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神秘的青蜂俠,他是三人中唯一連身份都無法查到的,很可能擁有比貝爾摩德更加高明的易容術,連續兩次重傷了琴酒,組織也下了死力氣調查,卻是和公安一樣一無所獲。
降穀零真的非常遺憾,兩次都是重傷,雖然很是讓琴酒吃了一番苦頭,但琴酒怎麼就是沒死!那麼重的傷換成是他都死兩回了,他和公安甚至都懷疑當年組織的CARA藥業那個超級戰士實驗是有成功的實驗體的,比如琴酒。
當初琴酒和彭格列的雲守,琴酒和扮成金巴利的青蜂俠的兩次戰鬥他都在現場,事後評估過自己和那三人的身手,嗯,反正那三人都比自己要強……
降穀零:禮貌微笑.jpg
彭格列,組織,都是龐然大物,那青蜂俠呢?能讓青蜂俠這樣高武力值又精通易容術的神秘高手效力,必然不會是什麼三流小組織,沒記錯的話,那晚青蜂俠扮成的“蘇格蘭”最後似乎是說他們是……
“正義聯盟?”降穀零喃喃道。
聽得到的鬆田陣平:……
這個金發混蛋剛剛擺出那麼一副深沉思考的表情,結果就在思考這個???
這個過於耳熟的中二名詞一出,鬆田陣平的眼神都變得一言難儘起來,“降穀,你這是從哪聽來的?”
還不知道自己也被加入聯盟並獲得了霓虹隊長這個頭銜的降穀零隻覺得驚訝,當下疑問三連,“你也知道?他說的原來是真的?這個名字竟然不是開玩笑的?”
“他……你說的這個他又是誰?”鬆田陣平心裡首先懷疑的就是景光,畢竟當時敏子拉人的時候就他們三人在場,景光的嫌疑是最大的。
結果降穀零將自己剛剛的猜測和從東京港區那晚開始的青蜂俠的二三事一說,鬆田陣平已經在天台的夜風中和被吹的團團糟的一頭卷毛一樣,已經淩亂了。
原來降穀他已經想象了這麼多嗎?
那他知不知道,自己和他的幼馴染景光也是這個聯盟裡的一員,甚至降穀自己也在。
什麼易容術,哪有三個人,從始至終都是敏子一個人啊。
鬆田陣平心裡一陣發緊,當年在池袋酒吧逮到敏子後的次日,敏子第一次向他坦誠酒廠的情報時,他就隱隱察覺到,她對那個琴酒有些過度的關注和忌憚。
而她以青蜂俠的身份出現時,言明自己與琴酒和伏特加有仇。
鬆田陣平此前一直不解,敏子為什麼要一心對付酒廠這樣龐大的跨國犯罪組織,哪怕知道了她是和組織的琴酒伏特加舊有仇怨這個理由,他的心中反而更加疑惑了。
是什麼樣的仇怨會讓敏子這麼處心積慮變換多個身份對付他們和他們背後的酒廠?隻是聽著降穀的敘述,他就已經清晰地感受到,敏子扮成那個什麼金巴利,與琴酒打鬥時的狀態很不對,分明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至少在那一刻,她肯定是真的想要親手殺死琴酒。
她懷著這樣的仇恨,又變換成森愛麗絲的身份潛入酒廠,還要負責進行人體實驗,意識分裂成兩半,一半處於光明,一半處於黑暗,長時間下來,她還沒有精神崩潰已經算好的了。
“是那個該死的酒廠讓她做人體實驗的是嗎?”鬆田陣平咬牙切齒。
降穀零不知道小夥伴怎麼又想到愛麗絲了,但他紫灰色的眼睛裡已然浮現出複雜的情緒,“如果愛麗絲不站出來,那背負這一切的就會是雪莉,而雪莉她……今年才剛剛16歲,我之前所說愛麗絲在意的那個人,就是雪莉。”
哪怕剛剛知道了雪莉是個女的,鬆田陣平在這一刻還是感到了濃濃的嫉妒和憤憤。那個雪莉就那麼好?值得敏子為她挺身而出,還把自己搞成如今這麼一副精神狀態糟糕的鬼樣子?
他才不管什麼雪莉,既然弄清楚了緣由,他就是拚上他這個人也要將敏子岌岌可危的精神狀態拉回正軌!那個破酒廠,絕對不能讓她再待下去了!裡麵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於是,當這夜的夜色悄然離去,熹微的晨光照耀在東京神穀町的土地上時,位於神穀町彆墅區的小田切家,高三生敏也被鬨鐘吵醒,不情不願地起床洗漱,打著哈欠裹上厚厚的冬季校服外套,踏出家門口後,就被門口站著的神情憔悴又一臉暴躁、看起來怨氣深重的卷毛男人嚇得一個激靈,頓時清醒地不行。
“我的媽呀!嚇死我了!”
敏也貼著牆壁,看清來人後不由鬆了口氣,“鬆田哥是你啊。”
放鬆下來後,敏也八卦的因子活躍了起來,手肘搗了搗鬆田陣平,“你和我姐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是不是分手了?”
鬆田陣平臉一黑,他非常不爽分手這個詞!
他拍了拍敏也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弟弟君,你該去上學了,奉勸高三生的你一句,多讀書,彆瞎打聽。”
這一刻敏也隻覺得腦袋嗡嗡的,左聲道是他姐的“多學習,少八卦”,右聲道是鬆田陣平的“多讀書,彆瞎打聽”,跟念經一樣360°循環……
敏也:救命!要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