淺井老師讓你放學後務必到第三音樂教室去一趟,是關於音樂會演奏的事情需要跟你協商一下。”

我點點頭,內心了然,果然來了。從回到學校之後,我一次也沒有去過音樂社,此次音樂會的演奏勢必是要換人了。我突然想起前兩天應向日的邀請去網球部看他們訓練的時候,鳳長太郎好幾次看向我時那欲言又止的目光,他那個時候應該就是想告訴我這件事吧?

反正離放學也沒有多長時間了,我收拾了一下書本,在桌麵上給敏也留了一張便條,便背起書包往第三音樂教室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當年看網王的時候,我最喜歡的其實是日常篇裡的王子啊。在這裡我還要抨擊一下狗xf,比賽你搞不好能不能多來點日常篇,衝著王子們的私服,就算恰爛錢我也買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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