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月中了, 戚統帥很貼心地給阿嫵補上了這個月的工資,10塊A級能量石,卻沒有給她安排病人, 說是讓她休息適應一下, 從下個月再開始履行義務。
倒是說好的保鏢還沒有來, 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從下個月開始派人。
好在這座彆墅裡有配套機器人, 阿嫵隻管煉丹修煉就好, 並不怎麼需要人工服務, 唯一需要的就是一個廚子, 可惜她現在信用點不夠, 隻好推後了。
懶洋洋地攤在鋪著厚厚地毯的寬闊陽台上,曬著暖融融的日光, 阿嫵體內功法運轉不息, 身旁的萌寶身周的靈氣尤其濃鬱,讓身為主人的阿嫵受益不小。
修煉完畢,阿嫵伸了個懶腰,看著還在打著小呼嚕的萌寶,側身摸了摸它油光水滑的皮毛, 心滿意足地歎了口氣。
真好呀~雖然沒有了隨身的洞天福地,但是有了這隻小狐狸牌充電寶在, 她現在的修煉速度可比用靈石擺聚靈陣快多了!
隻是,練氣九層近在眼前, 築基丹也該準備起來了……
阿嫵坐起來, 將滑到額旁的長發撩到耳後, 將自己收集到的煉製築基丹需要的藥草一一擺出來查看了一遍。
主藥活髓結很是夠用,不必擔心,其它的配藥也多多少少有一些,倒是缺了一味用以中和藥性的水耳草。
這種草藥星際也有,學名叫做西江草,藥效並沒有什麼太特殊的,就是挺稀有的,阿嫵從星網上看到過,卻並沒有找到銷售渠道。
收起一地的藥材,阿嫵皺著眉頭,忽然想起陶宛來,頓時豁然開朗。
這位藥劑師協會會長不是說他們協會裡有許多珍稀藥植嗎?好像六級以上的藥劑師還可以每個月免費挑選藥植來著?!
說起來她也該去更新一下等級了,不然以後得少領多少福利啊!想當初她就沒能領上宗門築基期的月例……
阿嫵現在都還對這件事情念念不忘~
下定決心,阿嫵便撥通了陶宛的通訊,這還是兩人交換通訊號之後第一次聯係呢~
通訊很快就接通了,陶宛溫和的麵貌出現在光屏上,她對接到阿嫵的通訊請求很是欣喜,“阿嫵,好久不見~”
阿嫵對著她笑了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陶會長,你好,我想谘詢一下,請問你們協會裡有沒有新鮮的西江草?”
“西江草是嗎?你等一下,我幫你查一查。”陶宛雖然是會長,但是協會裡的庫存藥植太多了,除了特彆珍貴的那一些,彆的她並不怎麼清楚。
片刻後陶宛重新出現在光屏上,“查到了,西江草還有6株的庫存,因為很少有藥劑師會用到這味藥,所以並沒有收集很多!”
聽到她說有六株,阿嫵有些激動,“請問我可以買下它們嗎?”
陶宛聞言有些猶豫地皺了皺眉,她遲疑地說到:“可能不行,這種藥植雖然並不珍貴,但是也是列在珍稀藥植名單裡的,目前隻提供給六級以上的藥劑師,協會裡還有彆的理事,我也不能直接做主……”
阿嫵聽出她話裡的未儘之言,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爭鬥,陶宛雖然是會長,不過肯定也有不服氣她的人,如此一來倒是不好麻煩她了。
阿嫵走神的時候,陶宛的眼神向身旁遊弋了一下,隨後無奈地笑了笑,轉頭對她說道:“這樣吧阿嫵,我這個月的珍稀藥植還沒有領取,我先幫你領兩株回來吧?”
阿嫵搖了搖頭,這怎麼好意思呢,反正她也要去更新等級了,到時候她用自己的份例去領就好了!
不過她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個領法,“請問是幾級才可以領呢?每個月領幾株?”
陶宛聽她這麼問,立刻便反應過來了,阿嫵的製藥水平絕對在六級以上,隻要通過考核獲得證明,她完全可以自己去領!
她早就想讓阿嫵快些去測試一下具體等級了!聽她問起來便十分耐心地為她詳細解釋了一番,“六級便可以領了,六級和七級藥劑師可以每個月領一株珍稀藥植,八級九級可以領兩株。當然了……”
她態度曖昧地朝阿嫵眨了眨眼睛,“不同級彆能選的藥植珍稀程度也差彆巨大哦~”
阿嫵看著她的眼神,總有種她似乎知道她在藏拙的感覺。不過她也沒想那麼多,反正之後她也不需要再繼續掩藏實力,恰恰相反,她現在對名譽這種東西歡迎的很!
聯邦最年輕的九級藥劑師這個名頭感覺還不錯的樣子~如果用這個
名頭在星網發招募令的話,應該會有很多人來應聘吧?
她總得有自己的班底才行,一直用聯邦的人做保鏢說實話她沒有什麼安全感,還是得廣羅良才!
定好了去藥劑師協會的時間再次謝過陶宛,阿嫵便掛斷了通訊。
這邊陶宛一掛斷通訊,便揶揄地望著自己偷偷紅著臉坐在一邊不敢露麵的兒子。
陶涉今天剛好休息,特意回來看望母親。
陶宛突然接到阿嫵的通訊請求的時候,他既激動又緊張,還有些不知所措。還沒等他捋明白自己的想法,陶宛就接通了通訊。
陶涉被嚇了一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便急忙躲到光屏的盲區裡去了。
首都星的天氣一年到頭都很好,陽光明媚,溫度適宜,所以今天阿嫵隻穿了一條簡單舒適的裙子,露出纖細優美的脖頸和一截嫩生生的小腿。
身為女人的陶宛都有些心馳神往,更不用說陶涉了。他隻看了一眼便紅了臉,不敢再看。
待阿嫵的音容笑貌隨著通訊掛斷而消失,他又有些悵然若失起來。
陶宛見他神情有些鬱鬱,也歇了調侃他的心思,反而直白地鼓勵道:“兒子啊,你要是喜歡阿嫵就去追啊,媽絕對支持你!”
陶涉看著他媽信誓旦旦的模樣,不禁苦笑一聲,“媽……我配不上她……”
陶宛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她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兒子如此沒有信心的樣子。