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雋一到公司就馬不停蹄地處理公事。
處理到一半時,秘書敲門進來說:“霍總,霍譽先生說要見您。”
“你說誰?”霍雋從文件裡抬起頭,麵色驚訝。
秘書道:“是霍譽,您的堂哥。”
霍家的事情在整個廈城都不是秘密,而公司裡的員工也都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當年霍譽忘恩負義離開了霍家,現在說不定坐在這個位置上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霍雋聞言放下筆,道:“讓他進來吧。”
霍譽昔日自己工作的地方,以前這個地方他長來。
而且任意進出,沒想到時隔三年,他要見霍雋一麵,竟然還得這麼麻煩。
雖然他明明可以打電話給霍雋,約他出來見麵。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是想來霍氏看看。
他想知道當初他放棄的霍氏如今變成了什麼樣子。
不過如今一看,他心裡反倒有幾分不是滋味。
秘書下來領著霍譽進了辦公室。
等霍譽看到霍雋坐在爺爺曾經的位置上,心裡的澀意更甚了。
曾幾何時,他是霍家最終是的子孫。
爺爺也承諾過,百年之後,霍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可是是他自己放棄了,現在霍家的一切都成了霍雋的。
他心裡不是不後悔,而是他已經沒了後悔的餘地。
霍雋見霍譽麵色複雜,見了辦公室裡一句話都不說,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開口道:“你怎麼突然來了?是知道奶奶的事情了?”
霍雋以為霍譽是聽說奶奶的病情,所以特地回來探望的。
誰知霍譽聽到了,臉色露出幾分奇怪:“奶奶的事?奶奶出了什麼事情嗎?”
他已經脫離了霍家,所以高蕙蘭的事情霍家沒有人和他說過,他也沒有特意去打聽。
這次來廈城,是特意來找陸厭的。
霍雋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奶奶病重了,你竟然不知道?你既然不是來看奶奶,那你來乾什麼?”
虧他以為霍譽還有幾分良心,知道奶奶病重,特意回來探望,沒想到他竟然一無所知。
聽到霍雋提起奶奶病重,霍譽臉色也一變,“奶奶病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高蕙蘭雖然最疼愛霍微微,可是霍微微還沒出生時,她也十分疼愛霍譽,隻是霍譽被他母親教養太久,移了性子,對霍家也不親近,所以祖孫兩人的關係才會越來越遠。
聽到霍譽的話,霍雋的臉色果然不愉,但是他也不想為了這件事和霍譽爭吵。
“你既然不是為了奶奶,那你這次來廈城做什麼?”
霍譽本來想說是為了陸厭,但是更怕霍雋聽了這個生氣。
所以隻好換了理由。
“我聽說二叔出事被拘留了,就特意趕了過來,對了,我把陸瑩也帶來了。”
正好下飛機時,知道二叔被拘留了,用這個借口最是合適。
果然霍雋聽到這話,臉色都變了:“你說什麼,二伯被拘留了,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