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的性格溫柔可人,得知小田切敏子才18歲後,從入座後就照顧著這個看起來纖細柔弱的女孩。
“敏子,這家店的清茶很不錯,要來一杯嗎?”
“空調是不是溫度有些低?敏子覺得呢?不介意話,我帶了件外套。”
“敏子餓了嗎?你先點餐吧,點你喜歡的就好。”
我:……
這樣無微不至的關注,某一瞬間真的給我一中鈴木綾子的即視感。
在場的三個大男人也都察覺到了娜塔莉對小田切敏子堪稱憐愛的關照,鬆田陣平和伊達航莫名覺得這橘勢的走向有些迷……
伊達航很了解自家女友的秉性,他壓低聲音跟兩個同期解釋道,“娜塔莉應該是覺得小田切年紀小又弱不禁風的,這才對她多了幾分關照。“
聞言,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然後齊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伊達航還不明所以,萩原研二就先抑製不住一般低聲笑了起來。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萩原研二搖搖頭,忍笑道,“班長你一會就知道了。“
鬆田陣平的眼皮跳了跳,敏子她的外表確實非常有欺騙性。
我瀏覽著菜單,當翻到酒水那一頁看見其中熟悉的酒名後,我眼珠一轉,忽然有了主意。
我湊近娜塔莉小聲問道,“娜塔莉,你有駕照嗎?”
等到娜塔莉有些不明所以地點點頭後,一抹奸詐的笑容在我的臉上一閃而逝。
娜塔莉很快就發現,雖然都是女孩子,但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差距也是非常大的。
當服務員端著兩瓶酒放到桌上後,鬆田陣平的臉一黑,他連忙伸手按住即將碰到酒瓶的那隻小爪子,“你還敢點酒?上次我沒發現也就罷了,這次有我盯著,你敢喝一口試試!”
“哎呀,我不喝,我這是給你們仨點的!”說著,我趴在他耳邊小小聲,“三缺二,這兩瓶酒可是波本和蘇格蘭,正好代替那兩個二五仔嘛。”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邊,鬆田陣平覺得一股癢意順著耳朵一直竄到他的心裡,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緊接著就真被她這通瞎掰說得心裡一動,波本和蘇格蘭,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感覺到按著我手的力道一鬆,我一把將手抽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一瓶酒,手指一捏就扭開瓶蓋,往三個男人的杯裡倒滿了酒,慫恿道,“來來來,乾了這杯波本!僅以此杯,祝願那兩個不知在什麼地方的朋友平平安安!”
我都這麼說了,就不信你們不喝!
果然,三人都沉默了,然後鬆田陣平第一個端起了酒杯,“啊,那兩個混蛋才不會有事呢。”
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也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早就對那兩人的去向有所猜測,如今也隻能默默祈禱他們任務順利,全身而退。
而娜塔莉,她從我單手起瓶蓋的那一刻就懵了。
有些人,看起來是弱不禁風的小女生,實際上是能單手起瓶蓋的女漢子。
眼見著三個大男人都喝了酒,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又開了那瓶蘇格蘭威士忌,往他們的酒杯裡一一倒滿,又來了波同樣的套路,“乾了這杯蘇格蘭!祝你們五人的友誼恒久遠!”
直到被勸著兩杯酒都喝完,鬆田陣平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勁。這小丫頭竟然真的乖乖巧巧地滴酒不沾,反倒一直在勸他們喝酒……
一瞬間,鬆田陣平將她的反常和過往的一幕幕串聯起來,他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我怒目而視,“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我眨眨眼,一臉無辜,“陣平~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又叫他陣平!又開始演了!
鬆田陣平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突直跳,而萩原研二和伊達航被他突然的拍案而起嚇了一跳,萩原研二更是心驚膽戰,“小陣平,你喝大了嗎?”你是不是忘了,初相見的時候敏子可是一個人就把他們兩個大男人錘進了泥裡啊!
你要敢趁著酒勁惹她,一個不好可不是情侶乾仗,而是你單方麵被毆啊,挨打了可彆怪兄弟不幫你。
鬆田陣平冷笑一聲,“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可是開車過來的,現在我們倆都喝了酒,隻剩她滴酒未沾,那回去的時候誰開車?她從點那兩瓶酒開始就打定了這個主意!“還拿降穀和諸伏當擋箭牌!
想想當初自己跟她告白的那天,她可不就是看到自己車的第一眼就躍躍欲試想要開嗎?原來在這等著他呢!看著滿臉寫著無辜的少女,鬆田陣平就是一陣咬牙切齒,放在眼皮子底下還敢給他搞事!
萩原研二:……
伊達航:……
這這這,他們對小田切敏子也不是很了解,誰能想到呢。兩個人齊齊向鬆田陣平投去安慰的目光,有這樣不省心的小女朋友,真是防不勝防啊,誰讓這是你自己選定的人呢,受著吧。
伊達航更是慶幸自己的娜塔莉溫柔體貼善解人意,自己大概一輩子也無法體會到鬆田的這中頭疼了吧。
鬆田陣平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上扯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你以為我就沒法子治你了?讓娜塔莉開車,或者JR東海道線、新乾線,甚至是徒步走回東京,也不可能讓你載我們回去!“
“好啊,真沒辦法……“嘴裡說著歎氣的話,我卻笑眯眯地看著他,忽然從兜裡拎出一串車鑰匙晃了晃,”那就隻能我自己開車回去啦~“
鬆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