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少年冷笑道:“你現在還有錢賠嗎?”
他已經查過了,她昨天從機場來的時候,身上就剩幾百塊錢了,後麵又全給了出租司機,可以說她現在身上身無分文。
被少年一句道破的少女,臉上無比尷尬和窘迫,她低著頭,一臉狼狽地道:“我可以給你寫欠條。”
“你想寫欠條,好,可以。”少女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少年冷聲道:“你打碎的花瓶是陸家的珍藏,價值十八萬,你寫吧。”
十八萬?
少女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雙眼,她期期艾艾地道:“一個花瓶要這麼貴嗎?”
“你難道不知道你昨天打翻的碗筷,隨便一個都要上萬嗎?”
昨天,那不是……
“昨天是你自己打翻食盒的,又不是我……”少女越說越小聲。
但奈何少年聽的很清楚,陸厭深邃的眼眸透著一絲戲謔:“你昨天不是向我母親說是你不小心打翻的嗎?”
“我……”她當時隻是想幫陸厭掩飾,如果早知道哪些碗筷值這麼多錢,她才不會承認是她打翻的,平白無故多了一筆債,她承擔不起的。
“自己腦子清醒一點,以後少多管閒事,不要自不量力的去做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懂嗎?”
霍家的麻煩本來就不該她去解決,她強行把責任壓在自己身上,也不怕壓垮了自己。
許知未怔怔地看著少年,不太懂他的意思。
“行了,看你笨手笨腳的,也做不好,你出去吧。”
“可是我還沒打掃完……”
少年語調冰冷道:“你是想留下來寫欠條,還是出去?”
“我出去。”這個好選,少女一絲猶豫都沒有,提起水桶,拿起抹布就要離開。
可是她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轉過頭局促地看著少年道:“陸厭,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解釋清楚。”
“什麼事?”
“就是我二哥不是故意向媒體曝出你在霍家打工的事情,是顧翰博逼他的,顧翰博把我二嫂和霍馨騙到國外去控製起來,用來逼迫我二哥的。”
“所以呢,和我有什麼關係?”那是顧翰博和霍家之間的恩怨,與他無關。
許知未沒想到少年反應這麼平淡,“陸厭,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
如果不是顧翰博逼迫霍家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她又怎麼會來到他身邊。
許知未覺得陸厭的反應不太對,他那麼恨霍家,為什麼看起來一點都不恨顧翰博?
難道是因為顧翰博養育了他一場。
那陸厭還會願意幫他們一起對付顧翰博嗎?
少女低聲道:“陸厭,我二嫂和霍馨還在顧翰博的手裡,可是我們沒有證據指證他,你能幫忙嗎?”
少年漆黑的瞳看著她,不言不語。
許知未等了一會兒,見少年不肯回答,便隻能抿了抿唇,從他房間離開。
------題外話------
求月票求月票,感謝(?′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